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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道天下之我是盟主》第70章湧動暗流
  話說白尚業看顧曉常十指扣住他的手叫了一聲不好。

  顧曉常猛地轉動手腕,這一發力居然把白尚業的手腕也轉了半圈,白尚業加大了氣勁的力度,嗡地一聲,顧曉常的腳就陷入了土中,顧曉常又一掌把白尚業推了出去。

  白尚業落地以後又要出手,可是手腕、手指發出了哢哢響聲,“小風雷手!”

  顧曉常笑道:“論上三路比力氣我也許不如你,可說到招式,你差遠了!”

  白尚業火冒三丈,“你居然小看我!”白尚業的拳頭一握,火光騰飛,正要出拳時,一記掌法打了過來,白尚業輕易躲開,“什麽人?”

  “白兄,不要發脾氣了。”來的竟然是長風派掌門狄懷古,後面還有幾個他的弟子。

  白尚業的真氣平息了很多,“你也這麽快就到了。對了,那龍蓮花怎麽樣了,驗出結果了?”

  狄懷古說道:“自然是有結果的,但是只能你一個人聽。”

  “背人沒好話,好話不背人!”顧曉常說道:“既然是正事憑什麽我不能聽?”

  狄懷古笑道:“事關重大,如果你不想參與其中就最好不要知道的太清楚。”

  顧曉常直截了當地表示自己沒有問題,於是狄懷古把他們倆領到一邊,嘀嘀咕咕地說了好半天。

  劉名釗說道:“這個情形不對勁啊,驗屍而已,至於說這麽多嗎?難道說還有什麽問題?”

  陳洛登擺擺手,“不可能,那屍體我是抱過的你忘了?死人我是不了解,可活人我了解啊,那一定是死的,不會有錯。”

  劉名釗卻搖頭,“不對,一定有問題。”

  劉名釗不斷地往前挪,一會兒挪一點,陳洛登明白他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畢竟他的嫌疑現在還沒解除,事關他的清白,他過分關心也是正常的。

  陳洛登說道:“事情沒有那麽嚴重啊,雖然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總是把一些事想得太簡單,但是事實證明複雜的事不是沒有,只是很少。有時候就是庸人自擾,你也不要太過擔心啦!”

  劉名釗雖然在點頭,可他的眼睛卻始終離不開還在交談的三個前輩。

  說著說著,似乎是知道了什麽,顧曉常一臉輕蔑地自己走了,也不去管陳洛登和劉名釗,隻留下狄懷古和白尚業在那裡。

  劉名釗想喊住顧曉常,可她根本誰都不理,沒有辦法,劉名釗隻好去找狄懷古和白尚業,恭恭敬敬卻又急吼吼地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白尚業:“你和他說,我先回去了。”說著,他就和他的弟子回了白湖山莊。

  狄懷古搖頭笑道:“算了,我來告訴你們吧。不過我得告訴你們,不能聲張。”

  於是劉名釗和陳洛登準備好洗耳恭聽。

  狄懷古娓娓道來,原來這其實是他們的計劃。早在有人打煉氣院的主意時他們就已經注意到了,魔教肯定有卷土重來的意思,所以他們那時就已經開始偷偷聯絡了。

  之所以這麽謹慎,就是因為他們不知道魔教有沒有事先安排奸細,所以並沒有驚動任何人。他們在萬花福船的事以後就已經覺得可能是玲瓏派遭殃,所以他們早就準備了一種假死藥,隨時準備假死,並以此為契機引出魔教的真實意圖。

  為了達成這個結果,龍蓮花不但瞞著自己的徒弟,連同門的另一位掌門鄒子清都沒有告知。

  那天的情況其實是龍蓮花已經發覺不對勁了,所以冒險趕回中堂,把假死藥準備好,

可是她剛出門就遇到了凶手,遭遇之下龍蓮花吃了虧,所以中堂門口的楹聯上也有血跡。逃出來後龍蓮花轉去花園,途中她就把假死藥給吃了。  接下來的纏鬥過程中龍蓮花有沒有露出破綻狄懷古不清楚,但可以確定,他們都以為龍蓮花死了。可事實上龍蓮花當時因為假死藥發揮了藥效,並沒有真的死去,陳洛登為了幫劉名釗脫身移動了龍蓮花的軀體,也算是幫了她,因為凶手是一定要補刀以絕後患的。

  可是他們的出現驚動了凶手,移動了龍蓮花又斷絕了他們動手補刀的可能,因為其他玲瓏派的弟子已經蘇醒過來了。

  所以龍蓮花也是要謝謝陳洛登的。

  只是這件事異常凶險,因為稍有差池龍蓮花可能就真的死了,何況她確實也是受了足以致死的重傷,眼下還在養傷,狄懷古派了親信弟子照看著。

  為了這個計劃,狄懷古也幾乎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多年的老朋友白尚業。

  陳洛登目瞪口呆,劉名釗噤若寒蟬,“原來鬧了半天就是你和龍蓮花一起搞的計策?”

  狄懷古說道:“慚愧啊,這也是不得已的下下策,不如此我們是不知道魔教的真實目的的。現在他們不僅露出了馬腳,還暴露了他們的奸細。”

  劉名釗長歎一聲,“至少是值得的。那奸細是誰?”

  狄懷古說道:“那奸細現在還沒到,等此人到了,就當著所有正道同仁的面把她揭穿!”

  陳洛登和劉名釗對視一眼,沒什麽好說的,就和狄懷古一行回了白湖山莊。又是一番迎客的寒暄,可陳洛登和劉名釗卻覺得那麽不自在,也沒說幾句,二人就回了客房。

  陳洛登直接躺倒在榻上,“我是真沒想到,你說狄掌門這樣的人,玩起計謀來居然如此駕輕就熟,龍蓮花居然還配合他!”

  劉名釗倒水來喝,“你怎麽知道不是龍蓮花主動提出的,要知道這種事雖然是九死一生,可如果魔教真要暗算他們,那可能是十死無生啊。因為連奸細都有了,你覺得呢?”

  陳洛登說道:“我還是抽空勤練功吧,不然以後一定後悔現在放松對自己的要求。”

  劉名釗喝著涼了的茶水,“是啊,得練練了。”

  就在陳洛登和劉名釗無所適從,只能在客房裡練習煉氣來暫時回避這一切。

  轉過晌午,桑自為請眾人來參觀場地,陳洛登和劉名釗也在其中。

  這會盟的場地是桑自為拆了自己莊園的東院牆,把東院的花園作為半個場地,又用搭好的棚子圍出另外半個場地,這才有了現在的規模。

  不過一些裝點和陳設還沒有完成,特別是中間的大台子,還是一對木料呢。

  桑自為說道:“幾位大可以放心,七月初一之前一定可以完工。”

  陳洛登問道:“這一次會盟就要破費這麽多,我覺得不劃算。就不能定在一個地方不換嗎?”

  桑自為笑了,“還沒有這樣的規矩,況且這會盟也不一定要如此大興土木。你們看看我這山莊,哪有那麽大的地方,不拆不行呀。”

  白尚業捋著胡子,“是啊,如果是小事也不必會盟,這樣的大會沒有十幾年是碰不到一次的,所以也不算鋪張。”

  劉名釗注意到顧曉常不在,問她為何沒來,狄懷古說道:“她性子孤僻,無需擔心。說來你最近去了哪裡,居然逃得掉?”

  劉名釗拱手說道:“那天從玲瓏峰上下來,確實遇到很多事,可是眼下有前輩囑托在身,恕晚輩不能如實相告。”

  白尚業昂首說道:“不說就算了。”

  一行人又看了一會兒,陸續告辭,還沒回到客房劉名釗就發現有一名長風派的弟子在門口侯著他們。

  問他何事,他說是狄懷古請他們過去見面。

  陳洛登說道:“看不出啊,狄掌門那張粗中有細的臉心思還挺多的。”

  兩人正準備去,突然,這個長風派的弟子眼神猙獰,手裡的笛子居然暗藏一支非常纖細的、鋼釘似的匕首,他拔出兵器直接刺向了陳洛登。

  陳洛登本來肚子上就有傷,驟然發生變故陳洛登來不及發動足量的真氣,只是抓住了他的手臂,阻止他繼續扎下去,可是這小子卻沒有任何顧忌, 全力突刺,竟逼得陳洛登連連後退。

  劉名釗慢了一拍卻沒有發愣,馬上出手壓製他的下盤,再一掌打翻了出去。

  這小子在地上靈巧地打了幾個滾兒,順著廊子逃掉了。陳洛登和劉名釗一路緊追不舍,想不到這人對桑自為家裡的布局非常熟悉緊趕慢趕才沒有讓他跑了,可想要追上去卻是難了。

  眼看前面就是一處轉角,他加快腳步搶先過了轉角,陳洛登和劉名釗馬上跟過去,可是剛過轉角,人就不見了。

  這裡是處小庭院,對面只有一座小橋連接廂房和前院,正有幾個丫鬟送什麽東西經過,要回前院去。除此之外,再沒有一個人了。

  陳洛登睜大眼睛,也沒有任何發現,“是我眼花了?”陳洛登還回頭看看,好確認自己沒有眼花。

  劉名釗說道:“我們兩個同時眼花不太可能,除非另有玄機,你覺得是什麽?”

  陳洛登脫口而出:“不是迷藥就是白紹仙。”

  劉名釗苦笑道:“英雄所見略同啊。所以你認為是白紹仙要暗殺我們?”

  “可殺咱們有什麽用?”陳洛登撓撓頭,“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犯得上嗎?還是說我們也重要起來了?”

  “這個不太可能,”劉名釗說道:“但報復的話就說得通了。”

  “報復?”陳洛登不由得無名火起,“就因為我阻止了薛一梅?魔教那群混蛋的心眼兒也太小了吧!看來咱們又得惹出事來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啦!”

  劉名釗不敢相信他居然敢這麽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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