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是受寵若驚,要好好細品一下這茶。”
江平凡見好就收,嘲諷幾句就可以了。
真要將對面逼急了,也不好收場,他的目的是為了來拿好處的。
“說吧,到底要求是什麽?”
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站在一旁的上官柔月開口了。
她也明白,一旦先開口就會佔據下風,但是上官家有求於人。
如今這處境,加上對面的身份,實在是不可能打壓價格。
新晉副巡州使的消息幾乎高層都收到了,而那個人就是江平凡。
她沒想到此人如此果斷,他難道不知巡天司很危險嗎,當天就去加入,簡直是個莽夫!
“我說了,要不你當我妻子,要不把城裡武功都給我參考一下,我都行,看你們。”
“這不可能,你是在做夢,別說其他家族,我們家最根本的也不能給你!”
上官柔月立馬拒絕。
“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你,就當我貼身小婢吧,我那屋子也沒人打掃。”
江平凡搖了搖頭,面露遺憾之色。
“對了,你跟我,我就是上官家女婿,到時候把你哥打死,嫡系就剩你一個,還是能到手。”
“哎,只是可惜天瑞老哥了。”
“好了,柔月你下去吧,這件事我來說。”
“可是……,好吧。”
上官柔月不甘心看了上官昊空一眼,默默退了下去。
“我們家的武功秘籍,包括天瑞帶回的那本書院功法,你都可以看,但不能帶出,隻限於在我家。”
“這是我最大的誠意,小兄弟覺得如何?”
“好,家主爽快,令子我保了,合作愉快!”
江平凡等的就是這句話!
從始至終他盯著的就是上官家的絕學,宿州最頂尖的煉體功法——金佛地荒功!
來自於宿州西北處極其遙遠的尚佛國度,當年上官家族祖先便是從此逃難而來。
所謂佛不過水中泡影,那個國度的和尚還是武人,所以才會被妖魔追著殺,根本不是一合之敵。
但這功法是實打實的強悍,只是很難修煉,上官家如今的先天不過是稍微兼修了一下而已。
上官昊空說有多心疼,也沒有,就是面子上過不去。
大家族非常看重名聲。
“這功法果然是為我量身打造的,還有這本拳法,有些怪異。”
上官家的秘密書房中。
江平凡正仔細篩選出適合自身的武功。
別看這幾個書櫃滿滿當當,事實上真正明意可用的武功的就三四本而已。
“金佛地荒功”。
極遠國度的佛門絕學,共有十層,修至大成,刀槍不入,任何攻擊都能如同金色大佛巋然不動。
修煉難度極高,非大毅力天賦極高之人建議不要傳授。
後面的話對他來說都是廢話,有屬性點,別說十層,一百層都給你加上去。
“先天紫氣功”。
來自官府賜予的道家功法,可修至先天,大成之後眼有紫氣,黑暗環境也可看清事物,延年益壽。
“破敗王道拳”。
飛羽書院無極系秘傳,乃絕世武學,威力很大,但入門難度極高,對體質要求極高,且極難大成。
這三本秘籍是江平凡覺得與他要求很想合的,尤其是其中兩門簡直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
仔仔細細將秘籍看了幾遍,直到面板上顯示未入門標志,
他才放下。 這是最近他發現的一個小竅門。
自己並不需要一次一次的記憶,當面板上顯示出來就行了。
“好了,你跟我去巡天司領人吧。”
江平凡心滿意足地走出了書房。
“這麽快,好,小兄弟是個爽快人。”
這下連上官昊空也疑惑了,難道真的只是參考一下?
如此短的時間,就算抄也來不及抄完一本。
他還擔心江平凡不守約定,會謄寫手抄本偷偷帶出去,倒是多慮了。
他哪裡能猜到有面板這種東西存在。
既然答應了別人,江平凡也不遲疑,帶著上官昊空就來到了巡天司的大牢裡。
看著渾身都是傷疤的上官天瑞,即使是堅強的上官昊空也默默擦了擦眼睛。
“好了,人我保了,功法我也看完了,兩清,交易愉快。”
“謝謝小兄弟,不對,江大人,以後有難處可去上官家找我。”
江平凡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他趕著去接任務,這次和上官昊空見面,那個神秘人從頭到尾都沒出現。
不知為何,他總有種緊迫感,似乎有大事要發生了。
必須要抓緊時間變強。
江平凡搜尋著任務點高的任務,他如今的實力不滿足於一般的鬼物了。
他需要更強的鬼物,強大的功法都是耗屬性點大戶。
“就這個了,一百五十任務點,應該能應付。”
任務發布的準確性不是那麽可信,只能根據鬼物的表現估測一下。
經常會出現消息不準導致巡天使被殺的事。
那些有幫派的先天副巡州使每次執行任務前會盡量選任務點低的,還會派人先去探查一番,最後才會親自出手。
這自然也是他們建立幫派的一大目的,有炮灰探路,自身的安全就有了保證。
可惜一年一次的大任務逃不掉,否則他們絕對能活很久。
去年副巡州使有六個,而現在只剩三個了,百分之五十的死亡率,很是恐怖。
選定了任務,江平凡馬不停蹄,直朝休明莊趕去。
那個莊上每到夜晚都會出現一個詭異的青樓,進去的人第二天就沒有出來的。
休明莊距離宿州府雖然不遠,但他還是花了兩天時間才趕到。
“莊主,這是第幾天了?”
江平凡此時正坐在太師椅上,喝著莊子特製的涼茶。
這是休明莊的特產,莊旁有一座山,就是休明山,莊子因此得名。
山上有一條溪流,一年四季都是冰涼的,即使用來泡茶,用柴火燒熱,也是涼的,可謂神奇。
唯一的缺點就是水離開山上之後只有兩天的時限,也只能莊上享用了。
“唉,十天了,每次都會消失一兩個人,還是莊裡的青壯年,不說人心惶惶,再這樣下去,莊裡都沒人能乾活了,可怎麽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