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昊隻覺氣海穴中暖流翻卷顯然乃是已將段延慶的一陽指功力吸來。
然而楊昊卻也不想多得段延慶功力畢竟乃是天龍中的重要人物,今後還用得著他,若是今日就此費了段延慶未免牽扯太多。
而且這段延慶雖然乃是四大惡人之首,號稱惡貫滿盈,但是他殺的都是他的仇家,當年殘害過他的人。
著實可謂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而且他又是段譽的親生父親,自己若是出手過重日後也無法交代。
於是雙腳點低懸身後撤。
兩大高手一並向後縱使北冥神功吸得在強卻也難以再將二人連在一處。
二人分開丈余之機段延慶體內功力便也不再外泄。
然而即便如此頃刻之間段延慶也被楊昊吸走了一成功力。
段延慶面色凝重,腹中作響:“你小子真的是星宿派的弟子?”
楊昊抱拳施禮:“實不相瞞晚輩並不是真正的星宿派弟子,我真的是丁春秋的師叔!”
“延慶太子晚輩本無心奪取前輩功力只是出於自保,乃是無奈之舉。”
段延慶不免凝眉,若說信,看著楊昊這小小年紀實在不像。
若說不信但是楊昊卻葉二娘與丁春秋的事說得有鼻子有眼。
而且這小子又會化功大法這項星宿派的獨門絕學。
段延慶心中了然:剛剛若不是這小子主動與自己分開,現在自己更是不知道將損失多少功力。
所以這小子口中所言倒也能多信幾分。
楊昊繼續說道:“弟子也無意與諸位結仇,只是晚輩實在還有要事在身,實在無法與延慶太子您兄弟四人同行。”
“承蒙太子爺錯愛,晚輩感激不盡,隻待日後晚輩這俺諸事完畢,若是太子爺與諸位不棄晚輩定然與諸位把酒言歡,共論天下英雄!”
段延慶眼見楊昊口中所言句句中聽,而且對自己恭敬有加,此前心中憤恨便也少了幾分,微微點頭。
楊昊見段延慶再無他語躬身施禮:“多謝延慶太子不與晚輩計較。”
正在此時忽然聽聞陣子中一陣打亂,鑼聲大作:“偷孩子了,有人偷孩子了!”
“快、快、快,就在前面,別讓那人跑了!”
楊昊怎會猜不出其中原委,段延慶腹中作響:“你那一席話不知又要害了多少人家痛失幼子。”
楊昊心頭一顫,“太子爺您是怎麽來的?”
“你此前言到偷了丁春秋的神木王鼎,二娘怎會置之不理?”
“你前面剛走他就跟了出來,我便跟來看看。”
“你前面所言可是屬實?”
事到如今楊昊只能點頭稱是。
“這樣一來二娘又得瘋幾天了!”
楊昊心中叫苦:因為自己不知又有多少人家要骨肉分離了!
“你若有事就先帶著你的小姑娘走吧,免得明日一早老三起來仍然不依不饒的我們也不好解釋太多,因為二娘與定老怪的事畢竟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這就去看看二娘,能不能勸她玩夠了就將孩子送回去,畢竟那小嬰孩是無辜的。”
言畢之時雙拐點地便已懸身而去。
剩下楊昊對著段延慶遠去的身影躬身施禮:
“多謝太子爺不與晚輩追究,晚輩沒齒不忘。”
半空中段延慶腹語傳來:“以後還是叫我惡貫滿盈段延慶吧,那太子爺三字著實擔不起了!”
楊昊眼見段延慶離去,
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自己為了活命這真是一個謊話連著一個謊話呀,而且這謊話還越說越大,當真不知日後如何收場!
然而此時丹田之內灼熱傳來。
楊昊急忙就地打坐,運氣北冥神功將剛剛段延慶的一陽指指力轉化為北冥真氣。
良久之後楊昊的耳畔傳來叮的一聲提示音:
“宿主獲得一陽指功法!”
隨即楊昊心頭串串金字閃爍,頃刻間便已將那絕妙的點學功夫盡數牢記。
楊昊憑空出指試探果然一道道犀利指力介意能夠激發而出,湧出丈余。
楊昊心中自是歡喜無比:自己的這套北冥神功實在太厲害了。
不僅僅能夠吸收別人的內力,而且功力上所帶功法也能盡數為自己所用。
如此一來那麽天下武學豈不是將要盡數為自己所學、所用了嗎?
歡喜之余楊昊自然不會忘記段延慶所言,急忙返回阿紫鎮子將睡夢之中的阿紫喚醒。
穿上蓑衣、帶上鬥笠,提著精鋼魚竿,牽著小紅馬趁著天還沒亮出了鎮子。
阿紫何等聰明怎會不知楊昊因何天還沒亮就啟程,所以也沒有多問一路走來奔襲數裡直至天色大亮這才駐足休息。
二人來到了一間酒肆之中果腹。
阿紫道:“小乞丐咱們下面去哪呀?”
楊昊心中暗想:此時喬峰重傷,還得有些時日才能到大理的小鏡湖,自己也沒有什麽事,不入先將阿紫帶到小鏡湖去,讓她與喬峰相遇。
於是道:“我準備南下,阿紫姑娘你那?”
阿紫皺了皺眉道:“我也沒有什麽事就是想找個隱秘的地方躲起來修煉我的化功大法,既然師叔祖您要南下,那我就跟著師叔祖您南下。”
楊昊怎會不知阿紫所圖的就是希望自己能夠保護她,於是微微點頭:“好,那我們就南下吧!”
於是兩個人吃飽之後出了酒肆便向南而行,數日之內卻也並沒有什麽事情發生。
反正也是閑來無事楊昊估計喬峰、阿朱二人不知何時才能到在雲南,所以這些天走走停停,每日裡隻將自己的北冥神功勤加修煉。
體內的北冥真氣也是越來越精純,而且一陽指、火焰刀兩項絕學也越發的融會貫通。
由於有了一陽指的武學系統,所以楊昊對於奇經八脈之說立時盡數通曉。
如何尋經找穴,入脈運氣已悉數了然。
此外在阿紫手中神木王鼎的幫助下兩個人時常引來一些蛇蟲鼠蟻,劇毒之物加以修煉。
數日下來阿紫的武功日漸有了起色,然而相對而言受益更大的則是楊昊。
一雙毒掌當真可謂收放自如而且威力大增。
反正有了大把銀票楊昊換上了一身白衣,又買了匹白馬當做腳力。
而那蓑衣、鬥笠畢竟皆是寶物,棄之可惜於是盡數打包裝在了包裹之內放在馬背之上。
這天由河南入湖北來到襄陽城下。
作為湖北重鎮襄陽城中自是熱鬧非凡於是二人找店住下,而後在這襄陽城中遊玩一日。
直至掌燈時分楊昊與阿紫二人回到客棧之中卻意外的發現那客棧內竟然滿是手持刀劍的江湖人士,足有四五十人。
只見這些江湖武人三三兩兩的分坐在客棧之中。
已然將那客棧的飯廳坐得滿滿的。
中間一張大桌,一名四十左右歲的中年員外局中對門而坐,身後站著一名二十左右歲的青年。
一名身材高挑,書生模樣的中年人坐上上手,背後背了一柄三尺長劍。
兩名穿著短打衣服的中年人坐在下手。
另外兩名乞丐背對著客棧的大門而坐看不清相貌。
眾人見楊昊與阿紫二人不如客棧眉眼之中立時現出層層殺機。
整個客棧中的氣氛歷史凝重起來,似乎大箱火石便能燃燒起來一般。
一種不詳的預感立時湧上楊昊心頭。
正在此時旁邊桌上卻早有一人已然站起身來,一聲斷喝:“就是他,他就是楊昊!”
不用去看楊昊也知說話之人乃是韓明。
我擦,看來這麻煩還當真找上門來了!
他娘的,早知今日當天動手的時候自己就直接把這小子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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