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五樓公司,大隊長已經給我買好了車票讓我和許久不見的二伯伯一起前往介休連福鎮山上的煤礦上班。
到了地方下了火車,出了火車站打了一輛黑面的用了半個小時到了煤礦大門口。
下了車面前是一個大斜坡,上了斜坡就是煤礦的大門,說是大門其實就是一個起降竿和一個自動門,進門以後是一個斜坡上了斜坡,東面是辦公樓西面是住宿樓。
住宿樓一共四層又分為兩個區域,東邊事女生宿舍西邊自然就是男生宿舍,每層樓的中間都被牆隔開了,上了四樓見到了這裡的隊長,隊長我認識一個村的還是和我家不到一百米住的。
隊長叫郭茅根挺胖的兩百斤隻多不少,郭隊長和我二伯伯特別熟他倆在老家沒事就一起喝酒。
白天剛到沒有安排上班,我們三個人聊了聊家長裡短。
中午,郭隊長帶著我們到了一樓食堂辦理了卡,卡是用來吃飯的刷卡結帳,從右往左分別是米飯面食和私廚炒菜,分別站著一個窗口。
在上宿舍的斜坡有個分叉口那裡有一家超市,進去買了兩套餐具,洗了洗我到二號窗口刷卡打了兩碗炸醬面。
上了樓郭隊長把我安排在了從右往左數的第二間門口左手的下鋪,二伯伯被安排在第三間。
安排好宿舍後無聊的我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因為是禮拜天思悅不上學,和我爸聊了幾句之後就和思悅說了幾句話並誠諾了回去給她買玩具。
打完電話,我看起了電子書,看的是《佛本是道》,這是我第一次看的洪荒流小說,喜歡上了夢入神機。這段時間看了很多作品,辰東的《遮天》《神墓》,西紅柿的《寸芒》《九鼎記》,三少的《鬥羅大陸》《酒神陰陽冕》,記不得作者的《褻瀆》土豆的《鬥破蒼穹》。《傲世九重天》《凡人修仙傳》《誅仙》等等就不一一說了。
當然還看了一本女頻霸道總裁虐戀的一本書映像太深了,男主角厲爵風女主角顧小艾。這本書把我虐的呀心顫。自此記住了作者銀小寶,聽說後來說是抄襲?具體我也不知道。直到後來看了《琉璃美人煞》虐男主,又在晉江看了幾本書太傷了,從此告別女頻文。
到了晚上吃過飯郭隊長給安排了明天白天上崗的地方後,我就到房間對面洗漱室刷牙洗臉睡覺。
第二天早上,郭隊長手底下有兩個小隊長,白班的叫郭還根,夜班就是我的老熟人閆旭東。
還根帶著我和二伯伯先到了大門口的崗位上給那幾個人交代了一下,就帶著我和二伯伯往東下了斜坡到了另一個崗位,把我們安排在了這看著門不要讓人進去拉煤。
這的崗位白天基本沒事,只要不被煤礦的查崗人員抓住,該睡覺該玩手機隨便。
有一天郭隊長我和二伯伯休息的時候去了附近的飯店喝酒聊天,聊天的過程中在我二伯伯的隻言片語中我得知他要回家。
幾天后,二伯伯走了我送了送他,回到崗位繼續上班。
沒過了多久來了兩個老熟人一個是老崔一個是大個,見面互相寒暄幾句,約定晚上聚餐。
大個被安排在了夜班跟著閆旭東晚上巡邏,老崔被安排在我這裡和我一起上班。
老崔這人嘴不乾淨,特別喜歡口嗨,動不動就你家裡有啥人能不能和他睡,就這些下三路的汙言穢語。
當然我最感激老崔的是他給我出主意幫我撩到了和我一個村的一個三十歲的姐姐,讓我不幹了以後回到村和她好上了。
沒過多久大隊長帶著他弟弟來了,不是親弟弟,還帶著兩個人來著上班的,大隊長告訴我們從今天開始這個地方歸他弟弟管了。他弟弟叫郭世峰。
交接沒多久,老崔和帶來兩個人中的一個喝酒,喝完酒回到我們的崗位上,那人拿著板磚給正在睡覺的老崔後腦來了一下,打完那人回到了他的崗位,。
過了一會老崔緩了緩拿著鐵鍬找那個人去了,從那個崗位兩人一直糾纏到我這個崗位,沒辦法我叫下來還根才把他們拉開。
老崔打完架,不能說打完架就是瞎怎呼了一會,回到崗位上趴桌子上睡著了,可沒過一會老崔鼻子流血了,我感覺到事情不對,馬上給還根和郭隊長打了電話叫他們趕快下來,老崔肯定是腦出血。
郭隊長到了崗位,老崔已經陷入昏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郭隊長趕快叫了一輛車拉著老崔去了醫院。
後來我從郭隊長口中知道了老崔為啥被打了,老崔和那人喝酒非要嘴上說著要睡人家老婆,那人自然不高興,倆人吵起來了那人吵不過老崔,越想越氣就拿板磚拍了他,那人也是才從監獄出來。
老崔確實是腦出血,要不是我發現及時送的也及時他就沒了。後來老崔到了哪裡我不知道我們沒有在聯系過。
很快過年了,煤礦上的鄭部長給了我們一個任務就是擺放除夕夜要放的鞭炮,因為炮架子太大二踢腳放進去靠不住,我們建議鄭部長不要用了,可是他不聽,就在當晚有幾個人被亂飛的二踢腳炸傷了,鄭部長也受到煤礦領導的處罰及批評。
過完年,我上了夜班,天天跟著閆旭東巡邏,閆旭東後面還再村子裡租了一間房子和他對象一起住,後來對象分了,就帶著我過去做了幾次飯。
附近開了一家黑網吧,在山上所以也沒人管,和郭隊長閆旭東喝完酒,我和閆旭東還有一個記不清名字的小夥一起去了網吧通宵,我在網吧一開始因為喝的有點多前半夜迷迷糊糊的,到了後半夜才不難受了,玩了會遊戲,我在電腦的隱藏文件中找到了學習文件懂得都懂,第一次見到了新世界。想著回家後找人試試。
自從教官來訓練過以後每天閆旭東帶著我們出早操。
還根也在過完年不乾回家了,12年一月底郭隊長也不乾走了。
在郭隊長走的那個月月中,我和一腦子不正常的人打了一架,我在那看電視看的好好的他過來就給了我後腦杓一巴掌讓我滾開,說椅子是他的,明明椅子是礦上的,這一下給我惹火了,按著他一頓好打,要不是郭隊長拉著我,我非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郭隊長把他安排去了後山上班害怕我們在次打起來。
二月初,在飯店吃飯,點菜的時候那個菜還是28元吃完了結帳那個菜居然被劃掉原來的價格給寫了一個38元,我和老板爭執幾句無果後我把帳結了,我心想你別落在我手裡,沒過幾天飯店那沒水了需要進門接水,我把他卡住了就不讓他進,眼看著馬上要到吃飯時間,老板給我道了歉,並賠償了我的損失,晚上請我吃飯賠罪,我這才把他放進去接水。
兩天后來了兩個人有一個和我一個村的叫郭雨帥比我大一歲我們互相認識但是不熟,還有一個是郭雨帥的朋友張佳琦,長的特別像個女的,還留個長發剛好長發遮住耳朵,但他確實是個男的。
我特別喜歡逗張佳琦,因為我是顏狗,老是和他在一塊差一點我就彎了。
他倆沒待多久一個禮拜就辭職不乾走了。
那倆走的第二天,郭世峰的弟弟帶著他女朋友來了,他女朋友長的童顏那啥,和我在一個宿舍,她也不避諱老是穿的特別清涼,我還有一次下班碰見他倆正在那啥。
沒幾天我們熟了,在郭世峰弟弟不在的時候當了幾次露水夫妻。
他倆比我早一天走的,她走的時候特意躲開人和我來了一次,往後我們沒有交集。
二月底,我從介休回到太原和郭世峰辭了職,工資他拖著沒給,直到後來過了幾個月才給了我,從此我決定再也不在他手下當保安。
在太原看了看姥爺舅舅舅媽和我媽,我踏上了會家的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