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隊長姓婁,叫什麽我也忘了,婁隊長個子不高,那年他三十六歲,坐過牢,因為什麽事做的牢我不知道我也沒有問,畢竟這是人家不想提起的事,每天呢婁隊長需要去附近派出所報道。
(所以各位牢記遵紀守法)
第一天也沒啥事依舊是熟悉環境,還有就是告訴我哪裡吃飯哪裡住宿,住宿的地方依舊是地下室,因為村子裡是有很多建築工人所以本村的人就有蓋的三層樓四層樓帶著地下室,一個地下室屋子裡住著六個人,租住的這家對門就是吃飯的地方,進了門右手邊就是做飯的地方,做飯的阿姨我不知道叫啥,但是呢我知道她和婁隊長在一塊過日子結沒結婚我不知道,可能結婚了吧,做飯阿姨是離異,婁隊長沒結婚過。
我二伯伯比我早到這裡一個月,他不在宿舍住,就在工地裡活動房裡住著。
這邊也沒有具體分白班還是夜班,誰要是想換班和婁隊長說一聲就行。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邊的同事,閆旭東九一年的,她媽媽就是做飯的阿姨,他爸在老家,身材廋高,特別愛笑,理著個寸頭,陽曲縣人。老崔,個子高挺壯的,這人特愛口花花,就因為這事後來還被人打了,被打的這是我後邊再說。還有一個是孝義的叫啥我給忘了,一開始見面聊天他就說不喜歡忻州人,後來熟了處的還算不錯,他在別的地方個對象租房住。還有個小張長治的,字寫得很好看,還會左手寫也可以從右往左寫。還有一個五台的交集不多,一個老頭也沒啥交集,後面還來了一對兄弟,姓吉,他們兩是因為他家的三佬在這的工地上上班,是做規劃的,就把他倆帶過來了。(這個佬是他們那裡的土話,不管是他爸的哥哥還是弟弟都這樣稱呼。我們這種大伯啦三叔啦)
每天上班沒什麽特別的事,早上一起在圍牆裡面轉一圈,傍晚再轉一圈,其他時間都在活動房裡聽歌聊天,我記得那會聽得都是,心痛2009,狗尾草,地球人都知道我愛你,錯錯錯,等等這些口水歌。那會我比較喜歡許嵩的歌和黃家駒的。
也就在那會學著抽煙,居然沒學會,吸一口就吐出來不過肺。
(不建議大家吸煙!對身體真的不好。)
過了一禮拜實在是無聊,就和閆旭東一起去了網吧,這是一家黑網吧!裡面不到十台電腦,也是那會跟著閆旭東學會了用讀卡器給內存卡下載小說歌曲,沒玩遊戲只是打開電腦看了電視劇和動漫,在網吧通宵。還見了一個人,他一晚上就抽了三盒煙,屏幕邊放的煙灰缸都插滿了煙頭。後來每次休息下都會去網吧。
我和閆旭東吉家的老二關系可以說是這裡最好的,經常打屁聊天天南海北的聊著,吉老二比我還小一歲。
有時候有的地方缺人,我們也會被派去到其他地方支援。
這天隊長讓我去鞋城支援,說那邊有幾個人不幹了讓我去那邊上幾天班。出了傘兒樹沿著經園路往南就是鞋城,我溜溜噠噠慢慢向著鞋城走去,路上也沒其他事,到了以後我的第一個隊長把我安排去了門口去站崗,站崗是真累站的腳都疼,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天吃了口飯回到宿舍,和已經好久不見的張利聊了起來,聊了一會張利和我說他要辭職了,說他家裡在東北長春那邊開了一家服裝店讓他過去經營,聽到張利和我說他要走了我的心裡有點難受,可這種難受遠不如幾天后張利和我道別時來的強烈,就好像心裡突然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
張利和我說他那邊安定下來會叫我過去。 後來,和張利離別後的兩年偶爾會聯系,他也叫我去他那邊給他幫忙我沒去,慢慢的也就斷了聯系。
從鞋城支援回到傘兒樹,依舊是三點一線的生活,到了發工資這天領了工資我去買了一個可視DVD還買了一些光盤工資也就見底了,畢竟七百塊錢真的沒多少,可也就在我買完這些東西後,我二伯伯來問我借錢了,我告訴他我買了DVD沒錢了,二伯伯一開始還不信我隻好拿出來這些東西讓他看了看,但是我看他走的時候明顯有些不高興。
因為有了DVD晚上我也就沒在像往常一樣拿著手機看電子書,買的這個可視DVD還帶著遊戲光盤和遊戲手柄,就和吉老二一起玩了起來,玩累了就看光盤裡的電影,都是一些香港電影林正英的成龍的李連傑的周星馳的等等。
來到這裡一個半月後的一天,盧副隊長開車過來帶著我和閆旭東出了一趟外勤,那是一個廣場上的匯演,需要我們站在四周維持秩序,防止踩踏事件的發生。站在那裡看著兩個在本市有點名氣的主持人在舞台上活躍氣氛我心裡隻想著早點結束站著真累。
出完外勤回去的路上盧副隊長問大家喜不喜歡吃麵?一個五台的小夥回答了他,盧副隊長就在附近一個小面館停下了車,帶著我們這一夥人下車進了面館, 他給每個人點了一碗大碗肉澆面,說了沒吃飽可以再要,我那會正是能吃的時候我就又要了知道小碗面,那個五台的小夥也要了一碗。這時候的我並不知道後來還會碰到這個五台小夥。
隨後的三個月裡又出了幾次外勤,還有就是我們保安隊伍裡來了一個教官,部隊上退役後讓郭大隊長招進來給我們這些人出早操,每天早上五點我和同事們從宿舍出發走二裡地前往出早操德地方,也就是訓練左右後轉,向右看齊,跨立,跑步喊口號這些。
映像比較深的是到下元那邊出外勤,我二伯伯先去的,我後來坐著公交車先到了火車站下了車,又換了另一個公交車就在這個公交車上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的把後背緊緊的貼在了我的身上,她的後背貼在我面前嚇得我都沒敢動,但是確實挺香的,那會小不懂,擱到現在那就不一樣了,大家都懂。
下了公交車走到了這個正在裝修的會所裡面,見到了我的二伯伯打了個招呼挨著他坐了下來,我們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直到這裡的負責人來到我們面前,這負責人給我倆安排完以後就忙人家自己的事去了,我和二伯伯的工作就是晚上去會所後面看著買下的裝修材料不能讓人偷走。
當晚我坐在了裝修材料附近玩著手機,二伯伯找了點硬紙片鋪在地上他躺在上面睡著了,我們倆商量好一個人前半夜一個人後半夜,就這樣熬了一晚上還被蚊子叮了好多包。
待了幾天后,二伯伯和大隊長商量了一會就帶著我回到了傘兒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