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一槍憑借有利的地形,成功將於逢拖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發狂的於逢阿喵丟光了身上的炸彈,然後強行突入房間,把只需一槍擊殺了,這種毫無美感的戰鬥,於逢平時最鄙視了。
“這貨是想拖時間?這毫無意義呀?”阿喵不解的說道。
於逢想了一下說道:“不管他們要幹什麽,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打起精神,先把武器防具都調整好,就在這房間蹲好,這一把必須確保拿下。”
3號營地外,開著車狼狽逃竄的小姬咆哮道:
“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打完這把我就去撕了你。”
就在剛才,苟起來要求只需一槍留守房間,盡可能的拖住於逢和阿喵,並且說出這兩個人是衝著自己來的。
小姬當場表示,管他厲害不厲害,大家守住房間跟他們拚了。
可是苟起來卻不同意,他要求接下來的遊戲按他的思路來玩,因為知道這局遊戲對苟起來很重要,所以大家都同意了。
誰知道苟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拋下隊友,讓只需一槍獨守3號營地,自己跟小姬清空包祔外逃,因為時間緊迫,小姬隻好按他說的做,隻留了一把M416和彈夾,而苟起來更離譜,就是背個空包袱。
“現在你給我說清楚,”小姬氣呼呼的說道,這個苟起來一邊說遊戲重要,一邊乾些離譜的事兒,壓根就不準備吃雞嘛。
“不是你說的,要相信隊友嗎?”苟起來狡猾的一笑。
小姬一時語塞。
“放心吧!我是那種不靠譜的人嗎?”苟起來自信的說道。
“你是!”
頻道裡,只需一槍和獅心王子齊齊說道。
苟起來也不生氣,呵呵一笑:
“我來問你們,進這種房間的玩家有高手嗎?”
“這個嘛,正常情況都是主播用來搞活動的,倒不會有多少厲害的來這裡找存在感,”獅心王子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這局遊戲只要躲開幽靈獵手跟主播阿喵,其他人小姬可以隨意殺唄,可是這意義不大呀,總歸要面對他們的,”只需一槍搞不懂的。
“總之聽我的就對了,”苟起來賣起關子來。
“呃,我先退了,不忍看到你被小姬生撕活剝,”獅心王子說完真的下線了。
他是受不了苟起來神經兮兮的樣子,玩個遊戲,被他們兩母子折騰得夠嗆,獅心王子已經心生退意,不說卸載遊戲,至少不能在跟苟起來這樣的玩在一塊兒了,心臟受不了。
“沒意思,我也下了,”只需一槍也覺得苟起來不地道,玩遊戲純粹瞎折騰,不適合當隊友了。
隊友的不滿之意,溢於言表,舉著手機低著頭的苟起來露出一絲苦笑。
他是故意刺激隊友的,母親蔣軍霞的插手,讓苟起來明白,這款遊戲估計是玩不下去了。母親做事的風格,苟起來很了解,獅心王子這把帶小隊進特定房間,明顯是故意的,估計是被威逼利誘了。
一個減壓遊戲而已,如果家人實在接受不了,放棄就是,對這幾個志趣相投的隊友,苟起來隻好說聲抱歉了。這局遊戲不出意外,將會是最後一把了。
不過,這把遊戲,雞我定了,苟起來眼中精光一閃。
“你怎麽不說話了?”小姬輕輕的問道,自己發點小脾氣,引起連鎖反應,她有些不安。
“需要我向你解釋一下接下來該做什麽嗎?”苟起來淡淡的說道。
“要,
不要以為裝冷漠就可以氣走我,沒門!”小姬的倔強讓苟起來的心溫暖了許多。 “好,那我來問你,你正面鋼槍打得過幽靈獵手嗎?”苟起來問道。
“這要打過……”
“上次那個小鋼炮就是他,”苟起來搶先說道。
“那我鋼不過,”小姬倒也直率。
“加上我和只需一槍同樣打不過他們,你可能會說,打不過也要打,不能輸了面子,”
苟起來停了一下來,繼續說道:
“可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最後的勝利,我苟了上百局,不是我慫,不是我無聊,而是為了最後勝利的艱忍,苟起來是不衝動,不肆意妄為的堅忍,這把遊戲我必須拿下。”
“不好意思,我沒聽懂,”小姬又補了一句:
“我是老外,中文不好,接下來聽你的就是了。”
“ok,追殺我們的人必定會死守剛才那間屋子,我們還有大把時間發育,接下來,就要靠你的突擊步槍收割那些菜鳥玩家了,”苟起來說道。
“萬一有厲害的呢?”小姬問道。
“不會的,這局遊戲為了控制局面,阿喵她們不會放高手進來的,我們需要清空包袱,隻撿一種道具,手雷!”苟起來說出了目的。
決賽圈終於到了,就像苟起來說的,參與這局遊戲,都是菜鳥,小姬憑借出色的走位和槍法,一路擊殺許多玩家,和苟起來收集了兩包袱的手雷。
當幾十顆手雷如雨點般的被小姬丟到於逢他們房間時, 再厲害的走位和槍法都沒了作用,於逢跟阿喵被最沒技術含量的粗暴打法直接轟碎。
“這幫有錢人純粹玩弄我們,這種業務我再不接了,”於逢嘟囔了一句,不知為什麽,他並沒有生氣,遇到苟起來,於逢總覺得,自己是遇到了克星。
“醫生,動手術吧!”苟起來舉著吃到雞的手機畫面,笑眯眯的對羅伯特說道。
“這,這,”羅伯特為難的看了一眼蔣軍霞,這劇本上沒有這麽一出啊。
蔣軍霞眼角抽抽,這個兒子還真是不好對付啊!
“媽,別演了,你們的意思我知道了,嫌我老實是吧?怕我不夠瘋狂是吧?”苟起來冷著臉走向蔣軍霞。
“你,你要幹什麽?阿姨真的有病,你冷靜點,”徐心茹被苟起來的表情嚇到了,跳到蔣軍霞身前嚷道。
“兒子,你想怎麽樣?”蔣軍霞推開徐心茹,這個心理醫生太不專業了,自己說什麽她就信什麽,病歷是真的,可蔣軍霞得老年癡呆,你可別逗了。
“這是真的,”徐心茹還拿出病歷企圖攤牌解釋。
“傻瓜,”苟起來都不用看,這丫頭對財閥的力量一無所知。
“媽,你知道我這兩天有多難過嗎?”苟起來說道。
“對不起,兒子,”蔣軍霞歎道。
苟起來突然衝過去,抱起蔣軍霞飛快的旋轉起來:
“媽,你沒病,太好了,太好!”
“放我下來,放我……”感受到兒子那由衷的高興,蔣軍霞輕輕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