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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綰綰則不一樣,她是來自現代,看過很多成功的例子,雖然她不是學醫的,可是她有那個一直會提示她信息的金手指。這個東西很奇怪,似乎是專門給她答題解惑的。又或者是來指引她要去做一件很偉大的事情。
柳紅鶯要救,哥哥的腿也得治。
說她為了哥哥自私的找柳紅鶯試藥也好,畢竟要有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不是嗎?如果是,那這件事情就讓她來做吧。
唐綰綰準備試麻沸散的方子了,製作麻沸散需要的藥材,她上了兩次山,采的也七七八八了。
家裡的罌粟花葉子也有兩株,也能派上用場了。她種的罌粟花已經長出來好多,目前在她的精心培養下,正在茁壯成長,再過幾天就能長得有筷子那麽高。
如果柳紅鶯的腿能治好,那麽哥哥的腿,就有了百分之八十的希望了。
“好,唐姑娘我相信你,哪怕最後失敗了我也不怪你,畢竟你是來幫我的。但如果我不試試,可能這輩子也沒有指望了。”
“祁紅,謝謝你信任我。我一定會努力幫助你的,我會說服許大夫。”不過唐綰綰嘴裡說的許大夫,不是許老大夫,而是許小優。她知道許小優奉命送人參過來,這會一定還在顧運之那裡。
“嗯!”祁紅點了點頭,眼裡有些許淚光。
在自己最無助,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有人會朝你伸出手,哪怕是一根稻草,也值得好好珍惜。
“放我出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見族長。”
“快點放我出去啊,再晚了就要死人啦。”
“娘啊,他們關著我不讓我出去啊,你快來救救我啊!”
......
祁紅那小嗓門叫的很響,而且嘴裡的詞都不帶重複的,一個勁的在那哭天搶地的,叫的門口兩個守門的,耳膜都要破了。
唐綰綰見祁紅這麽給力,忍不住有些好笑,這丫頭身上也有股韌勁,不達目的不罷休,還挺招人喜歡的。
“好啦別吵了,我們帶你去見長老,再吵就把你的嘴給封了。”
“你們快放我出去,我就不吵啦。”
祁紅說完,忙給唐綰綰打眼色,“唐姑娘等我出去後,一定會將你也弄出去的,你且等著哈。”
唐綰綰等祁紅要走的時候,囑咐她說,如果說服不了許大夫,讓她將許小優帶來見她。祁紅不明白唐綰綰的意思,後面又點了點頭說:“好,我知道了,唐姑娘你一定要等著我。”
等祁紅走後,唐綰綰看著唐思哲兄妹說:“你們現在也走吧,唐思哲我想讓你幫我辦件事情。”
“阿綰,你要我做什麽?”
唐思蕊知道兩人有話要說,她便到外面等著了。
一會後唐思哲帶著唐思蕊離開了,唐綰綰回去坐在那裡,一點點的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唐思哲從這邊出去後,只見外面有一人悄悄的離開了,然後飛快的進了唐家老大的屋子。
那人進去後,只聽屋子裡的人問道:“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果然是那小妮子勾引了唐家大少爺。”
“不要臉的賤種,和她娘一個樣,就會使用狐媚手段勾引男人。呸!”聽這聲音像是王氏的聲音。
“這樣,我們現在就去見老太太去。”
“嗯!”回答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
果然不出唐綰綰所料,許老大夫不敢嘗試,而且她也不相信祁紅說的話,他覺得這是小孩子們的胡鬧。再說祁紅的腿傷的有些重,骨頭都斷了,除了截肢,還有什麽辦法。
古代人截肢十分殘忍,就是拿繩子將人手腳直接綁住,然後生生的拿刀給壞掉的部分給切了。然後在傷口上撒止血的藥粉或者貼膏藥。如果是窮人家的用不起藥的,直接在傷口上撒些草木灰,命大的人也能活過來。用草木灰止血治傷是農村人治傷用的土辦法。
據說以前那些窮人家的孩子,為了讓一家人能活下去,就從中挑選一個孩子送到宮裡當差,可以領到一筆豐厚的銀子。他們給孩子去勢時,用的也是這種撒草木灰的辦法。命大的熬過去了,就飛黃騰達。熬不過去,就一命嗚呼。
草木灰其實也是一種中藥,吸水快,具有消毒作用。
家裡的廚具之類如果有油膩,撒一些上去,稍微等一會,再用抹布輕輕一抹,去汙效果也是非常的好。
祁紅帶了許小優和顧明遠帶來了。
顧明遠這個活寶一看到唐綰綰,還挺關心她的,更是將顧心雯罵的狗血淋頭。顧心雯也只有她這個二哥能毫無顧忌的罵她了。
顧運之和她之間還隔著一層,顧心雨和顧心雯之間離得更遠。
“阿綰,長話短說,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那個祁紅說了半天我沒明白。我爹說他老了,做不來這種手術了,讓我過來問問你。 ”
許是祁紅出去後,將唐綰綰的話原原本本的帶到了,許小優正好又帶著人參來了,便是一起過來問唐綰綰了。
“是這樣的,我得知一種新藥材,可以讓人在做手術的過程中,沒有疼痛感。這樣可以讓大夫安心的幫病人處理身上的病痛。”
“柳姐姐的腿是被重物壓傷的,如果處理得當將骨頭重新接上,再用藥物慢慢的作用,腿能恢復的幾率很大。”
“你的把握有幾成?你確定我真的能做好。”許小優顯得有些激動,從小就開始接觸這一行,然後上面有個優秀的祖父,然後是他爹,他們將自己徹底的蓋住了。他其實也很想一展自己所學。
可是父親老是說他年紀還小,還不成熟,一直讓他等。
“你對自己有信心嗎?”
“這個。”許小優突然被問住了。
顧明遠見他半天回答不出來,在一旁看了也著急起來。“兄弟,你做事情怎麽婆婆媽媽的,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什麽這個那個的。”
唐綰綰朝顧明遠搖了下頭,示意他不要干擾許小優的思想,讓他自己考慮清楚。
“阿綰,這個畢竟是大手術,我從來沒有給人做過。”
“那好,我換種說法,你對接骨技術有幾成把握,比如給動物接骨你應該接過吧。”
“當然了。”家裡的大黃,二黃,他不知道給多少狗啊,兔子啊,接過骨了,人卻是一次都沒有碰過。
“接骨技術你完全掌握了,需要用的藥物你也知道對嗎?”唐綰綰繼續問道。
“是的。”許小優點了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