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是一個測試。
還記得我之前分析的凶手有可能在我們之中嗎?
你如果看見一個外人突然出現在這裡警惕性會不會提高?”
“那當然會啊,畢竟這深山老林,如果晚上看見一個外人,那肯定會防備著,不會發不出什麽動靜就被弄死。”
“那如果是一個我們隊伍中的人呢?比如裝作睡不著,去找你閑聊。”
“你的意思是你二伯把我們分開就是為了測試凶手是不是我們之中的人?”
“應該八九不離十吧。而且我懷疑我二伯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
“是誰?”
“那兩個人的死法很奇怪,是被放幹了血或者吸幹了血才死掉的。
而我們之中具備讓他們發不出聲,又可以放乾他們血的人你想想最有可能的是誰?”
腦中閃過一個穿著白衣的人,脫口而出:“姓余的!”
墨墩兒點了點頭繼續說:“先不管他如何做到讓他們發不出聲音,可能也許是類似於二木的點穴之類的手段。
作為一個醫學教授,有一些特殊的手段也正常,血可能也是他用特殊手段給處理掉了。
先不談他跟我二伯達成了什麽交易才讓他來到這個隊伍,你還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屍斑。
如果,屍斑,孔洞,血液消失連在一起,你就應該知道我為什麽懷疑他了。”
“僵屍!”這兩個字在我腦海中閃過。
電影裡都這麽演的,說是僵屍要吸食人血,尤其喜歡吃人的腦髓。
“是…你是說,姓余的是僵屍?”
頓了頓,墨墩兒回答了我:“記得二木說的活死人嗎?
他說的活死人會不會也可以換種說法?也就是半人半屍!”
“你怎麽越說越滲人?你見過一個僵屍跟盜墓賊去盜墓的嗎?”
“我可沒說他是僵屍,我只是說他可能不是一個純粹的人而已。
僵屍可不像余教授那樣有清晰的思維,還可以站在日光下面的。”
緩了口氣,剛才被他說的有點瘮得慌。
又繼續問道:“那你能猜到你二伯有什麽打算?”
“應該就是測試這凶手還會不會再殺人吧。
你想,如果是余教授,他肯定會對我們這幾個人其中一個或者幾個下手。
如果凶手在我二伯那支隊伍裡面的,那他們那個隊伍肯定會出事。
我想二伯應該把嫌疑最大的兩個人分別分到了兩個隊伍裡。
我們這邊的,就是余教授了。”
“那豈不是會很危險?”
“你現在知道怕了?你可別忘了老七和唐蘇,我們可是4個人,小心一點沒問題的。”
聽他這麽一說我懸著的心才稍稍落下來一點兒,誰知道這姓余的教授會不會是個喜歡吸血吃腦髓的僵屍。
就算不是,也得防著他在食物裡面下毒什麽的,我可真的不想在睡夢中就把命給交代在這裡了。
太陽逐漸落下了山去。夜晚降臨,如果不是之前跟墨墩兒跟我講的事,我會覺得這就是個普通的夜晚,可是聽了以後總感覺整個人都不自在。
晚上8點,留下來的人都圍坐在了火堆旁,商量誰先守夜。
我,墨墩兒,唐蘇,我的便宜師傅老七,還有姓余的他們兩個,總共6個人,分成了3組。
我和墨墩兒一組負責從現在放哨到凌晨12點。
老七和姓余一組,負責12點到3點這個時間段,他帶來的助手和唐蘇負責3點到6點這個時間段。
商量好之後他們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裡休息。
我和墨墩兒搬了塊兒石頭坐在火堆邊,一邊烤火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天南海北的吹著牛。
說實話,當時山裡晝夜溫差特別的大,白天還不算太冷,一到了晚上,哎呦我去,那山風,吹得你鼻涕都會流出來。
從帳篷拿了一些衣服出來披在身上才好多了。
“大仁,今晚注意著點,特別是那邊。”一邊說一邊把目光看向了姓余的那邊的帳篷。
點了點頭,大概過了有一小時,感到了一絲困意我就提議說找點什麽事兒做,免得打瞌睡。
“行,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免得你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