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站在一個櫃台前,就是一樓的那種玻璃櫃台,這是用來給客人看展品的櫃台。
“你們來了。”二伯一邊看著櫃台一邊抽著煙。
“嗯,二伯,怎麽回事?”我急忙問到。
二伯看了一眼現在旁邊一個低著頭的女櫃員:“讓她給你們說詳細經過吧。”
我看了旁邊低著頭的女櫃員一眼,她全身都在發抖不知道是不是二伯的氣場把她給嚇住了。
“沒事,詳細經過說出來就好,沒事的。”我用盡量平和的語氣說到。
“妹子,你別怕。只要你沒做錯事老板是不會開除你的。”大仁在旁邊幫腔。
似乎是大仁的話起了作用,這妹子一邊發著抖一邊語氣顫顫巍巍的把前因後果給我們說了出來。
大概上午11點的時候,來了一個穿著黑袍的中年男子。
他向女櫃員提出要看一看這木盒子,女櫃員就把木盒子拿出來給他看了看,然後就放回了玻璃櫃台裡。
過了大概半小時,又有一位客人要看的時候發現這裡面的東西竟然不見了。
女櫃員哭哭啼啼的說她真的沒有看見那黑袍男子打開過木盒,也就沒有去搖動盒子聽裡面是否還有東西。
倒是大仁仔仔細細問了那黑袍男子的長相。
好好安慰了一番女櫃員,我跟二伯還有大仁來到了四樓辦公室。
“二伯,你怎麽一點兒也不著急?”我有點疑惑,這延壽丹不是關系到二伯的生命嗎?怎麽二伯看起來一臉淡然的樣子?
“你忘記我剛才在電話裡怎麽跟你說的了?是有人想偷延壽丹,什麽時候跟你說被盜了?”二伯很淡定的對我說。
“啊?那那個木盒裡面的?”
“鶴頂紅。”
“您早就料到有人要來偷藥?”
“沒有,這是常規手段。你見過賣手機的在櫃台裡放的都是真手機嗎?大多數不都是模型機?”
我一聽確實是這麽個道理,而且我二伯乾這麽多年了,這點防盜意識肯定是有的。
聽二伯說完大仁和我長舒了一口氣,心中的石頭總算是落了下去。
“那二伯,您覺得會不會就是我們在墓裡遇到的那個陰陽人?”大仁在我旁邊很急切的問到。
“這說不清楚,我個人猜測就是他。
我們拍賣行對外說的是這次拍品裡有一個東西是墓下拿出來的丹藥,如果這陰陽人的目標是延壽丹,那他肯定會來看看這是不是延壽丹。”二伯很是篤定這人肯定會來看看。
“如果是那個人,那他現在已經拿到了假的丹藥,後面的拍賣會豈不是不會來了?”大仁說到。
“沒事,我們現在馬上就散布消息,被盜的是樣品。拍賣會的時候他肯定還會過來的。”
大仁拍馬屁似的說:“二伯,您果然精明。簡直就是諸葛亮在世啊。您看,上次答應我的那個…”
聽大仁說完,二伯就走到辦公室的書桌旁,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張紙,然後拿出筆寫起了什麽。
過了一會兒,就把一張支票遞給了大仁,大仁臉都笑歪了。
見到大仁這模樣不由得好笑。
“謝謝謝謝二伯,您以後就是我的親二伯”
“這只是遊熙劍的報酬,你以後來賣東西,賣多少你就得多少,我們拍賣行不抽成”
說完又拿出了一張紫金色的類似於銀行卡的卡片遞給了大仁。
我跟大仁一直到樓下的時候大仁都還在傻笑。
摸了摸他的額頭打趣到:“這人也沒發燒啊,怎麽一個勁兒傻笑,不行,得去醫院看精神科”
門口的兩個迎賓妹子也被大仁的傻笑和我的話給逗笑了。
大仁盯了我一眼意思讓我別亂說。
整理了一下他那不存在的髮型,走到昨天他勾搭的那個迎賓妹子旁:“妹子,辭職吧,以後仁哥養你。”
迎賓妹子頓時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我估計要不是看著我和大仁認識,估計都開始叫人把他轟走了。
我過去把他朝外面拉去。
走了沒兩步,悄悄回過頭,對著迎賓妹子指了指大仁,又用手指一直點自己的太陽穴,迎賓妹子點了點頭,給了一個我懂的眼神。
唯小仁與女子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