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老頭,你們已經連輸了兩人,再這樣打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不如認輸算了。”
看到戴月恆連續擊敗了兩名皇鬥戰隊的隊員,許臨臉上笑開了花,目光下意識地撇了撇雪安,嘲諷道。
“急什麽,接著看下去不就好了。”
雪安雲淡風輕地搖了搖頭,看得許臨恨不得把他拖出去暴打一頓。
裝!
接著給我裝!
“月恆,一挑三就行了,給皇家學院一點面子,免得他們太難堪。”
看著擂台之上年輕男子,許臨笑著提醒道,笑容之中滿是鄙夷和嘲諷,聽得皇家學院的眾人恨不得群起攻之。
一挑三?
要是真的被對方一挑三,那天鬥帝國皇家學院可就徹底顏面掃地啦!
“許叔放心好了,我會給他們留面子的。”
鬥魂台上,一位年輕的男子昂首挺胸,目光看著皇鬥戰隊剩下的四個殘兵敗將,眉宇間滿是傲然。
男子生有一頭金色長發,直垂到近腰的位置,要去雄獅一般。
最引人注意的是他那雙邪異的眼睛,兩隻眼睛居然都是眸生雙瞳,深藍色的眼眸半開闔之間,冷冽的邪光閃爍,令人不寒而栗。
戴月恆,星羅帝國皇家學院戰隊的隊長,也是天幽大帝的弟弟。
按理說,皇室不會讓兄弟二人同時存活,但也有一種情況例外,那就是年齡的巨大差異,使得他們免於皇室權利的互相爭鬥。
戴月恆便是如此,身為前大帝的兒子,天幽大帝繼位他才幾歲而已,壓根涉及不到權利的爭鬥,所以幸存了下來。
“你們四人,誰上來挑戰啊?”
看著皇鬥戰隊四人,戴月恆嘴角微挑,看起來似乎已經胸有成竹。
身為45級強攻系戰魂宗,單打獨鬥他壓根不怕誰,哪怕是玉天敏來了,他也不會害怕。
畢竟,玉天敏剛才團戰的時候硬抗了他們的武魂融合技,此刻受損比他們還嚴重,戰力恐怕十不存一。
看到戴月恆如此囂張,皇鬥戰隊四人怒不可遏,可他們身體此刻的情況實在是不容樂觀。
“特碼的,囂張什麽,老子會會你!”
受不了星羅帝國如此欺凌,四人中一名鐵塔大漢頓時站了起來,說著就要衝上來,卻被其他二人死死拉住了。
“狂牛,別衝動,還是等隊長回來再說吧。”
開口的是一位俊秀男子,身穿白色衣服,銀色的長發看起來很是怪異奪目。
冷如林,皇鬥戰隊的隊員,武魂冰霜荊棘,42級控制系戰魂宗!
“狂牛,你現在的情況不能夠再打啦。”
另一位身材纖細的男子也開口提醒道,死死地拉著狂牛的手臂,不讓他上場。
男子一頭流利的金發向後仰著,身子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但身軀卻是精乾有力。
追風,武魂獵影豹,41級敏攻系戰魂宗!
至於剩下的一名女子,手裡捧著一顆五彩寶石,腳底魂環閃耀,彩光回蕩在三人身上,看起來是在給三人提供治療。
“特娘的,老子就算命不要了,也看不得他們這麽囂張。”
皮膚黝黑的狂牛破口怒道,那雙眼眸像是染上鮮血一般,鮮豔得令人渾身發顫。
已經有兩個隊員重傷去醫治去了,他們在這裡苟且偷生算個鳥勁,還不如痛痛快快揍上幾拳為他們真的報仇!
“誰敢在我皇家學院放肆!”
正在這時,忽然間一道暴喝聲響了起來。
唰!
人群下意識地散開,只見一位身穿華貴金絲白服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在他身旁,還跟著一名身姿高挑玲瓏,蜂腰蟻臀的冷豔女子。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玉天敏!
看到蘇閑到來,雪安頓時變得激動起來,連忙揮了揮手,大笑道:
“清河,人家都在這擺下擂台了,你也上去玩玩,千萬別打死人啦。”
嗯!
這就是語言的藝術,不打人就成,重傷啥的都不算事。
蘇閑滿不在意地揮了揮手,“放心,我絕對打不死他,最多把他屎打出來,再把他打進屎裡去。”
“噗呲…”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頓時樂了,沒想到大皇子居然說出這樣粗鄙的話。
不過,話粗理不粗啊!
雪安也是忍不住搖了搖頭,內心不禁有些期待蘇閑正的像他所說的那樣乾,那就有意思啦!
“你是何人?”
看著蘇閑,戴月恆目光冷得像塊冰,咬牙喝道。
“皇鬥戰隊的替補而已,算不得什麽。”
蘇閑擺了擺手,隨即腳步一躍來到了擂台上,對著戴月恆鉤了鉤手指,挑釁道:
“來來來,咱們快點打,我待會還著急回家吃飯,沒工夫和你們在這胡鬧。”
諷刺!
赤裸裸的諷刺!
臉龐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猙獰的宛如嗜血的猛獸一般,戴月恆死死地捏了捏拳頭,目光冷芒四射。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蘇閑此刻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吃飯?
胡鬧?
你當我們星羅帝國皇家學院戰隊是什麽?!
“月恆,他是天鬥帝國的大皇子,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主,冷靜一下,免得中了對方的圈套。”
看到戴月恆被激怒, 許臨眉頭微蹙,連忙傳音提醒道。
“大皇子?”
聞言,戴月恆眉頭也是緊蹙,沒想到對方的身份這麽高,不過隨即又松開了眉頭。
就算是大皇子又能夠如何,只要不死不殘就好了,畢竟這可是在鬥魂!
“老大,大皇子到底行不行啊?”
看到玉天敏居然是去叫蘇閑過來,冷如林嘴角微抽,有些難以置信,一旁的狂牛和追風也是盯著她。
大皇子現在才14歲啊,讓他當替補,他們都覺得是在給他鑲金,現在讓他上場,這算是怎麽回事啊?
“你們看著就好了,也許今天過後,我就不是你們隊長啦。”
玉天敏神秘一笑,傾國傾城的容顏帶著濃濃的自信,寶石般的眼眸直愣愣地盯著蘇閑。
她知道,他不會令他們失望的!
“呃…隊長你這是什麽意思?”
聽到這雲裡霧裡的話,狂牛摸不著頭腦地問道。
“他…”
至於一旁的冷如林和追風,已然臉色大變,滿是不可思議地看著蘇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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