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雲給石雨打電話,石雨一看電話號就鑽到了茶水間:“怎麽了?哥們兒?是不是肖楠發現了什麽?”
海風雲聲音失去了楊光的磁性:“石雨!我問你,一姐回局裡沒有?”
石雨立刻端正站姿:“報告老師!我會盡快完成作業,不會讓你失望的!”海風雲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石雨!你少在那裝,還完成作業,你高中生嗎?是實習報告好嗎?跟男朋友偷偷打電話還遮遮掩掩的,我讓你整理的資料,一會兒就要,唉!對了,我不是讓你配合楊光這小子,怎麽總不見你的搭檔啊?”
海風雲一聽就是李隊在嘚不嘚的,電話那邊就掛了。
石雨一會兒發來信息:“一姐‘失蹤’好多天了,現在省局都在調查此事。她不是在你那兒,怎還問起我來了?”
海風雲回了一句:“現在是真的失蹤了!”
“啊!你可千萬別暴露我們的秘密啊!不然就麻煩了!”
“妥妥的!”
海風雲此時已經來到了海底撈大堂。正欲往電梯口走,一個小妹攔住去路:“這位帥哥你找誰?有什麽可以幫您的?”
海風雲回頭一看竟然是那倩,身著整潔緊致的女侍應生服裝給人一種清新靚麗之感。眉目間比以前又增加了高貴專業的氣質。
海風雲很是驚訝:“咦?你不是辭職了,怎又回來了啊?”
“這位先生您認識我嗎?請問你需要我的幫助嗎?”
海風雲一看她裝作不認識自己一定有什麽難言之隱也不便糾纏便道:“我是剛到這裡實習的保安,要去五樓健身房!恰好要你幫我刷一下電梯!謝謝!”
那倩也明顯表現出了驚奇,海風雲心道:“小丫頭片子,就你這點演戲的本事還敢在我面前賣弄。”
“先生請!”那倩直接引領海風雲走到樓梯間。電梯門一關小倩就緊張兮兮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麽!不想活啦!”
海風雲心裡癢癢的,舒美琳可是一在告訴過自己,無論如何一定要娶到那倩,這是我的福運所系。看著這個出落得越來越像個大姑娘的眼前人手不由自主就不老實起來。直接抓住她的雙肩,逼近她的雙眼道:“我想你啊!你沒發現我倆很有緣嗎?有你出現的地方就會有本少爺的身影嗎?”
小倩被搞得連緊張帶羞澀吱唔道:“你你你!你!”
本來小倩想說:“你幹什麽!別被人看見!”後來腦子飛轉,覺得這話有些欠妥,言外之意,若是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就可以嗎。於是竟然擠出一句:“你你你!不是有肖楠……”
小倩聽到自己像中邪般的回應腸子差點悔青:“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叮鈴!電梯到了!海風雲那令女孩子著魔的壞笑閃逝在門口。
小倩甩甩頭摸摸發燒的臉蛋兒:“太!太丟人了!”
海風雲循著打鬥的聲音來到健身房,見到裡面竟然擁擠著不下三十人。
眾人分兩側背手站立,把門口和正坐位置毫無阻擋地顯露無余。
無論誰遲到,一進門就會被首席抓個正著。場地中間一個教練正在演練近身擒拿術,一個陪練的小子被搞得呲牙咧嘴滿頭大汗。看樣子是又疼又累在遭罪那!
首席位置一位沒見過面黝黑皮膚的軍裝男看向“吱嘎”門吸引大夥目光的海風雲。
“停!”眾人都靜了下來。場中的演練也告一段落。
軍裝男看著海風雲帶著奚落的語氣道:“小夥子!你走錯房間了吧!應聘男招待的在二樓!”
屋裡頓時笑聲爆棚,
紛紛對海風雲這英俊得一塌糊塗的小白臉頭投來鄙夷的目光,甚至還有好色的眼神。 海風雲心中何止起火,都要爆炸了。這要是在自己的時代,下一刻他的脖子處就是一道血痕,倒地身亡了。但是現在可不行。海風雲還是嘴角微微上翹:“沒錯兒!我是來應聘保鏢的!”
旁邊的一位還算正常:“你叫什麽名字,接到面試通知了嗎?”
“我叫海……唉!我叫楊光!接到通知了!”
那軍裝男又是奚落道:“你叫愛陽光?真的假的?莫不是假名吧!”
海風雲再次說道:“我叫楊光!”
旁邊的人用用鉛筆指了指簽到簿道:“您看!有他的名字!”
軍裝男不耐煩用手推開伸過來的簽到簿:“看那個沒用,面試,面試懂不?我看他這吃軟飯的身板,做鴨子的臉蛋兒, 在這裡挨揍讓人心疼啊!還是跟舒總說說,別浪費了大好的人才對吧!”
下面的應聘人員都交頭接耳,議論起來。這登記上冊的教官沒辦法賠笑道:“小夥子,我看你還是到二樓去試試做個服務生比較適合你,他們今天也在招人。”
海風雲強壓怒火,沉聲說道:“本來我只是想應聘一個混飯吃的保鏢,聽說一個月能開八千,老板賞識還能出國。現在我改主意了!”
軍裝男擺擺手:“去去去!改主意就對了,到二樓去做既能舒服又能賺錢的好差事,一個月可不止八千,幾萬都能!”
又是搏得全場哄堂大笑,海風雲是看明白了,這人要是不作就不能死。想放條生路給他,他卻撞向地獄門。
海風雲不見邁步卻已經在這軍裝男的眼前,指著他的鼻子道:“我就要與你PK。坐你的位子。不死不休!”
這軍裝男也非善茬,騰地站起:“好!今天我就接下你的挑戰!我輸了,教官位置你來坐,年薪120萬就是你的了!”
海風雲嘴角依然翹翹:“no!no!no!我只要你的命!”我身價何止百萬,我說大哥!”
“唔……”眾人驚呼出聲:“這小子看來是受不了屈辱要玩命啊!”
旁邊的登記男急忙勸解:“小夥子!殺人是要償命的,我們這裡不是黑拳場,也沒有生死狀,你還是盡快離開吧!”
軍裝男一伸大手:“慢!什麽時候我的事你做主了!他就這麽走了,我以後還怎麽帶兵!要走可以,自斷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