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今天有同事要離職回老家結婚,於是離別慶婚宴喝了點酒腦袋暈乎乎的……果然我就是酒量差到底的那種…… =====
卡魯他村是位於這個世界——艾恩葛朗特第2層最西方的村子。
這是一個由長著柔軟毛絨的長尾的類人種族居住的村莊。
根據亞絲娜獲得的情報,“一個漫長但是獎勵豐富的任務就是於此地起始的”——這樣的情報來自有著封測玩家身份的桐子,此外,同樣是封測玩家的黑貓也補充了諸如“任務中最好多帶幾把武器”這樣的情報。
應該就是需要經歷大量戰鬥的任務——
對於如今的亞絲娜來說,過程中需要戰鬥的任務才是最適合她的——能夠給她帶來大量的經驗以及不錯的道具獎勵。
卡魯他人——姑且這麽稱呼這個奇怪村莊的NPC吧——如果光看尾巴的話,大概能夠聯想到的是細長的鼠尾,不過再加上端莊秀麗的容貌的話,這樣的尾巴立刻就上升到了萌點的程度。
這樣的大部分軀體依舊是人類形態的半獸人,行走的時候會不斷搖晃著自己的尾巴,讓人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跟隨著移動。
事實上,亞絲娜更好奇地是,他們是如何將自己的尾巴從那身衣褲的後面——大概位於人類尾骨的地方穿透出來——亞絲娜光是想象就覺得每一次穿衣服都是一場災難。
大概這個世界沒有“NPC穿衣服”這樣的設定吧。
當亞絲娜穿過密集的森林——沿著大道,並且擊殺36隻無意間跑上道路的怪物之後,她來到了這座村莊的大門口。
確切地說,是距離大門有好幾百米的獨木橋前。
然後被攔下了。
“庫魯魯要打劫。”穿著獸皮馬甲的少年人發出沉悶的讓人想要發笑的聲音——若非要形容,大概就是讓人一下子就想到憨厚的低智商小胖子用含糊的聲音大喊——這樣的聲音。
雖然髮型凌亂、衣衫破爛,皮膚黝黑又沾滿黑泥那樣,但的確是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少年。
“庫魯魯要打劫。”站在獨木橋上的少年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斧頭——那是石斧吧……
亞絲娜偏過頭,拉起褲管直接躍過那只有兩米左右寬度的小溪。對於已經將身體素質數值化的玩家來說,這樣的寬度還真的不是問題。
嘎……關注的地方錯……
結果,亞絲娜就這樣繞過了明顯的任務提示……
在卡魯他村晃蕩了兩個小時後,一無所獲的亞絲娜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存裡唯一的酒館——這裡能給她帶來補充體力的食物——原本應該是這樣。
但是——當她站到酒館面前的時候,酒館的大門猛然間碎裂開,然後一個人影就“噗——”得倒飛了出來。
亞絲娜與這個人影一同向後飛了兩米多遠,然後在地上翻滾了好幾下,才停了下來。
亞絲娜暈乎乎的大腦在看清了眼前面孔的那一刹那,強製停止了發出一半的掙扎指令。
然後,兩人就以無比詭異而又曖昧的姿勢糾纏著對視起來。
“尼桑!”
“……奈奈好巧啊……”
結城明日奈——在短暫得經歷了諸如“下定決心再也不理哥哥了”這樣的事件後,又一次與自家兄長面對面了。
還是以這樣的姿勢……
啊啦,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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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妹妹的臉貼得很近,
可以感到她的身體在顫抖,我完完全全地看到了一抹紅暈逐漸從她皙白的脖頸擴散到臉上的過程。 “快起來啊……”臉上發燒的妹妹明日奈發出細如蚊吟的聲音。
我默不作聲地從她身上爬起,然後把妹妹從地上拉了起來,抱在懷裡。
因為現在的姿勢是跪坐的關系,這個動作讓她的整個身體都失去重量一般全都壓在我身上。
身體全部的柔軟也全都壓在我身上。
大概是怎樣的感覺呢?
我這樣問著自己……
貼著一個女孩子的身體並且感到很軟很暖很好聞想舔一下是很正常的事情……
“呼——”我把臉埋在她那如絲絹般的頭髮裡說道:“抱歉啊……”
感覺到懷中女孩原本想要掙扎的動作停止了,然後就聽到忿忿的聲音:“重要的事情做好了嘛?”
“奈奈原來是個離不開哥哥的寂寞孩子呀……”
“才不是!”然後就響起妹妹在耳邊的大喊。
“嘛嘛~說做好了也算做好了,如果要說沒有……也可以說沒有……”我這樣回答著剛才被扯開的話題——原本想一直扯開的,但是看到了酒館門前出現的身影,我還是不由自主地這樣說了。
大概二十七、八歲的男性,灰色的頭髮被朝後梳理著,隻留下一撮細長的發束在左眼前垂下。
應該是什麽任務的獎勵,亦或完全是像黑貓那樣的裁縫技能產物,男人的身上穿著的是一身深紅的大衣——就像之前看到的桐子的那件黑色大衣一樣,有著和現階段普通裝備截然不同的樣式。
臉上帶著讓人一見就覺得神秘感撲面而來的微笑。
“我是希茲克利夫,一個劍盾士。”
奈奈臉上露出了似懂非懂的表情,點點頭。
然後就看到奈奈的目光轉向我。
“劍盾士——顧名思義是一手拿劍一手拿盾的職業,在隊伍中通常充當防禦者的位置。”我這樣解釋到。
剛才——就是這樣一個職業將自家兄長打飛的麽——從奈奈的臉上我看到了這樣的疑惑。
不過,這也是當然的吧——
雖然不想找借口,但是剛才,的確是在死亡決鬥中被狠狠地被人一腳踹出酒館呢——
“我叫亞絲娜,是一個細劍使……”事實上,在這個遊戲中的自我介紹並不需要將自己的武器職業說出來——畢竟是他人自我保命的底牌,不過,還只是新手的妹妹並不知道這些。
“還戰鬥嗎?”希茲克利夫——這個臉上一直帶著看透一切的笑容的男人——把目光轉到了我的臉上,我能從他的視線中看出一些額外的情報——或者說——威脅。
我牙關緊咬。
“有些人的生命就有危險了。”大概能從他的眼中讀出了這樣的意思。
為什麽我會如此解讀——原因就是,這家夥就是茅場晶彥。
創造了這個牢籠的家夥。
同時,也是隨時隨地可以用牢籠中囚徒的性命以威脅他人的家夥。
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認輸。”
說完這句話,我就好像松了一口氣一樣,把全身力氣放了下來。
“那麽,根據協議,如果我今後創建了公會,你也會加入的吧?”
啊咧?什麽時候有協議了?
我的大腦停滯了短短一瞬。
然後之前的記憶如潮水般重新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