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這一招下來,姬有病瞬間喪失了戰鬥力,手裡的長劍‘哐當’一聲落到地上,嘴巴張得老大,一對眼珠子血絲密布,仿佛要瞪出眼眶。
“桀桀桀~好好享受吧!奧義——雙丸破!”東方不勝舔了舔嘴唇,邪笑著右手猛地一用力。
在座帶把的漢子紛紛倒吸了口涼氣,同時夾緊了褲襠。方才隱隱約約聽到兩聲脆響,看這架勢,八成是廢了。
下面受到暴擊,姬有病噗通一頭栽倒在地,身體蜷縮成一個球狀,鼻涕眼淚混著汗水口水,沿著嘴角流下。
那淒厲的慘叫聲,仿佛帶著某種魔力,在廣場上空久久回蕩。
“下去吧你!”東方不勝抬腿便是一腳,將已經沒有反抗之力的姬有病踢下了擂台。
旁邊早有醫師奔了過來,掀開他的褲頭一看,紛紛把頭來搖,顯然已經沒得救了。
東方不勝伸出舌頭舔了舔手上的血跡,邪笑道:“還有誰,敢上來一戰?”
這招雙丸破,實在是太狠了!彈指間就弄出來個太監,一時間台下的人紛紛面露懼色。
獨孤輕舞一拍桌子便要起身,李一一趕緊把她拉住,朝她搖了搖頭,示意不要衝動。
這才剛剛開始,這個時候上台絕對討不到好處。而且,台上那家夥的手段卑鄙無比,要是給大小姐來剛剛那麽一下,呃……別的不說,羞都能羞死她。
“桀桀桀——”東方不勝邪笑兩聲,“既然沒人敢上台,那這神兵就是屬於我東方……”
一道蒼勁有力的聲音響起:“一個殘缺之人,不過使用了點下三濫的手段,僥幸贏了一場而已,得意什麽?”
接著便見一名身材高大,穿著銀色漁網狀背心的大漢挑上了擂台。
大漢面如鍋底,相貌醜陋,手上戴著一雙銀色的手套,瞥了東方不勝一眼:“我乃天雷閣,追風迅雷手柳逍遙!識相的,乖乖認輸,否則莫怪我手重!”
出手如奔雷,不死也殘廢!
這柳逍遙是出了名的狠辣,一擊致命的高手。
前幾次在這擂台上,都有人命喪他手。
盡管大比規定,點到為止,不得傷人性命。可誰能保證沒有一個意外呢?
前兩次,他都敗在破劍門那個瘋女人手上,顏面掃地,這次那個瘋女人不在,正是他大顯身手的時候。
東方不勝舔了舔嘴唇,邪笑道:“好一個柳逍遙,如果沒有記錯,去年我師姐趙德柱,就是你廢掉的吧?”
“師姐?”柳逍遙皺著眉頭,看了這不男不女的東西兩眼,呲笑道,“割了那玩意兒,你還真以為你是個女人了?”
“廢話少說,我就問你,我師姐是不是你廢掉的!”
“是又如何?”柳逍遙上前一步,傲然道,“不止是那個死人妖,今天,你的下場也一樣!”
“很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下手狠辣了!咿呀~”東方不勝一聲怪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身形一閃,瞬間便來到柳逍遙面前,抬腿便是一記狠辣無比的絕戶撩陰腿。
這割雞門的人身體殘缺,心理自然扭曲得不像話,出手便是這種陰險毒辣的招式,根本不足為奇。
“呯”,速度很快,角度也很刁鑽,不過卻被柳逍遙一腳擋了下來。
兩腿相撞,發出“啪”的一聲響,因為角度稍微有些偏差,相撞的部位稍微滑動半分。
東方不勝隻感覺小腿火辣辣的疼痛,結實的褲腿在這一擊對碰中,
呲啦一聲撕裂開來,皮開肉綻,幾根腿毛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對面的柳逍遙也好不到那裡去,褲腿破損,腳腕處嫣紅一片。
“很好,是個對手!看來,我要認真了!”
一擊不勝,東方不勝並沒有氣餒,反而越發興奮起來,解下腰間的那副鐵爪戴好,伸出還粘著辣椒皮的舌頭舔了舔:“我會用這把鐵爪,抓爛你的褲襠!”
“是嗎?”柳逍遙扭了扭脖子,朝他勾了手指,“放馬過來!”
“去死!”
擂台上拳影紛飛,殺得難解難分。
兩人都使出了看家本領,很快地上便沾了不少血漬。
其他人喝彩連連,獨孤輕舞和李一一則是撐著腦袋,看都懶得看一眼。典型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獨孤輕舞抓起桌邊的瓜子朝李一一頭上扔去,嘴裡道:“李二,那把神器你真的不想要?那可是排名前二十的哦!”
李一一現在看到瓜子,就會想起那莫名其妙的殺頭經歷,隨手撥到一邊,淡淡地道:“前二十,又不是前十,還配不上我的身份。就這?本少俠都懶得出手。”
“嘖嘖,我看你是害怕了吧?”獨孤輕舞毫不客氣地拆穿道。
“誰怕了?”李一一把大腿一拍,睜圓怪眼,大言不慚道,“我李某人,行走江湖數十載,什麽沒經歷過?就這些臭鳥蛋、爛番薯,我一隻手都能打一片!”
“吹牛!啊!你看,那個人妖好狠辣!”獨孤輕舞一聲驚呼,死死掐住了李一一的胳臂,左半圈,右半圈,不知道擰了多少個來回。
“嘶……”李一一疼得直吸涼氣,“你幹什麽?他再狠辣,能有你狠辣?”
“你怎麽說話呢?”獨孤輕舞一臉不高興道。
“我怎麽說話?”李一一指著還在猛掐自己胳臂的那雙手,“來,告訴我,你這是在幹什麽?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倆現在應該是隊友吧?有你這麽坑隊友的嗎?”
“我……”獨孤輕舞語屈詞窮,一臉不甘地把手松開,“我那是情不自禁。”
還沒來得及回口,那傻女人又道:“再說,我現在可是你師姐,掐你兩下又怎麽了?”
李一一揉著胳臂嚷道:“喂,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要點臉?你什麽時候又變成我師姐了?”
“嘿嘿!”獨孤輕舞得意一笑,“昨晚,師師姐已經答應收我做破劍門內門弟子了!”
李一一白了她一眼:“拜托,她又不是掌門,說了不算的。”
“是嗎?那我一會兒親自問問!”
“你……算了算了,認識你算我倒霉,看比賽!”
擂台上的戰鬥已經進行到白熱化的階段,兩人打到最後,已經丟掉了武器,如同地痞流氓一般摟在一起,滾來滾去。
東方不勝一個猴子偷桃死死抓住捏住柳逍遙褲襠,而柳逍遙不甘示弱,左手一個二龍戲珠,捅進他鼻孔,右手又是一記千年殺。
那淒厲的慘叫聲,聽得旁邊的人都直搖腦袋。
沒得說,這兩人即便是從台上下來,也廢了!
打到最後,兩人直接從擂台上滾了下去,腦袋撞在地磚上,很有默契的暈了過去。
獨孤輕舞一臉興奮道:“李二,我們是不是該上場了?”
“你就這麽著急上去送死啊?”李一一挖苦了句,指著走向擂台的那人,“你看那是誰?”
擂台上的人,長發飄飄,紫衣輕舞,手持長劍,朝台下看了一眼:“紫霞門,白鵲玲,今日我要挑戰破……”
話音未落,一道破鑼般的聲音響起:“我來會會你!”
接著便見一名身材偏瘦的中年男子,走到擂台邊,兩腿一蹬,高高躍起,雙手抱住膝蓋,如同體操運動員一般凌空旋轉三周半,穩穩當當地落在擂台上。
那人綠袍綠帽綠靴子,這標志性的打扮,不正是原諒山莊的人?
李一一頓時來了精神,嘿嘿笑道:“這回有好戲看了!”
男子一雙賊眼在白鵲玲身上掃個不停,當著大庭廣眾之下居然有了反應,舔了舔嘴唇,邪笑道:“在下,原諒山莊,李大炮!來領教領教白美女的手段。”
“你就是李大炮?”白鵲玲冷眼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不錯!”李大炮搓了搓手,“在下就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人渣中的極品,禽獸中的敗類,江湖人稱炮神的李大炮!白大美女,皮膚不錯哦!要不要找個地方,我倆樂呵樂呵?”
“哼!”白鵲玲冷哼一聲,“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哦?白美女這是仰慕我麽?嘿嘿,那還打啥啊?走,跟哥去小樹林。”李大炮一臉豬哥相,嘴角拖著哈喇子,居然伸出鹹豬手,直直地朝對方胸口抓了過去。
“嗆”,長劍出鞘,白鵲玲右腳輕輕一點,瞬間和李大炮拉開了半米距離。
“嘻嘻,白娘子,不要害羞嘛!讓大炮哥來疼疼你!”李大炮將綠袍一撩,露出兩條毛茸茸的大腿,邁著瘋狗一般的步伐再次衝了上去。
兩手呈爪狀,目標,依然還是那兩座讓人向往的小山。
“唰”,白鵲玲不退反進,手裡長劍一抖,直取李大炮的胸膛。
李大炮側身躲過,臉上依舊掛著猥瑣的笑容:“白娘子,你這把劍不好玩兒,哥哥有一把,包你愛不釋手!嘿嘿嘿……”
“是嗎?”
白鵲玲這回居然沒有去躲他的鹹豬手,反而貼了上去,李大炮兩眼放光,還以為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了這位冰山美人。
渾然沒有發現,不知何時,這女人手中多了一根一寸長的銀針。
還沒來得及細細感受那到手的柔軟,忽然感覺下面仿佛被什麽東西給刺了一下,緊接著下半身瞬間麻痹,如同一灘爛泥般倒在了地上。
李大炮又驚又怒,指著白鵲玲大叫:“你!你對我做了什麽?我……我的腿,還有……”
“你不需要知道!因為,你馬上就要死了!”白鵲玲邪笑一聲,一把將李大炮提了起來,如同扔垃圾一般,直接扔下了擂台。
“大炮!”
“師兄!”
原諒山莊的人急忙上前,把他扶起來一看,李大炮怪眼圓睜,嘴角跟螃蟹似的咕咕溢出泡沫,再一探鼻息,居然已經斷了氣!
他渾身上下更是散發著一股男人都懂的刺鼻味,旁邊一個小辮子的綠帽男,大著膽子拉開他的褲子一看,結果看到了一片的狼藉。
“怎麽回事?”早有醫官湊了過來,檢查一番後,立馬得出了死因——脫Y!
打個擂台就讓人一瀉千裡,直接嗝屁!紫霞門的人,這是練的什麽神功?太邪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