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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還有一件事!”大皇子忽然叫住他道,“你去一趟聚寶閣,讓掌櫃的馬上來見我!我有要事問他。”
“是!”
很快,老周便領著一名身材臃腫的肥胖男子回到府邸。
大皇子喝退左右,拿出那臭烘烘的蓑衣,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們這東西怎麽忽然失靈了?害得本皇子出了一個大醜!趕緊給我一個解釋!”
“嗯?”胖子接過蓑衣看了看,皺著眉頭道:“不應該啊!這蓑衣的功能我們可都是見識過的,老給力了!你是不是沒有按照說明使用?想要隱身,就得脫光。”
大皇子拉長了臉道:“我踏馬身上一條毛都沒留下!還要怎麽光?不信你自己試!”
胖子自然是不信,結果一番測試下來,還真的不能隱身了。頓時眉頭皺得更緊了,思索良久忽然聞到上面的臭味,頓時將大腿一拍叫道:“我知道怎麽回事了!”
“快說!到底怎麽回事?”大皇子急忙追問。他太依賴這件蓑衣了,要是沒有它,自己不知道被抓多少回了!在他心中,這蓑衣比自己的命G子都還重要。
胖子給他解釋道:“這蓑衣雖然功能逆天,但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絕對不能沾上童子尿,否則立馬就會失效!”
大皇子頓時氣得要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氣急敗壞道:“臥槽!你怎麽不早說?”
胖子無奈地攤了攤手道:“這……不是附帶了說明書麽?您難道沒看?”
看個屁看!那說明書老早就不知道扔哪兒了。大皇子一臉鬱悶地問:“那這東西還能修好嗎?”
胖子頓時一臉為難:“這個……殿下,您是知道的,我們聚寶閣隻負責賣寶,這售後的事……”
大皇子很是不耐煩地道:“只要能修好,本殿下可以加錢!多少都無所謂。”
“殿下,這個我們也只能試試,成不成可不敢保證。”胖子依然面露難色,畢竟這玩意兒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產物,拿什麽修?根本就無從下手嘛。
“行!那你們盡力。有消息了第一時間通知我,本皇子要休息了,你退下吧。”大皇子八叉著腿,揮了揮手開始趕人。
胖子瞅了他兩眼,好心地道:“殿下,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我們聚寶閣新來了一批金瘡藥,效果老好了!要不我給你整點來?保證一抹就見效!”
效果再好,我用了那玩意兒它還能長出來?大皇子不耐煩地道:“不需要,別什麽破爛都往我這裡推銷。快走!”
“好吧。”胖子沒話可說,轉身離去。
第二天一大早,莫友乾便帶著搜查得來的贓物前往皇宮。
行過禮之後,莫友乾開門見山道:“稟陛下,老臣昨日得到線報,有人發現內衣大盜的行蹤!”
“可有進展?”皇帝急忙追問。就因為一個內衣大盜,弄得夢月城人心惶惶,就連他睡覺都得派上百人守在寢宮外,要是自己也遭了毒手,這臉可就丟大了。畢竟那廝連莫友乾的褲衩都偷,對自己下手也在情理之中。
“幸不辱命!”莫友乾得意一笑,朝身後拍了拍手道,“來啊!把贓物都呈上來!”
很快,兩個大號的木箱子被人抬上了金鑾殿,莫友乾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打開,指著那花花綠綠的一片說道:“陛下請看!這些都是我搜查到的。”
“嗯……”皇帝點了點頭又問,“這些東西是在何處搜查到的?內衣大盜可有抓住?”
“咳~”莫友乾長咳一聲,把目光投向站姿怪異的大皇子,沉聲道,“回陛下,
這些贓物都是在大皇子的房間裡搜到的,至於賊人……”唰,上百雙眼睛同時投向了大皇子,大臣們臉上紛紛露出驚訝的目光。
在大皇子房間裡搜到的!那也就是說,這個內衣大盜其實是他?臥槽!活了這麽大歲數,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奇聞!堂堂皇家子孫,居然偷盜女子貼身衣物!這實在是……
皇帝面色一僵,看著大皇子,陰沉著臉問:“這些都是你乾的?”
大皇子立馬撲倒在地,哭喊起來:“回父皇!兒臣冤枉啊!”
“冤枉?”皇帝冷笑一聲,猛地一拍龍椅,起身大喝,“那你怎麽解釋這些贓物會在你的房間裡?難不成是它們長了翅膀飛進去的?”
大皇子急忙叩首:“父皇,請聽兒臣解釋!”
“好,朕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皇帝強憋著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地坐回龍椅。
心中早把這蠢貨罵了個狗血淋頭!幹什麽不好,偏偏乾出這等不要臉的事情!如果真的坐實,皇家的顏面何存?
“父皇,實不相瞞,兒臣昨晚並未在府中。等我趕到時,莫太師就已經將我的府邸包圍,還信誓旦旦地說贓物就在我府邸中!”頓了頓,大皇子把臉看向莫友乾,冷聲問道,“那麽我想請問,莫太師是如何知道贓物在我這裡呢?”
莫友乾皺了皺眉道:“自然是有知情人士舉報!”
“哈哈!”大皇子大笑兩聲,一臉戲謔地說,“好一個知情人士!莫太師,你自導自演這出好戲,栽贓嫁禍於我,我想請問你的居心何在?”
莫友乾沒想到他居然會反咬自己一口,眼皮跳了跳沉聲說道:“大皇子,你不要在那裡血口噴人!贓物就在你房間裡,這是抵賴不了的事實!我帶去的士兵可都是人證!”
“是!”大皇子點了點頭說,“贓物是在我房間裡,我不否認!但是,昨晚我府中卻出現了兩個鬼鬼祟祟的陌生人!在他們準備離開時,被本殿下當場抓獲!經過本殿下再三逼問,他們指出,是你讓他們來行此髒髒陷害之事!”
“莫太師,你當真好算計!本殿下到底與你有何仇怨?你竟要如此害我!當真是,豬狗不如!”
“胡說八道!”莫友乾衣袖一甩,寒著臉道,“大皇子,你說我栽贓陷害你?那好,我要與你說的那兩個人當面對質!”
“好!今天本殿下就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揭穿你虛偽的假面!”大皇子立馬朝身後拍了拍手,大聲道,“把我的管家老周叫進來!”
不多時,管家老周連滾帶爬地走了進來,壓低聲音裝模作樣地在大皇子耳邊說了幾句。
大皇子眼皮一跳,立馬擺出一張憤怒臉來,指著莫友乾怒目圓睜道:“好你個莫友乾,當真是喪心病狂!居然做出這等事來!”
這又是鬧哪出?大臣們滿頭霧水。
“到底怎麽了?”皇帝不耐煩地追問。
大皇子連忙回答道:“回父皇,莫太師心狠手辣!在兒臣離開府邸之後,便派人將那兩人殺害滅口!著實是狼心狗肺!此賊不殺,天下不安呐!”
什麽!?莫友乾萬萬沒想到,看起來老實木訥的大皇子,竟是一個扣屎盆子的高手!
心中暗道一聲小覷他了,朝皇帝拱手道:“陛下,大皇子此言純屬汙蔑!還望陛下明察!那兩人分明就是他隨便找的替罪羊,將其殺害之後,便強行推到老臣頭上!”
皇帝擺了擺手,目光看向大皇子:“你說那兩人是被莫太師派人所殺,可有證據?”
“有!”大皇子從老周手裡接過一個腰牌呈了上去,“父皇,這就是天大的證據!”
這腰牌是他上次光顧太師府順手得來的,本想隨手扔掉,卻陰差陽錯地帶了回去,沒想到今天卻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大皇子嘴角浮起一絲奸笑,心道:莫友乾,想害我?我看你這回又怎麽解釋!
皇帝拿著腰牌檢查了一番,確實是太師府的腰牌。隨手一扔,問莫友乾:“莫太師,你府中下人的腰牌出現在凶殺現場,這又作何解釋?”
看到腰牌的一瞬間,莫友乾便篤定,大皇子絕對就是那個內衣大盜沒假了!太師府遭賊,丟的不止有褲衩,還有就是這東西!
當下連忙解釋道:“陛下,老臣太師府前日遭了內衣大盜洗劫,此事夢月城人盡皆知。除了丟掉的衣物之外,還有就是這腰牌!而大皇子卻拿出了腰牌,這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吧?”
大皇子撇了撇嘴道:“內衣大盜會偷這種沒用的玩意兒?莫太師,你這個理由未免也太牽強了吧?”
“我怎麽知道他心理是有多變態?”莫友乾瞪著他恨恨地說,“偷女人衣物也就罷了,連男人的都不放過!還扔進糞坑裡!順手拿走兩塊腰牌,很稀奇嗎?”
“莫太師,你休要強詞奪理!你分明就是那個賊!還不速速招了?”大皇子反瞪了過去,尖聲叫道。
“大皇子, 你莫要賊喊捉賊!這些齷齪事分明就是你乾的!”莫友乾不甘示弱,聲音比他還大了幾個分貝。
“放屁!本殿下一向光明磊落,怎麽可能做出這種辱沒先人的勾當來?倒是你,肥頭大耳,滿肚皮壞水!做出這種事,完全在情理之中!”
“毛線!老夫在夢月城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豈容你汙蔑?再看看你,尖嘴猴腮,笑裡藏刀!背地裡不知道幹了多少齷齪勾當!內衣大盜要不是你,我倒立吞糞自盡!”
“媽媽的!莫友乾,你就是個賣P股的!”
“你媽媽的!你就是個牲口養的!”
兩人如同罵街的潑婦一般,渾然不顧及自己的身份,戳著對方的鼻子對罵起來,一時間,唾沫星子飛濺,汙言穢語充斥著整個金鑾殿。
“夠了!”皇帝忍無可忍,重重地一拍龍椅,起身咆哮起來,“一個太師,一個皇子,居然當真朕的面說出這些不堪入耳的話來!你們當這金鑾殿是什麽地方?菜市場嗎?”
皇帝憤怒的咆哮聲在大殿上久久回蕩,莫友乾和大皇子立馬低下頭,乖乖閉上了嘴巴,紛紛用看待殺父仇人的目光看向對方。
“你們倆都指責對方是內衣大盜,卻又沒有十足的證據。僅憑一面之詞,你們讓我聽誰的?”皇帝冰冷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一遍,大手一揮,“好了,這件事就此作罷!你們倆擾亂朝堂,每人罰俸兩年,可有異議?”
兩人自然不敢說有,同時開口說道:“全憑陛下(父皇)決斷。”
皇帝平複了一下內心,又問:“諸位愛卿可還有事啟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