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也是傻傻的說道:“你早上在警署裡沒有這樣說啊”。
她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樣,可總覺得哪裡好像不對。
是的,確實有不對的地方。
自從得到五行煉丹法的線索後,他讓顧平查過所有與案子有關人的出生年月。
其中金鑫的出生時間為1997年3月18號。
其年為農歷丁醜年,納音為“洞下水”,也就是我們俗稱的“水”命,
更是查到了金鑫這個名字是她後來改的,她的原名叫金星,也就是說她曾經的一個改名舉動,將自己推入了死亡深淵。
水淼是1996丙子年生人,是五行中的澗下水命,俗稱“水命”;
何旦和木森都是1973年農歷癸醜年出生,納音為“桑松木”,也就是我們俗稱“木命”;
火焱是1978年戊午年出生,是五行中的天上火命,俗稱“火命”;
更有意思的是黃浩,他是1993年癸酉年出生,為五行中的劍鋒金命,俗稱“金命”。
所以說,五行相生殺人法是對的,也是錯的。
對的說法是相對“黃浩”來說的。
他所執行的殺人順序是:金鑫>水淼>木森>火焱>?;
依照現有證據來看,真正的幕後真凶應該是想要假死脫身的木森。
而他所執行的殺人順序應該是:水淼>何旦>火焱>?>黃浩;
木森的殺人順序才是真正的殺人順序。
金鑫的死亡和“木森”的死都是為了讓“黃浩”相信,自己所執行的殺人順序是正確的罷了。
風雲之所以沒有更正殺人順序,而是按照原有的方法查。
一是原先的查案方向並沒有錯,不需要更改;
二是因為他斷定失蹤的人早已死亡,救不回來了,現在法醫的報告已證明了這一點;
三是他想要“黃浩”死,沒錯,他就是想要“黃浩”死。
因為“黃浩”的犯案手法太乾淨了,乾淨到不留一絲線索。
而他們只有三天時間,這麽點時間根本不可能找到他的犯罪證據。
僅憑自己等人手上的側寫和推論是抓不了他的。
惡人自有惡人磨,索性,他這樣的變態惡魔交由同樣變態的惡魔處置好了,這也算是借刀除魔、為民除害了。
最後就是因為因為宋玉了,她是1998年4月20號的出生的。
1998年是農歷戊寅年,在五行中為城頭土,也就是俗稱的“土命”。
她正好符合“黃浩”和“木森”要殺的土行中人。
風雲怕她在得知凶手真正的殺人順序後,會主動請纓去當那個誘餌。
說他是憐香惜玉也好,說他是見色起意也罷,不知為何,他就是不願意宋玉去冒險。
“好了倆位美女,殺人順序這個問題就不說了,我來這裡是有正事要問的”,風雲開始轉移了話題。
“噢,對對,你是想問殺人凶器的問題吧”?
宋玉想起來了,她替風雲問道:“豔姐,那三個死者分別是死於什麽凶器啊?”
“你這幫人幫的可真是不遺余力啊”。
她沒好氣的往宋玉額頭上戳了一下,翻了翻白眼。
“金鑫,先是被分屍,後又被燉煮,可以肯定是用了某種利器,但直接的殺人凶器卻是確定不了;”
“何旦,被利劍插胸,
說是利劍,其實也只是根普通鋼管磨尖了而已,真正死因卻是死於活活燒死,沒有直接的殺人凶器;” “水淼,死於窒息,所以同樣也沒有直接的殺人凶器!”
“這些我們都知道啊,豔姐你有沒有什麽別的發現啊”,宋玉鬱悶道。
因為徐豔說的這些都是明擺著的,對他們一點幫助都沒有。
“別的發現?沒有”,她攤了攤手。
“那傷口呢?”風雲插話問道。
“傷口?被取走五髒的傷口?”徐豔問道。
三具屍體上值得他問的傷口也只有這麽個地方了。
“嗯”,風雲點頭道:“你能分析出凶手是用什麽東西取走這五髒的嗎?”
“現在就要知道?”她皺眉問道:“很急?”
風雲點點了頭,“我們只有三天時間,我來這裡主要就是想問這個問題的”。
“行,你先等一會,我先讓他們優先分析這一點,不過你應該知道,我們能分析出來的,唯有水淼那一具屍體”。
“有一個就夠了,謝謝”!風雲對走出辦公室的徐豔感謝道。
“要謝你就謝小玉吧,我這完全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說完,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看著就剩倆人的辦公室,他怪笑兩聲,猥瑣的搓了搓手,一步一步的靠近了宋玉。
“德性!”
宋玉白了他一眼, 然後揚了揚自己的小拳頭提醒道:“正常點,你想吃背摔嗎?”
說道背摔,他忽然感覺自己後背好像有點隱隱作痛了。
這才想起,眼前的佳人可不是什麽柔弱小女孩,而是具備一定武力值的刑警大隊副隊長。
所以,揩油是不可能揩油的,一輩子都不可能。
風雲瞬間變得正人君子起來,“瞧你那話說的,我怎麽不正常了,我只不過是想約你吃個飯而已。”
“想約我吃飯啊”?
“對啊,為了感謝你剛才的擔心和幫助,怎麽樣,給個面子?”
“且等著吧,約本小姐吃飯的人都排到八卦市外了。”
宋玉傲嬌的說道:“要是哪天本小姐心情好了,說不定會賞你個臉。”
“得,那我就先這些大小姐賞臉了”,他配合的抱拳配合道。
宋玉莞爾一笑,露出很滿意的神情,像是再說算你識相。
“唉,你追查這取五髒的凶器用意是什麽?”她靠在辦公桌上問道。
“要不你猜猜?”他靠到了另外一張辦公桌上。
宋玉自問自己的智商不比任何人低,可是任由她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來這有什麽作用。
以“黃浩”和“木森”的智商來看,這凶器早已被二人摧毀或者藏起來了,怎麽可能會被自己等人找到。
所以哪怕是知道了是什麽凶器取走的五髒,也沒有任何一點用。
到最後,她隻好老實的搖了搖頭,“想不出來。”
接著她神情一擺,裝凶道:“快說,這到底有什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