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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世界神探從臥底開始》第42章 連坐才是王道
熱門推薦:“陳、陳Sir,我,我們,”六人先是看了眼陳永仁臉上那溫和的笑容,然後立刻移開了目光,看向彼此,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唉,看樣子,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對錯。很顯然,你們也知道自己之前的行為有多過分。

只不過,你們覺得自己很了不起,覺得你們六個大老爺們比那個無辜的女人更加強大。所以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對不對?”

說到這裡,陳永仁輕輕搖了搖頭:“不得不說,你們比我還要囂張。就算是我,也不會這麽做。

大家都知道,我是個很講道理的人。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你們說我講得對不對?”

“陳、陳Sir,我們知道錯了,請你放過我們啊!”

“是啊,陳、陳Sir,請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求你了,陳Sir。”

“……”

雖然陳永仁說話的態度很溫和,聲音聽起來很溫暖,但是六個剛剛被陳永仁暴力毆打過的人渣卻感到一股深深的寒意。

“你們知道嗎,我一直認為,這個世界上的道歉分為兩種。一種是真心知道自己錯了,開始懺悔過去的所作所為。還有一種是因為恐懼,為了逃避懲罰而做出的道歉。”

看著六個滿臉都是哀求神情的人渣,陳永仁輕輕搖了搖頭:“很顯然,你們不是第一種。因為你們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行為很過分,是極其錯誤的行為。

但是你們仍然那麽做,因為你們覺得自己比那個女人強,所以你們可以為所欲為,所以你們有恃無恐。

至於你們現在一口一個對不起,只不過是你們在恐懼,你們想逃避懲罰而做出的選擇而已。”

說完了這番話,陳永仁臉上的笑容逐漸收起,聲音中的溫暖也逐漸消退:“因此,我替那個姑娘拒絕接受你們的道歉。我宣判,你們有罪。”

聽到這裡,六名人渣的家屬終於知道他們兒子之前做的事情了。

看著六個恐懼到身體不停顫抖的兒子,再看著神色澹漠的陳永仁,這些家屬們突然想起了陳永仁‘港島殺神’的外號。

“陳、陳Sir,你、你要做什麽,難道是你派人把我們帶過來的?”

“陳、陳Sir,你不要亂來,不要知法犯法啊?”

“陳Sir,我們是無辜的啊,這些都和我們沒關系啊?”

“……”

聽著六個人渣的家屬們發出的哀求,看著他們恐慌的神色,陳永仁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繼續對那六名垃圾說道:“我很欣賞一句話,叫做‘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既然你們這麽喜歡搭訕女人,被拒絕後又喜歡用暴力來解決問題。

那麽,我今天就讓你們親眼看看自己的家人被搭訕與被毆打的橋段吧。相信我,接下來的劇情會很精彩。”

說罷,陳永仁朝周圍拿著砍刀的打手們點了點頭:“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好好表現。如果表演的精彩,我不介意讓你們老大出錢給你們拍一部電影。到時候,你們每個人說不定都能成為大明星了。”

“好的,謝謝陳Sir。”

說罷,一群人開始扭動起了手腕,臉上也擠出誇張的笑容。

“你好,我可以認識你嗎?第一眼見到你,我就覺得你很可愛,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嗎?”

“啊,你幹什麽,你走開!”

“啪!”

“啊!”

“給臉不要臉,老子看上你,願意搭訕你,是看得起你。既然你這麽不知何歹,那也別怪我不客氣。哥幾個,給我狠狠教訓這個賤人。

”“沒問題。”

“啪、砰、哐……”

“啊、啊、啊……”

“……”

“你好,我覺得你老婆很有魅力,我可以認識她嗎?”

“陳Sir,我們錯了,我們替我們的孩子道歉。請你不要玩了,放過我們好嗎?”

“操,我跟你說話,你竟然敢不理我。弟兄們,給我打。”

“好的。”

“砰、哐……”

“啊……”

“……”

“噗嗤!”看著一群手持砍刀的打手故意擺出搭訕的姿態,然後又一言不合開始動手圍毆跪在地上的這群人,紅豆覺得很有意思。

紅豆怎麽都沒有想到,陳永仁所謂的‘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竟然是這麽個玩法。

從始至終,紅豆都沒有同情過這6個垃圾的家屬。

說得直白點,大家如果同情這6個垃圾的家屬,覺得他(她)們不應該遭受這樣的對待。

那麽,誰來同情那個無辜被打的姑娘,誰來同情那個姑娘悲傷的家人。

所以,對待敗類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他們以及他們的家人一起品嘗他們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

連坐,才是這個世界上對付罪犯最正確的道路。

對此,陳永仁深以為然。

不僅陳永仁如此認為,紅豆也有著同樣的看法,所以紅豆一點也不覺得陳永仁的所作所為有過分。

而且,陳永仁這種不符合當今法律程序的手段,也讓紅豆對陳永仁的信賴瞬間拔高了數倍。

感受到紅豆看向自己的信任眼神,陳永仁心裡暗暗點頭。看現在這個情況,不出意外的話,這顆水淋淋的誘人白菜,注定要被他陳永仁給拱了,誰來也擋不住。

至於紅豆內心在想些什麽,對於自己真實的想法是什麽,那就不是陳永仁關心的事情了,他也一點探究的興趣都沒有。

對於陳永仁來說,被他看中的漂亮姑娘就是一個個被他盯上的獵物。

獵物的想法重要嗎?

當然不重要,可不可口才是最重要的。

更何況,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所以,套路才是王道。而他陳永仁,最擅長的就是玩各種套路。

就在陳永仁享受著紅豆信任的眼神,想象著之後與紅豆聊天時的各種美妙姿勢時,場中突然響起了一起淒厲到極點的慘叫聲:“不、不、不!”

不知怎麽的,聽到這個慘叫聲,陳永仁的耳邊似乎突然響起一道悲傷的歌曲:

“真情像草原廣闊,

層層風雨不能阻隔,

總有雲開日出時候,

萬丈陽光照耀你我,

真情像梅花開過,

冷冷冰雪不能淹沒,

就在最冷枝頭綻放,

看見春天走向你我,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天地一片蒼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

搖了搖頭,把現場這首不存在的歌曲甩出腦海,陳永仁扭頭向發出慘叫的人看了過去。

然後,陳永仁就看到六個中跪在地上的人渣敗類中,一個黃毛年輕人正雙手撐著地面,眼睛死死的盯著一旁倒在地上的家人。

準確的說,是看著渾身上下都被鮮血染紅的家人屍體:“爸,媽,你們不要死啊,你們不能死啊……”

“沒看出來,這家夥竟然還是個孝子?”紅豆有些詫異,在她一直以來的觀念中,這些混江湖的可沒什麽值得稱道的地方。

“孝子?”聽了紅豆的話,看著對方臉上詫異的神情,陳永仁輕輕搖了搖頭:“如果真的孝順,那他就應該考慮到混江湖的風險,以及這種風險可能對他家人帶來的傷害。

一旦他這樣考慮過了,那麽為了家人的安全,他就可以退出江湖。畢竟,他只是一個小混混而已,就算退出來了也沒人會在意。

當然了,他也可以繼續混江湖。因為他也可以提前給家人做好安排,好規避掉現在這樣的風險,而不是把自己家人也連累進來。”

說到這裡的時候,陳永仁想到了這具身體主人的母親。

盡管與這具身體主人的母親不存在什麽母子親情,但是陳永仁為了不讓這具身體的母親受到自己的牽連,很早以前就安排她離開了港島,前往東方一個非常安全的小城市裡生活。

除了剛開始幾年通過電子郵箱與對方聯系外,兩人之後就再也沒有了聯系,這具身體的母親也沒有了起初時對陳永仁的那種想念。

可以說,這對相隔千裡的‘母子’,也只不過是血緣上的母子而已。

畢竟再深的感情也需要用心去維護,如果把它放任一邊不管不顧,在時間這條長河的衝刷下,任何深厚的感情都會越來越稀薄,最後消失殆盡。

對此,陳永仁並沒有放在心上。

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陳永仁愛的永遠都是他自己,除他自己之外的一切事物,都只是他享受人生的道具而已。

所以,陳永仁現在也只是每年往對方的銀行戶頭裡打錢,至於對方現在過的怎麽樣,那陳永仁就不知道了。

不過從這對‘母子’最後一次聯系發的郵件照片來看,對方過得非常好。

想想也很正常,只要有錢,生活的城市治安又好,又怎麽可能會過得不好呢。

從情感上來說,陳永仁不是一個孝順的人。但是從現實生活角度而言,陳永仁卻要比面前這個看上去孝順的家夥更加的孝順。

至少,陳永仁給了這具身體的母親一個體面幸福而安全的生活。

在陳永仁看來,自己這個不孝順的人都能想到這一點,面前這個紅豆眼中所謂的孝子卻做不到,那就說明這種孝順也只是徒有虛表而已。

甚至在陳永仁看來,對方之所以表現的如此痛苦,更多的不是悲傷他父母的死去,而是為自己接下來即將面臨的死亡而恐懼與悲傷。

紅豆可不知道短短時間內,陳永仁的腦海裡便閃過這麽多念頭。

不過聽了陳永仁的話後,她也立刻改變了看法:“你說得對,這樣的人又哪裡知道什麽孝順,一切只不過是表現出來的把戲罷了。”

“沒錯,垃圾就是垃圾,垃圾又怎麽可能會有人性的閃光點。”陳永仁完全不在乎自己這話聽起來太過偏激,古往今來,但凡取得大成就的人,都是偏激的人,沒有一個例外。

黃毛無心理會陳永仁與紅豆的交談,這一刻的他,眼中只有倒在血泊中的父母。

看著父母的屍體,想到從小到大父母對自己的嬌慣和自己的胡作非為,再看著父母現在悲慘的處境,黃毛既憤怒也後悔。

既憤怒父母不懂得教育自己,也後悔自己在學校的時候沒有認真聽取一些好老師的教育。

如果他能好好上學,好好工作,自己的父母就不會落到今天這一步。雖然黃毛知道,自己的父母不是那種懂得正確教育子女和引導子女的父母,但是黃毛是真心關心自己的父母,他在外面廝混,也是想多賺些錢,讓父母過上更好的生活。

可是現在,他不但沒有讓父母過上更好的生活,反而把父母的性命也賠上了,並且還讓他們死在自己的面前。

這一刻,黃毛的內心被滿到快要溢出的後悔與絕望所填滿。

“啊,不要打了,啊……”

“救命啊,老天,快來救救我們啊……”

“陳Sir,求你放過我們的家人吧……”

“……”

終於,身邊人的淒慘呐喊把黃毛從痛苦中喚醒。

黃毛不再理會地上父母的屍體,也懶得多看身邊的夥伴以及他們的家人一眼,他抬起頭,雙目泛紅的盯著陳永仁:“姓陳的,你做事這麽絕,這麽不留余地,你這個混蛋將來一定不會有好下場,你不得好死!”

一邊說著,黃毛一邊拚盡身上最後的一絲力氣,從地上掙扎著站起,然後朝陳永仁衝了過來。

看著這個雙目赤紅神色猙獰的黃毛,陳永仁笑著搖了搖頭:“這句話,那個被你們打成重傷的女人可以說。至於你們,可沒有資格說這種話。”

然後,陳永仁懶得搭理對方一眼,朝周圍拿著砍刀的打手們揮了揮手:“好戲也看得差不多了,送他們上路吧。記住了,先送他們的家人上路,再送他們上路。”

“是,陳先生。”眾打手齊齊點頭。

至於朝陳永仁衝過來的黃毛,還沒有靠近陳永仁的身體,便被一名打手一刀砍翻在地。

最後,渾身上下被鮮血染紅沒有一絲力氣的黃毛,只能像一條死狗一樣在地上苦苦掙扎著朝陳永仁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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