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小爺那刀插上了沒有?
你是眼瞎了了嗎?
沒看見撞上了嗎?
哎,可以啊,你倆。
雖然不是同一句話,但是同時說出來,還是懟我啊,但是看得出你們還是很一心的。
長腿,先去最近的一個集市上,買點生活用品,還有一點醫藥用品,這還有仨傷員,盡量平穩一點。
這個姑娘怎麽辦,趙燁可以信,這姑娘的來歷咱們不清楚啊,要不要丟下去。
你這也太狠了吧。
雖然這姑娘也是被掘墓追殺的,但是也不能說是自己人啊?
還有一點就是她的大腿上中了一槍,還在流血,要不要先止血?
你腦子壞了,當然先保住她的命啊!
可是我們也沒有醫藥用品,怎麽救?
先用布條勒緊她的傷口,免得流血過多。
哎,前面有一個小村莊,要不先在這裡停歇一下吧。
不,快走。
長腿,加大油門快走。
原本要踩刹車的長腿,突然就加油門一路飆走。
不是要給這姑娘治病嗎?
你們幾個注意看村莊右邊有什麽?
不就是掛著一張骷髏頭的旗幟嗎?
你覺得一個在這種荒山野嶺的地方,還有一個帶有骷髏旗幟的地方是好地方嗎?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不可能還會有這麽古老的地方,不可能會沒有人發現。要不然就是這個地方就是最近才建立的。
而且這麽小,也沒有見到人,你們不會覺得奇怪嗎?
不是,你們再糾結這個問題這個姑娘就死了,死的死一點血鬥沒有那種。
不是叫你拿布條勒住傷口了嗎?
我試過了,咱們衣服材質太好了我拿刀劃拉了半天了,只是出現白橫而已。
你不會撕姑娘身上的衣服嗎?哇,當禽獸,我喜歡。
“啪”
只聽到一聲打臉的聲音。
死流氓。
我這什麽也沒有做就是流氓了?
我這也是為了就你才想去用你的衣服做布條的,關鍵是我還沒有這麽做就遭到你如此輕薄。
我都聽到了,你想脫我的衣服,你還想狡辯,果然是渣男。
我這鄧亦你們自己搞定。
救她,還被人冤枉,好心當做驢肝肺。
諾,自己看,大腿上面有玻璃劃痕和一個槍眼。
說著姑娘就昏了過去。
哎哎哎,這還賴上我了,你們給作證啊,她自己失血過多昏過去了,我這撕了,我是正人君子啊,沒有任何一點禽獸想法啊。
這是在哪裡啊?看著自己身上換著別人的衣服,而床邊數字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很難想象自己有沒有損失什麽呢?
喂,起床了。
說著,還想抬腳去踹床邊男子,可是一陣劇痛讓她放下了腳,只是劇痛並沒有過去,她只能痛苦的抖著腳,卻把床邊人搖醒了,就是楊斂。又是你這個禽獸。
我禽獸,我要是禽獸,你的貞操在就沒有了。
別看了,你的衣服是外面阿婆換的,他們剛剛出去找吃的,就我好心的留下來看著你,怕你出意外,你卻當我是采花賊。
要不是你差點死在我身上,我有那麽一點點愧疚才留下來。
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相信的‘手語’。還氣鼓鼓的看著楊斂。
別比劃了,傷還沒有好。
姑娘好一點了嗎?“手語”
這個村的人都是這個樣子嗎?
哦,
這個村莊是戰亂的時候遺留下來的,村莊男人全部殺死,女人割去舌頭。 現在也沒有多少人還在這個村莊了。
我們看你出血嚴重才在這個村莊停留。不然肯定會找一個醫院治療你。
你還說我禽獸,禽獸應該在你的床上,而不是在床邊守著一個不認識的人。
我看你就是一個禽獸,不然我為什麽不倒在別人身上,就唯獨倒在你身上呢?
這要怪小爺,他把你救出來的時候,你就處於半昏迷的狀態,我剛好在後排,小爺就順手把你拋在後面,也就是我的身上。
那你也不能撕扯我的衣服,那個正人君子會撕扯姑娘的衣服。你就是對我圖謀不軌。
我是自己的衣服扯不下來,你的血流不止我才撕扯你的衣服作為布條來止血。
在兩人爭吵的時候,他們已經找回一點野果子了。
這倆果然和我們想的一樣,醒來就爭吵。
小爺,這附近有沒有掘墓的人?
不,這裡除了這老婆婆就沒有其他人了。
掘墓好像沒有追來,但是我們也不要過多停留,最好是能盡快從這個地方離開。
掘墓的人不是這麽容易就甩開的。
趙燁,倒是你們啟明,混進這麽多掘墓的人而渾然不知,導致我們差點死亡,你們要給出一個完整的交代。
交代肯定是會有的,但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考古隊的人員是掘墓的,那露勾的豹女是怎麽知道我們進山的路線的,我們都是繞了很久的路線才繞道這裡的,而下車第一人也不過是一個隊醫,卻遭到割喉。
你是想說:“隊醫是露勾的人,豹女怕自己任務失敗,先殺泄密者?”
不錯,這樣的事情的也不是不會發生。
走走走
快帶著她先去後面躲一下,長腿先去發車,我聽到有車過來了,我懷疑掘墓過來了,還是小心一點。
小爺手中的刀瞬間就立了起來。
走啊!
我先頂一下,我們會追上你們的。
說著,就有好幾個灰白色衣服的人圍著小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