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不過是一個最基礎的推理劇本,怎麽會牽扯到神秘側的事情?”薛冰清等人衣衫不整的出現在村子中央。
“不應該啊,這種低級劇本怎麽可能會出現鬼怪這種東西?除非”南采慧君奇怪的自問自答。
“除非什麽?”眾人緊緊盯著南采慧君,
“別這樣看著人家了,難道大晚上的你想圖謀不軌嘛~”南采慧君第一時間沒有直接回應他們,反而是朝著段光堯和柳義生拋了個媚眼。
直到看見薛冰清眼神不悅,南采慧君才施施然回答
“除非啊,是有什麽東西,吸收了這個劇本的力量,導致壓製劇本鬼怪的力量下降了。”
“難道?”柳義生想了想,看向村長屋子的地方。
因為歷史遺留原因,村長的屋子肯定是在村子的最中心處。夏如的房子因為平時要開車,所以距離村口近。也是最後才被那股邪氣侵入。
可是村長的房子憑什麽可以抵抗這麽長時間。
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全都朝著村長的房子趕去。
因為之前被陰氣覆蓋的原因,村子裡的人都已經陷入沉睡,一片寂靜。
眾人沒有掩蓋蹤跡的快速前往村長的房子。
然而走到一半,柳義生停下了腳步,對著其他人說
“我得先回去一趟,之前林宗厚得房子因為我們保護得原因,沒有被陰氣侵入,萬一林宗厚醒了,發現我們幾個都不在就麻煩了。”
就在柳義生要回去得時候,薛冰清拉住了他的手,柳義生不解的看著薛冰清。
四人之中,薛冰清這人最是注重細節,此刻阻止自己回去肯定有她自己的想法。
薛冰清看著其他人,婉婉說到
“然後呢?”
“什麽然後?”
“我的意思是說,就算你回去了,林宗厚發現了我們不在了,然後呢?”
柳義生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
的確,要是林宗厚沒醒,自己回不回去都一樣,要是林宗厚醒了,自己回不回去更是一樣。總不能因為林宗厚發現自己等人不在就把他殺了吧。
柳義生想明白了關鍵,就什麽話都沒說,直接朝著村長家奔去。
既然回不回去都是一個樣,那就先處理好眼前的事。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引發這件事情的元凶恰恰是夏如,要是他們中其中一個提前趕過來,夏如都得完蛋。
而此時得夏如,現在的夏如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房間裡的一個不斷伸縮的繭,嘴裡不斷地嘀咕
“所以說,我運氣就是這麽差對吧,第一次在科技側召喚就觸發了這麽低得幾率。”
雖然沒有觸發什麽不可名狀之物的存在,但是卻也是引發了一系列超自然力量。
夏如一邊焦急的等待眼前魔繭的伸縮,一邊不安的聽著大門處的聲音。
萬一這個時候,薛冰清他們四個人突然回來,自己絕對會被劇本直接判定成為boss,到時候進入boss戰,自己幾斤幾兩自己能不清楚?
自己怎麽跟他們好幾個人打。更何況,他們死了還有重來的機會,自己死了就徹底死了。
不得已,夏如只能默默祈禱這個【千眼納祭神】化成的繭能夠快點孵化。
...........
在村長的屋子裡,薛冰清等人在不斷的翻找著。林天長這時候像一頭死豬一樣,姿勢不雅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若隱若現的黑色毛發不斷的在風中搖擺。
眾人這時候將屋子裡裡外外,上上下下都找了一個遍。就只剩下林天長的床上沒有找過。
四人看著迎著冷風不斷搖擺身段的黑色毛發,交流了一個眼神。
“我是女孩子!”薛冰清第一個說
“我對毛發過敏。”這話是柳義生說的。
這時候就只剩下段光堯和南采慧君兩個人,南采慧君嬌滴滴的看著段光堯。
“光堯哥哥,人家也是女孩子。”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甚是可愛。
段光堯往後退了一步,摸了摸鼻子:“你確定讓我去?實現說好,我一碰到林天長他就會醒過來。”
南采慧君聽見段光堯這句話,臉色不善的走上前去。只要段光堯說他碰到就會讓林天長醒過來。那林天長肯定會‘醒’過來。
“為了任務,我忍。”
南采慧君臉色糾結的無視那幾根毛發,在林天長的床鋪上摸索起來。
一股子奇怪的餿味叢他身上不斷進入南采慧君的鼻腔裡。
南采慧君忍著強烈的嘔吐感,不斷的搜索。
一隻已經變黑的襪子,沾上不明物體的內褲,
南采慧君越搜索越想哭,這都是什麽東西。但是她一回頭髮現除了段光堯,剩下的人都不知道那裡去了,隻好含著眼淚又回過頭默默的摸了起來。
另一隻已經變黑的襪子,南采慧君已經徹底忍受不了這種感覺,尤其是她在摸出一張濕漉漉的衛生紙的時候,自己內心的委屈更是達到了巔峰。
誰還不是個小公主了,自己堂堂仙道學院第二名的【狐仙】憑什麽要受這種委屈。
在學院裡自己都沒有親手洗過衣服,走到哪裡不是萬人追捧的夢中情人。
怎麽到了這個劇本世界裡,自己又要洗衣物,又要做飯,甚至現在還要在這種看起來好幾天不洗澡的男人旁邊摸東西。
南采慧君越想越委屈,最後在房間裡就趴在林天長的床上哭了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然而直到南采慧君的眼睛哭腫了, 也沒有一個人過來安慰她。
南采慧君哭了一陣,看見沒有人安慰自己,不由回頭一看,發現沒有一個人在房間裡。看見這一幕的南采慧君又是一陣哭泣——師傅,徒兒想回家了。
“應該就是這個吧?”
“看起來應該是,不過這個東西這麽珍貴,林天長為啥把他放在這裡?”
“不識貨吧,畢竟這東西要不是薛冰清一般人也看不出有什麽驚異之處。”
薛冰清三人正圍成一個圈,看著薛冰清手裡的一個黑黝黝的鐵塊,造型就好像一個秤砣。不過沒有上面的那個小環。也比較扁平。
“所以說,真正的寶貝其實就在我們眼皮子地下,就被林天長給當個墊桌腳的?”
薛冰清聽到段光堯的詢問,點了點頭。
“那?南采慧君她?”
三人齊齊回頭,看著裡屋,聽著隱隱約約傳來的哭聲,互相苦笑了一笑
“那,誰去告訴她,讓她不用找了。”
三人齊齊搖頭,然後有人提議
“要不,我們先回去,等她找不到我們,說不定她自己就回來了。”
“好主意。”
“就這麽辦”
說完,柳義生和薛冰清就朝著夏如的屋子趕去,段光堯留下一張紙條後,也悄咪咪的跑去另一家村民“住宿”一晚。
過了片刻,南采慧君抽泣著從裡屋出來。
看見一個人都沒有,發現地上有個紙條,讀完之後南采慧君感覺自己的鼻子又特別酸。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