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電話裡,聽完沙司的訴說,高松笑的跟個瘋子一樣,半天都停不下來。
他是真沒想到沙司會問他這樣的問題,而且居然還問他這種問題去那個醫院看合適,這簡直太好玩了!!
“高哥!!!你能不能別笑了!!”
沙司從高松的笑聲中意識到自己可能問了個傻問題,不過他還沒琢磨過來傻在那裡。
“哈哈哈!!好!!我不笑了!!我不笑了!!哈哈哈哈!!!不行我忍不住!!你等會!你等會,我過會再給你打過來!!哈哈哈....”
高松想要停下來,可是就是笑的停不下來,他掛了電話笑了半天,等情緒穩定了下,才拿起電話給沙司撥了回去。
“這個病我跟你說,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高松換了個比較嚴肅的語氣,特別沉重的跟沙司道。
“啊?!!”
這話太熟悉了,電影電視劇裡一說這話,準沒好,不是絕症就是要完,沙司一聽都呆了,怎麽個情況?自己還年輕輕的,剛得到系統還沒浪起來呢,怎麽就要有心理準備了?
“這個病非常普遍,男性大多數都會得,這病是種慢性病,治療起來會長達好幾十年,基本上等這病好了,你也老了!”
聽到沙司的驚訝,高松差點沒忍住笑,不過還是語氣沉重的道。
“這麽嚴重?”
“嗯!就是這麽嚴重,不過好在現在醫學發達,對於這種病已經有了有效的治療手段,你只要按照治療程序正常治療,對生活不會有什麽影響的!”
“哦,那還好!”
這麽一說,沙司倒是心底松了口氣,不是絕症不影響正常生活,那還能接受。
“那家醫院治這塊最好?我想找個專家,這樣放心一點!”
“噗!!”
高松一聽直接沒忍住,連忙把手機拿到遠一點的地方,他怕近了沙司聽到自己的笑聲。
“高哥?高哥?”
沙司聽到噗一聲後,就沒音了,不知道高松那邊發生了什麽事。
“咳咳!這個病一般不在醫院治,而且治病也都是私下不讓人知道,屬於比較隱晦的疾病,這樣,我給你推送個唯信號,你找她,她手下有不少專業治這塊的。”
高松憋著笑道,他是真的快忍不住了。
“哦,那我知道了!謝謝高哥!”
確實比較隱晦,這個病沙司白天的時候就覺得跟醫生不好描述,所以高松這麽說他覺得很正常。
只是看到高松推過來的唯信,沙司覺得對方怎麽不像是正經人呢?
這朋友圈發的怎麽都是那種穿著暴露的女人照片?
文字配的怎麽也像是小酒店晚上從門縫塞進來的小卡片上的話呢?
雖然心裡覺得有問題,沙司還是加上了高松推過來的這個叫春桃的唯信。
“你們地方在哪,我想去看看!”
對方很快就發了個定位過來,而且還附帶了一條語音過來,語音中的聲音特別嗲。
“大哥,你是第一次來麽?到了發唯信給我,我保證給你挑個最好的!”
大哥?最好的?
現在醫院治病都這麽客氣麽?
“天上人間?!!!”
點開定位,沙司直接就傻了,這特瑪能是治病的地方?你騙鬼呢吧!!
這地方他知道,前世曾經也有這麽個地方,沒想到這一世也有,一看這名字,沙司就知道自己被高松玩了,也明白過來對方所謂的治療是什麽了。
這特瑪的是得私下治療,是不能讓人知道!
還幾十年!慢性病!治好了就老了!
神特瑪的慢性病!
所有男的恐怕都巴不得這個病到老都治不好!
“這事你要是敢告訴第三個人,
我跟你沒完!!!”沙司咬牙切齒的給高松發了一條語音。
自己也是大腦抽勁了,這麽明顯的事居然還想不到,那怕是上網查一下也比問人強呀!!
而且就高松那個嘴,比老頭的棉褲緊不了多少,估摸很快帝都認識自己的這幾個人都會知道,那怕是自己威脅了對方。
怎麽每回來帝都都沒好事呢?
不過,自己要不要去春桃那裡看看呢?
沙司看著上面的地址有些意動,他可是聽說過裡面的陣仗,前世曾經有段時間還惦記去裡面報復下社會的,只是沒等他去就關門了,也算是他上輩子人生的一大遺憾。
當然他沒有像香江馬家輝父親那樣,聽到那裡關門痛哭失聲。
看著這個地址,沙司躊躇了很久,還是沒有去,他不知道這個地方是什麽樣的,裡面有什麽規矩,或者說他對踏出這一步還是有些害怕的。
前世他也曾在路過街邊開著小粉燈的理發店時, 有過進去一探究竟的想法,可是想法一直是想法,到他穿越前也沒有進去實地考查過。
“這酒店住的好了,也不好,你說怎麽就沒有個過來塞名片的呢?”
有賊心沒賊膽的,不敢真去那種地方的沙司有些報怨起這酒店來。
第二天早上起來,沙司看著褲衩裡的戰績,有些惆悵的起身進了衛生間。
“沙先生,昨天休息的怎麽樣?”
早上九點,白潔再次來到了沙司所在的酒店大堂。
“不太好!”
一晚上你就沒從我夢裡離開過,你問我好不好?
累死我了!!
沙司看了眼白潔,搖搖頭道。
“看出來了,我正好學過一點按摩手法,要不要我替沙先生捏捏頭?”
沙司的精神狀態確實不太好,白潔本著高質量服務的原則,開口提議道。
捏捏頭?那個?
“好呀!那我們回房間?”
沙司眼睛一亮,有些開心的道。
我要把夢裡用的招數全部用嘍!!!
“不用,捏捏頭,就在這裡就行!”
白潔示意沙司坐在椅子上,自己走到了沙司身後,雙手按上了沙司的腦袋。
這個頭呀?
不過,好像確實挺舒服的!
“唔!手法確實不錯,舒服!”
沙司沒想到白潔按的還真的挺舒服,開口讚道。
“是吧!我專門找老師學過這塊,不過我比較笨,老師的手藝也就學了個二三分。”
白潔一邊用手按著沙司的腦海,一邊道。
隨著按摩,沙司覺得腦袋好像碰到了什麽東西。
軟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