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布解開之後,一口複古琴出現在戰場每一個人的眼中,下一刻,屬於仙帝的力量浩蕩整個飛仙島裡!
星辰墜落,山河奔潰。
仙帝器分為三類,沾染了仙帝氣息的武器,由仙帝親手打造的仙帝真器,以及以自己的元神道兵為雛形,渡仙帝劫之時,讓其進行極致生華的本命仙兵。
仙帝兵乃是仙帝的武器,想要將其真正催動,需要極高的修為。
很顯然,蕭佛奴這個分身與姬九皆沒有這個條件。
不過,這口古琴可不是仙帝真器或本命仙兵。
這口古琴便是一件蘊含著仙帝“勢”的兵器,在弱小的人都可以催動。
澎湃的仙帝威勢爆發而出,掀起靈力風暴,自天地間擴散而開。
姬九伸出在最中心,他面容平靜宛如水波,他的發絲與黑色長袍,隨風而動,沉浮疊蕩著。
“你......你是誰!”
七星子不敢置信的問道,他沒有想到先前被他忽略的器物,居然與仙帝有關系。
放眼整個仙域,出過仙帝的勢力不過十指之數,那些勢力皆是稱霸一方強大存在。
可即使如此,那些勢力也不會輕易的讓一位騰雲境的弟子,帶著一件仙帝器出來,這太過於詭異了,讓人打心底裡產生了一股恐懼。
“難道你是造化宮的人?”權川艱難的開口道。
此刻,四人周身皆是爆發出無窮無盡的聖人光輝,湧動的力量揮灑向虛空之中,照亮周圍的天地山河。
造化宮坐落與仙域中的最中心,是仙域之中的霸主之一,一門四帝的偉大奇跡,力壓同為霸主的太虛門與浩渺古國。
如果是那樣的勢力,或許將一件仙帝器交給騰雲境的弟子,也不是不可能。
“造化宮?”姬九用著反問的語氣說道,“並不是。”
只見他輕輕的撥弄琴弦,刹那之間茫茫的帝威仙勢爆發而出,壓蓋茫茫的天地,讓周圍虛空破碎,時間長河虛影浮現,光陰碎片在飛舞,倒映著古今歲月。
這一擊,姬九並沒有對著仙劍門的四人施展。
他只是想看看一道帝威仙勢,究竟有多麽強大的力量。
事實證明,即使這口古琴只是沾染了仙帝氣息的器物,依舊無比的可怕。
要不是這裡有古今諸帝與歷代寶閣之主設下的神紋,先前姬九的那一擊,完全可以將整個飛仙島擊的粉碎!
即使如此,飛仙峰之下,依舊是山河破碎,草木凋零。
“難道是太虛門,亦或者浩渺古國。”
權川聲音顫抖的問道,先前的那一擊的威壓,深深的震撼了他的內心,原來這就是仙帝的威勢嗎,氣吞古今歲月,橫貫世界沉浮。
一切的一切在其面前,都是那般的渺小。
“都不是。”姬九微微搖頭,神情很淡然,“你們一開始,心中不就有了答案了嗎,為何不肯相信呢?”
姬九的這句話讓七星子心中頓時一沉。
是的,在對方拿出這件仙帝器時,七星子心中以是浮現出一個無比可怕的念頭。
那便是消失無盡歲月的寶閣之主再次出現的,眼前的這人便是新一代的寶閣之主,他將從新展開天道巡遊使與壽命。
這個消息如果放到仙域之中,必然可以驚醒沉睡萬載的老怪物,或許連位列中央天域的三大勢力都會動心。
甚至是地府都會因為新一代的寶閣之主的出現,而出現大變動。
正因如此,他才感覺到心中通體冰涼。
通過先前的對話,他明白了對方這是要立威,借此震懾住在外的尋遊使,並且昭告仙凡的尋遊使,天書寶閣的閣主已回歸。
沒有什麽比經受過威懾的人更好的昭告對象了。
蕭佛奴雖然有聯系所有天道巡遊使的能力,但是她因為無法離開天書寶閣的緣故,她的威勢其實很大程度來自天書寶閣的閣主。
閣主消失十多萬年,蕭佛奴即使告知寶閣三使,能真正相信的又有幾人?
寶閣三使之中的許多人,早已被抽取了仙天精氣。
他們手中的通天令便是唯一可以進入寶閣的機會,要知道自寶閣之主消失之後,通天令的數量在這十幾萬年間,不斷的被使用。
數量愈發的珍貴。
仙帝時代,忘情仙子使用通天令成功擺脫的天庭布下的誅仙陣,日後證道成為一位曠古絕今的女帝。
自那以後,通天令出現在了仙域的各個勢力的眼中。
通天令擁有的偉岸之力,威鎮九千歲月,成為了帝統仙門第一保命的神物。
仙域之中更有人在感受到通天令的神奇之後,豪言道。
手持通天令,世間何處不可去,枯石古院,寰宇天淵,落仙海,皆不過後院爾。
所以,對於那些寶閣三使來說,他們不會用通天令去賭一個極有可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既然蕭佛奴的威懾有限,那為何不讓這些親身見過閣主之人,對外宣告呢?
正因為七星子認識到了這一點,他才感受到了深深的絕望,他們之中有人可以活下來,但是那個活著的人,決對不會是自己!
“這位閣主大人,我們仙劍門願意放棄這次的機緣,希望閣主可以網開一面,放我們一條生路。”
七星子即使心中絕望,但是他不會放過一絲可以活下來的機會。
不過,姬九顯然不打算放過他。
“區區一個仙劍門,居然感染指古今諸仙帝布置的飛仙島,既然沒有那種實力,那隻少給我有覆死的意志。”
話音剛落,姬九便是再次波動琴弦,這一次似乎重了幾分。
“天啊,我究竟看到了什麽。”
“這就是仙帝級別的力量嗎。”
仙劍門的四人發動自己的最強功法,想要阻擋這可怕無比的帝威仙勢!
十日輪空,碧海濤天,寒冰劍域.......
等等的異像浮現,佔據了半片的天宇,不過這與帝威仙勢比起來,不過是蜉蝣撼樹。
伴隨著姬九撥動那根琴弦,億萬道帝威仙勢爆發而出,將他的長袍與發絲掀起,讓天地之間變的白茫茫的一片。
所以的事物在這一刻都失去的色彩,宛若歸位了混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