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真正的種植,天旱和大水,是可以不用法術就可以解決的。
但在這裡卻只能用法術解決。
大雨傾盆的下,眼見水就已經漲到腳腕處,三人又一起使用疏水術。
連用了三個,這烏雲才慢慢散去。
可操縱法陣的人就沒有想叫大家喘息。
大雨過後,又是大風,三人接著施展自己的拿手,周富貴用土牆,袁大勇和原馳用樹排,一起阻擋大風。
這就看參加比賽的修士的法力高低,因為這樣的消耗就是補充丹藥也來不及運化。
補充丹藥可不充電,插上就能補充,吃下丹藥不運化一時半會,這丹藥轉化不成靈力。
可運轉法陣的人,就根本沒有給你時間。
大風過後生犀果已經長到一米高,還分出四個枝杈,每個枝杈都有一個花蕊。
只是四邊的花蕊紅黃藍綠,中間的卻是白色。
生犀果長到此時,開花,結果就需要大量的法術。
三人一個一個法術輪番上陣,應接不暇,四邊花蕊漸漸長大。
一聲炸雷突然在耳邊響起,這又來了。
就不會叫你好過了。
烏雲從天而降,不是雨,而是大粒的冰雹。
這種天氣對花蕊危害最大,一冰雹打在花蕊上,這比賽就前功盡棄了。
這生犀果要四花齊開後,再待中央頂花開,才會結果。
而結果卻要從四花之中,擇其一而結果。
具體結果在那個花朵上,卻是難以揣度。
不說這些,卻說周富貴他們三個一面應付冰雹,一面給生犀果施展法術。
他們三個別看艱難,卻還可以堅持,可原來還在這法陣之中的二十個組,現在卻已經退出去十一個組。
一旦生犀果不再生長,這個組就會被移出四時光華法陣。
就算比賽失敗了。
周富貴他們一面要應付時令變化,一面又要照顧生犀果的生長,雖然頗為繁忙,卻也能應付得來。
這也多虧他們三個人法力充足,法術精妙。
時令變化其實都是提前有預案的,可生犀果的生長發育,時時掌握,卻是最難的。
中間頂花打開,花心之中卻只有一個花芯。
花開之時,花芯隨風飄落,旋轉在這四邊花蕊之上,卻久久不能掉落。
這是最為關鍵之時,可天空之中突然出現一隻七彩飛鳥,這飛鳥一出現就直接奔向那個花芯。
這些時令變化,不管如何,大家都心裡有著準備。
可這隻飛鳥的出現,原馳的三師兄卻沒有跟大家講過。
要是花芯被它叼走,生犀果也就不能結果,這個比賽周富貴他們也就輸了。
袁大勇直接撲上去,要抓飛鳥,可那飛鳥非常的靈活,從袁大勇的腰間一轉,一下子就躲開了。
原馳上去就是一腳,那飛鳥又是高飛一尺,讓了過去。
眼見它就要撲到花芯之上,周富貴卻從儲物法器之中抽出鯤鵬劍,再它正要下撲之時。
一劍就斬到它的頭上。
噗的一聲,這飛鳥突然一爆,七彩四散,就消失不見了。
這不是真的飛鳥,而是法術幻化出來的。
是操縱法陣的人,運用法力變化的。
花芯這時也落在了藍色花蕊之上,一下就容入其中。
結出了一個紫色的小果。
而其他三個花蕊同時掉落,落入藥田之中消失不見。
現在周富貴他們三個就要保證這個果實結下來。
才有可能跟與他們人進入複賽。
…
“這家夥怎麽比賽還帶了短劍?”
一名操縱法陣的內門弟子,發現自己幻化出來的飛鳥被周富貴一劍擊斃,心中吐著槽。
他是受人所托,要他必要的時候幫周富貴他們過不去。
對就是過不去。
要是周富貴他們自己過不去,也就罷了,可他看著周富貴他們一直頑強的堅持,看樣子這些時令變化根本難不住他們。
他就不得不決定出手,在法陣之中,他可以按照規則,變化出一些飛鳥走獸,乾預比賽的過程。
以法力幻化飛鳥,把花芯叼走,這樣使用的法力小,還不影響其他組。
事後他也可以推脫責任,使用這點小手段,不算什麽,也是他作為施法人的權利。
可他也是冒著風險的,雖然比賽的練氣修士就是上告,他也是不怕的。
就算給他們的一個考驗。
可要是成功了,這事還好說,最可氣的是,他乾預了,卻沒有成功。
想著自己在女修面前誇下的海口,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要幻化出一頭走獸靈狐。
這邊乾剛要有動作,走獸出現在周富貴一邊的樹林裡,就有一支飛箭從林中射出,正中靈狐的脖頸。
這頭走獸身子還沒有完全探出森林,就又消失了。
“程明亮,你在做什麽?”
一個在法陣外巡視的老修士,低聲喝道。
他直接製止了程明亮的動作,第一次幻化飛鳥他就已經察覺了。
這個陣法裡面進入的人多,應對的局面複雜,所以需要五名內門弟子操縱法陣。
並不是這些比賽的修士可以給法陣造成什麽危害。
就以這些練氣弟子的危害,有一個內門弟子就足以對付。
螞蟻可以啃大象,是可以破防的情況下。
要是不能破防, 就是有再多的螞蟻也沒有用。
隨著有十一個組的人已經被淘汰,操縱法陣也越發的輕松。
主持法陣的老張也就站到一邊休息,操縱法陣不消耗法力,但消耗精力。
他阻止了程明亮,可程明亮卻並不感激他,反而有些惱怒,道:“張師兄,你不用管。”
“現在是我主持法陣,我不管誰管?”老張心中壓著火氣,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搶下這個任務,可不能被這小子給毀了。
他要是知道程明亮是這樣的坑貨,他就絕對不貪圖便宜,邀請這家夥加入。
這些新進的內門弟子們,都是看不上他們這些不能進步的老修士。
他們其實也是非常看不上這些年輕修士,你們真的以為築基成功,就代表以後也能鑄就金丹,幾十年後,你們就明白,不能鑄就金丹才是常態。
程明亮看這老家夥不退讓,就感覺這事要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