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住爪。”
回到住處的周富貴看到了一隻虎斑貓站在石頭上,高舉的前爪,就要往小黃臉上拍去。
周富貴趕緊製止,他剛回來,快走到住處了,就看到這一幕。
可小黃怎麽還是傻乎乎的沒有躲避呢!
桂師姐的那頭雪豹躲在一旁,似乎有些羞愧。
虎斑貓這一爪沒有打下去,轉頭看向周富貴,眼神中鬧著狠戾。
周富貴一眼就看到這是茅山君,趕緊走過來施禮道:“不知茅山君光臨,怠慢了,怠慢了。”
周富貴上前是施禮是有目的的,就是為了攔在小黃身前。
雖然周富貴不知道這是為什麽,先攔住這茅山君再說。
小黃他是一定要護著的,可態度一定要把禮做足。
不是他慫,是他必須慫。
這幾年沒有見它,周富貴可是還記得它的威名。
這家夥自己可是惹不得。
茅山君沒有搭理周富貴的施禮,衝著周富貴一呲牙,前爪突然橫拍,周富貴就被一個大力擊飛。
這一下太過突然,周富貴都沒有一點防備,可就是周富貴有防備又能如何?
他與茅山君的實力差距太大了。
這就是一個拿著石矛的原始人跟機甲戰士對抗,根本沒有活路。
小黃一看周富貴被擊飛,立馬不幹了,它是有把柄被人抓住,它是要委曲求全,可這都不能是你可以傷害我主人的理由。
周富貴對於它來說,可不是一般人,它牙一呲,就要作勢向前撲擊。
可這時突然一個貓爪,從天而降,直接把它的狗頭拍到地上。
茅山君對於小黃敢對它呲牙這件事,很是不高興,衝著小黃就發出它招牌式的虎嘯。
“嗷嗚。”
周富貴聽的都是一陣頭麻,雖然修煉了這幾年,它的聲音咱還是頂不住呀!
心神震蕩不寧。
接著就看到這茅山君回身又給了那頭雪豹一個巴掌。
只是這巴掌打的聲音不小,可威力卻不大。
就是有點教訓人的意思。
茅山君衝著雪豹哼了一聲,轉身就走,而那頭雪豹像受了氣的小姑娘,低著頭也跟著走了。
可那頭雪豹還有些不舍,不時的回頭看一眼小黃,卻還遭受到茅山君的呵斥。
看著它們一步步的走遠,周富貴穩定了心神這才爬起來,去看小黃的情況。
茅山君這就是要教訓一下小黃,並沒有要置人於死地的目的。
被打擊的頭部也沒有什麽傷,連毛發也都沒有損傷,看來狗頭還是很結實的。
周富貴還怕傷到它的狗腦子,本就不太聰明,可別再傻了。
可看樣子也沒有什麽事。
但小黃的精神卻是非常的不好,非常的萎靡,沒有精神。
“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去招惹那頭貓?”
周富貴問它話,小黃也不回答。
就是也低著頭往另一邊走去。
周富貴就奇怪了,這一陣他忙著種植紅根參,後來又是準備比賽,對小黃也沒有過多的關注。
因為平時周富貴太忙,也就不約束它,它經常四處閑逛,不時回來看看就行了,可怎麽招惹到了那頭虎斑貓了?
還有就是為什麽周富貴感覺,小黃和雪豹之間似乎有點故事。
而那頭虎斑貓就像一個惡婆婆,在棒打鴛鴦。
周富貴一想到這裡,就感覺自己想的好像沒有錯,感覺就是這個樣子的。
可這不對呀!
一個狗和一頭雪豹,能發生點什麽嗎?
這感覺跟人和妖一樣的。
“黃,你和雪花怎麽了?”
周富貴這話問道了點子上了,就看小黃前腿抓地,低著的頭向上一揚。
一個標準版狼嚎,就在周富貴眼前展現。
可周富貴聽著這裡面有著無限的淒苦,滿腹的委屈。
這時遠處又傳來虎嘯聲,聲音中也盡是怒氣衝衝,顯然那個虎斑貓對小黃的叫聲也是非常不滿。
周富貴趕緊抱住狗頭,抓了抓它的脖子,安慰道:“沒有,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聽了周富貴的話,小黃立馬就不再叫了,卻看著周富貴似乎在說,“雪花就這麽一個,我誰也不要,我就要它。”
周富貴看著這倔強的孩子,“咱們打不過那個虎斑貓呀!”
你主人面對那隻貓也不是個,你不是沒有看到。
要是能打的過,周富貴早就拎著它的脖子,指著它的鼻子,先罵它一個狗血淋頭,再好好的收拾它一頓。
“嗚嗚。”小黃痛苦的嗚嗚叫。
這個虎斑貓真不是好貓,我們家的小黃和雪花的戀情,跟你什麽關系,你憑什麽要管。
可憐的小黃,初戀就這麽結束了。
看著悲痛欲絕的小黃,周富貴突然想起來了什麽,“對了,你什麽時候勾搭上雪花的?”
“……”
這主人我也不要了,沒看到人家正難受嗎!
…
周富貴被金丹真人操練過兩次。
陸真人一次,白真人一次。
兩次收獲都是不錯的。
這就是所謂,吃的苦中苦,才能今後少吃苦。
回到住處,弟子都來祝賀周富貴,小黃很乖巧的自己找地方撫平傷口了。
大家雖然也都看了原馳拿回來的丹瓶,可那是別人家的,這個才是自己的。
“師父,你的丹瓶好像比原師叔的重?”
“不是好像,我的就是比他的重。”
“為什麽?”
“師父被白京真人請去了十天,受了真人教導,也順便把這個丹瓶給裝滿了。”
“聽原師叔說,這個丹瓶可以裝九九八十一顆的丹藥?”
“那是當然, 來每人都先分一顆丹藥,下個月還有。”
來藥丹司就是這點好,丹藥不用花靈石了。
周富貴正給弟子們分丹藥,原馳也聞訊而來。
“富貴你發財了?給我也來幾顆吧?”
“沒有,不給,你找你師父要去。”
原馳撇撇嘴,就知道這家夥不是大方的人。
之前還在法陣裡一起努力拚搏呢!
“對了,提取藥性的比賽你進行的怎麽樣?”
周富貴一問這個,原馳就什麽也不想說了。
他一直準備這個比賽,都四年了,可在種植靈藥的比賽中使力過甚,雖然付出和收獲也是公平的,但接下來的比賽,他連初賽都沒有過。
就得等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