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這裡叫九王所嗎!從下往上,分成了九個等級,九個王,普通鐵料,在一王煉製就可以了。”
這個王應該是旺,一級比一級火力更旺,時間長了變成王,這麽解釋有可能,周富貴心裡這樣想著。
“那我昨天去的五王五號洞煉製什麽的?”
“靈金。”
“製煉飛劍用的?難怪溫度那麽高。”
其實那還是沒有開放火力的五王,要是開了火力,周富貴和遊師兄,那個洞都不見得進去。
“也不全是,靈金用處很大,許多地方都可以用它,法器靈器也包括飛劍。”
這就可以看出周富貴在這方面就是一個小白,興叔也沒有再意他的無知。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知識盲區,他是靈谷堂的,不懂這些正常。
“柏師傅就在那裡煉製靈金?”
“從四王以上都可以煉製靈金。”
“我看那裡一地的法爐?”
“有些靈金不好煉製。”興叔不想多說,自家師父現在可是遇見了難關。
老他不想說,周富貴也就不再問了。
製煉難這事正常,現代金屬也不是一樣?這一點周富貴還是明白的。
到了湖邊軟地,興叔就指揮著弟子用木料簡易的組裝了一個犁。
沒有鐵輪,前面就是一個銷切好坡度的木塊,作為支撐。
看來興叔早就準備試驗一下。
“大牛,你力氣足,到前面拉著。”
“是師父。”
這是一個粗壯的漢子,一身肌肉旮瘩,被火熏烤的,顯得十分精壯。
大牛一個人拉起繩子,大步向前,興叔在後面扶著犁,這犁就刺入土地,在大牛的拉動下,破開土壤。
走了十幾步,興叔就喊停。
“大牛累嗎?”
“不累師父。”
“你這一身蠻力的家夥。”
“富貴呀,怎麽樣這犁還不錯吧?”
周富貴一起跟過來,這犁頭翻土的能力還不錯,達到他的逾期。
“興叔的手藝太好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誇兩句好話。
“這犁頭還有些入土不深,大牛調頭再來一次。”
“好的師父。”
興叔好像沒完沒了,一口氣試驗了十多趟,當然也不都是大牛一個人拉。
可別人就不是一個人,兩三個人才可以拉動,這裡的土地裡面可什麽都有,石塊,樹枝,最不好過的就是樹根。
周富貴也在後面扶犁跑了一圈。
站在後面,怎麽就有想要喊,駕喔禦的衝動。
在後面才能感受到進入的深不深,犁頭進入角度還可以調整一下。
興叔叫弟子收起來,對周富貴道:“這犁我們還要改一下,給你送去的都是改後的。”
“那就謝謝興叔了。”
“不用謝。”
興叔帶著弟子回去,周富貴也去湖邊的木屋,找遊師兄,現在可以回去了。
可到了木屋,聽嘮叨鳥說,“他遇見熟人了,要跟人說會兒話,一會回來。”
“謝謝嘮叨。”
“沒有靈石嗎?”你也太認靈石了?
“沒有。”周富貴真是沒有。
“真是一個窮鬼。”
我可以打鳥嗎?
說不定誰打誰呢?
“汪汪汪汪。”
“就看你的面子吧!”
我四十米大刀呢?
被一隻鳥鄙視,還要看小黃的面子,
我不活了!你們都不要拉著我,我去跳湖。 “你知道它開了靈智?”王老祖指著小黃。
一直看笑話的王老祖,這時說了話,周富貴給了他一個感激的眼神。
“知道。”小黃修煉這事藏不住,修為到了一定階段,都可以看出這條狗,已經是個狗修了。
這王老祖是什麽修為周富貴看不出,可看柏林這位可以製煉靈金的大師都聽他的,修為應該不差。
“是那頭老龜教給它的?”
可這一點,周富貴卻沒有沒有想到他也知道。
“是的。”藏著沒有,不如坦白。
“嘮叨,見了後輩,也不拿點見面禮?”
“給他?我才不給一個窮鬼呢?”
王老祖指著小黃。
“給它,這個可以。”
嘮叨鳥說著張開右邊翅膀,用嘴叨了一下,就出來一顆丹藥,嘴巴一甩,小黃在下面一接,直接進了狗肚。
這腋下還可以放東西
靠,你主人修煉了兩年都沒有吃過丹藥,你才修煉多久?就吃上了。
看著小黃吃下丹藥,馬上坐起來,用後腿和尾巴支撐,前腿交叉,閉上眼睛。
這是在運功修煉?這姿勢看著怎麽這麽眼熟。
周富貴還是第一看它這麽乾。
不一會兒,就見小黃收功,後腿一撐,前爪抱合,連連向王老祖和嘮叨鳥打恭作揖,尾巴歡快的都搖上了天。
“汪汪汪汪汪。”
這是在謝謝他們,它真得到好處了。
“不要和外人隨意說它修煉之事。”
“這個我知道。”
“他回來了,他回來了。”
遊師兄回來,周富貴就與王老祖和嘮叨鳥告別。
遊師兄不明白,怎麽周富貴這就走了。
“周師弟犁頭都定下來了?”
“已經定下來了,他們給送貨。”
他們給送貨?這話遊師兄怎麽就不相信呢?
他跟著司裡的書記常年跑這裡什麽情況大概還是知道的。
平日裡九王所這裡可是都不送貨的,要貨自己取,想要送貨沒門。
可萬一這小子可以使九王所送貨的呢?
一個能達到司裡直接的行事說明的人,他可不敢小瞧。
可他還在學徒期呢!怎麽可能?
一堆的問號,遊師兄都想要知道,可他知道這裡不是問話的地方。
小黃這次就汪汪汪的叫了幾聲,算是告別,沒有再起身作揖。
一葉扁舟再次行於水上,出了二裡水路,遊師兄還是忍不住問道:“他們是怎樣答應的?”
他跟司裡書記跑這裡自然不是白跑,可以說是借著仙農司的業務,夾帶自己的貨。
他一直想跟九王所的人拉上關系,可這些死腦筋一點也不通融。
這些年他靈石禮物沒少送,可也就是人頭熟了,其他沒有一點進步。
所以他就想知道周富貴是怎麽坐好關系的。
“就是訂的犁呀,一開始告訴我今天下午可以取貨,後來又說製作的不好還要改,就給送貨了。”
周富貴不想說的那麽清楚,前天一見他周富貴就知道他是幹什麽的。
這次合作就是花錢買他路熟,其他就是一般朋友。
遊師兄一聽周富貴說的就是不明不白,為什麽給送貨他就沒有說出來。
“這不可能。”遊師兄不相信。
周富貴也不再說。
之後這一路就一路無言,兩人個自劃船,到了丙組的小碼頭,周富貴就帶著小黃下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