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動靜,吸引了喪狗與李天兩方人的注意力。
此時雙方正劍拔弩張,到底是哪一方的援兵到了?
亦或是第三方勢力的介入?
喪狗警惕的望向奔赴而來的幾輛商務車,眉梢緊皺。
他可沒喊什麽援兵,現在李天一方已經佔據了優勢,要是再來人,恐怕他們一幫人就危險了。
反觀李天。
他心裡也好一陣疑惑,自己可是沒向唐安求援,怎麽此時還會來人?
莫非是金敏才為了保險起見,找來的候補人員?
不過,只要對方沒帶什麽熱武器,來再多的人都沒用。
下一瞬。
‘轟隆……’
商務車門接連的被打開了。
轉而。
“輝哥,到了!”
這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李天與江若濤立刻分辨出了對方的身份。
同一秒。
只見小仲從商務車中跳下,而後緩聲的對著車內的人說道,“輝哥,你猜的沒錯,果然是喪狗來了。”
聞言。
喪狗雙手環於胸前,意味深長的望向了小仲的方向。
緊隨其後。
一位約莫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從商務車中走了下來。
“今天是什麽風把輝哥吹來了?”
喪狗不緊不慢的說道,臉上浮現出了一絲不悅與不服。
眼前名為‘程輝’的人,確實是澳市大名鼎鼎的人物,但喪狗一直講對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一直以來,他都是鍥而不舍的尋找機會想要扳倒程輝。
可惜,幾次正面較量下來,喪狗都未能撼動程輝分毫。
雖然勢力無法蓋過對方,但這並不影響喪狗對程輝的不服。
“喪狗,我聽說你又發瘋了,想要亂咬人對嗎?”
程輝淡淡的說道。
“輝哥是哪裡的話,誰不知我喪狗是最講道理的人?”
喪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笑話?”
“你喪狗要是講道理的人,那太陽就打西邊上來了。”
程輝很是輕蔑的回應道。
“輝哥,那是你對弟弟我的誤解了。”
喪狗訕笑的迎了上去,但眼角缺閃過了一絲狠厲。
“誤解?”
“咱們連朋友都算不上,何來的誤解?”
程輝不屑的掃了喪狗一眼,隨後開門見山的說道,“好了,我廢話也不跟你多說,聽說你要動小仲的客人,我此次前來就是來帶他們走的。”
“小仲的客人?”
喪狗愣了愣,而後笑著看向小仲,“原來是仲斌哥?”
方才他是有看到對方的,只是選擇了無視小仲。
現在程輝提起,喪狗便假模假樣的跟對方打起了招呼。
與此同時。
他拍了拍小仲的肩膀說道,“仲斌哥,你要人,直接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何必勞煩到輝哥?”
“哼,我跟你要人,你會給嗎?”
小仲冷冷的別過頭的說道。
如若程輝沒有到場,小仲清楚喪狗不會給自己面子的。
對於喪狗這個人,許多人都避之不及,簡直就像極了瘟神,誰接觸誰倒霉。
小仲自然也不想獨自面對眼前的這隻瘋狗,故而才請動了程輝出面調和此事。
“嘿嘿嘿!”
“仲斌哥現在可是堂堂的廳主,我當然要給面子了,你說是吧?”
喪狗笑呵呵的回應,語氣中多了一些諷刺。
他根本就沒把仲斌放在眼裡,所以話裡行間的意思無不彰顯出對小仲的調侃之意。
“狗哥客氣了。”
小仲不冷不熱的回應一聲,而後繼續的說道,“李少,江少,我們走吧!”
此時,他並不想與喪狗這種人渣多說什麽,隻想快速的幫李天與江若濤脫困。
雖然他有些不解,為何地上躺著那麽多喪狗的手下?
但……現在不是好奇的時候,唯有盡快的帶走李天與江若濤才是上上策。
見狀。
“誒,誒,誒……”
喪狗抬起手,緩緩的搭在了小仲的肩膀上,繼而扭了扭脖頸的說道,“仲斌哥,你這樣將人帶走,我怎麽向朋友交代,怎麽向受傷的弟兄交代?”
見到小仲招呼李天與江若濤離開,喪狗頓時就變了臉,不願意了。
“狗哥,客人的安全,我必須負責。”
“至於你受傷的弟兄,回頭我會包個大紅包讓手下交給你。”
小仲非常機智的搪塞道。
只要安全的將李天一行人帶走,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別別別……”
喪狗很不滿意的連連搖頭,“就憑著仲斌哥的兩句話,我怎麽覺得那麽的不靠譜。”
“那……你想怎樣?”
小仲警惕的看著喪狗。
“仲斌哥,要不這樣。”
“這件事你不要管,回頭我來給你包個大紅包,就當是我讓你損失客戶的小小心意。”
喪狗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你……”
小仲怒從中來,緊緊的咬了咬牙。
就在這時。
“喪狗,看來這個面子你是不給了。”
站在不遠處的程輝淡淡的開口說道。
“輝哥……不是小弟不給你這個面子。”
“而是我受人之托,實在是……抱歉抱歉。”
喪狗拱手對著程輝深深的鞠了一躬,而後故作滿臉歉意的說道,“輝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希望您多多理解。”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拒不交人。
另外,喪狗看似客客氣氣,實則也是不給程輝任何一點面子。
“少給老子嘻嘻哈哈。”
“人,我一定要帶走!”
程輝臉色一沉,非常霸道的說道。
“輝哥,你是想以大欺小嗎?”
喪狗淡笑的反問道。
別人懼怕程輝,他可不會。
大不了魚死網破。
在澳市,還沒有什麽能讓他感到畏懼的。
“隨你怎麽想!”
程輝厚重的聲音響起,“小仲,帶人走!”
“好的,輝哥。”
有了程輝的鼓動,小仲的信心倍增了起來。
轉而。
他朝著李天與江若濤揮揮手的說道,“李少,江少,咱們走。 ”
就在這時。
“慢著!”
喪狗冷冷的喝道。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真當我喪狗好欺負?”
本來還一副和顏悅色的喪狗,陡然變換成了凶神惡煞的模樣。
緊接著。
他眼神冰冷的看向程輝,“輝哥,有本事你就在這裡做了我,不然以後我保準你沒有好日子過。”
“呵呵……”
“威脅我?”
“我程輝要是害怕你的威脅,那也不用再澳市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