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我們這段時間的科研工程進度……”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被華燁抬手止住,華燁這次過來不是為了聽研究報告的。
“諾文院長,你的工作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我相信天使科技研究院在你的領導下,科研天使們可以很好的完成科研任務。”
語畢,華燁將他手中的文件接過,交給站在自己身後的內務官伊然。
“我這次過來研究院,主要是看一下科研天使們的工作環境是否稱心,科研資源是否到位。
還有就是拿一些東西,有些用處。”
聽到華燁的話,諾文的臉色不變,但是指關節卻是緊了緊,旋即露出笑容。
“王上,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帶您轉一下。”
在得到華燁的應諾以後,諾文就引領著眾人,在科研院裡轉了一圈,只不過每路過一個研究課題的科研樓。
諾文都沒有往裡進的意思,而是在外面講解一下進度,就直接略過。
華燁這次過來的主要目的也不像他說的那樣,也是沒有一點進去看一下的意思,頂天也就是走進大廳。
一行人在科研院中兜兜轉轉,最後,來到諾文的院長辦公室,華燁也沒有客氣的意思,直接坐在小型會議桌的主位,然後示意眾人坐下。
可是最後有動作的只有兩個人,分別是凱莎和諾文,伊然和諾文的秘書,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站在旁邊。
華燁也沒有去管他們,手指輕輕敲了兩下桌面,奉上了不要錢的口頭嘉獎。
“科研院的研究進度很喜人,我很滿意,能夠為科研天使提供良好的科研環境,諾文院長功不可沒,勞苦功高呀。”
“王上,這是老臣應該做的,愧不敢當。”
聽到華燁對自己如此高度的讚揚,諾文沒有猶豫,連忙起身撫胸施禮。
看著重新坐回去的諾文滿面紅光,臉上的喜悅怎麽藏都藏不住,華燁就知道,自己的口頭嘉獎起到了奇效。
接下來也不賣關子了,直接將此行最主要的目的說了出來。
“諾文院長,我這次過來還有另一個目的,我需要五份一代天使超級基因,女天使也可以用的那種。”
諾文不著痕跡的看了坐在華燁右手邊的凱莎,旋即點頭示意自己的秘書快去拿。
“王上,一代天使超級基因研究院有存貨,但如果想讓女天使使用,就需要調試一下了,不過這個時間不會很長,每支二十分鍾就夠了。”
這個時候,凱撒的眼睛明顯亮了幾分,一副興奮外加期待的樣子,諾文也是個人精,發現這一幕之後話鋒一轉。
“王上事務如果比較繁忙的話,在超級基因藥劑調試好以後,我可以派人送去王宮。”
華燁聽後,也覺得將近兩個小時都在這裡等著會很沒意思,還不如去幹點別的事情,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天使文明,沒有朝會一說,一般的事務都會有左右雙翼處理,只有到涉及到外交以及戰爭的時候。才會被報告到華燁這裡。
這一點,華燁已經從前身的記憶當中了解清楚。
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召見自己的右翼,內部事務都是由右翼負責,包括政令頒布。
在華燁的車架回到王宮的時候,被召見的右翼,已經來到議事大殿等待。
這位也是華榷為華燁安排的托孤老臣,可以說,華榷為自己這個兒子,真的是煞費苦心。
在華榷的安排下,
天使文明碩果僅存的兩位公爵,全都是托孤之臣,這也是華燁在剛剛登上王位的時候,能夠穩住局面的重要原因。 其實這樣做,華榷也還有一層意思,那就是讓兩位公爵互相牽製的同時,還能在華燁昏聵的時候,對他的政令加以修正。
走進議事大殿,華燁就看到了自己的右翼,趕忙快走兩步,來到他的身前。
“鶴巒叔,讓您久等了。”
“王上。”
雖然華燁把他當長輩,但到底還是君臣有別,鶴欒從不將華燁對自己的尊敬,當成自己肆意妄為的資本,還是保持恭敬撫胸施禮。
經過簡單的寒暄之後,華燁將鶴欒待到會議桌旁坐下,直截了當的開口道。
“我覺得天宮秩序的一些條款應該改變一下,比如禮儀這一方面。”
“王上請講。”
“在我上台之後,改變了男天使的禮儀,我覺得現在也是時候改變一下女天使的禮儀了,跪禮終究不好,以後統一撫胸禮為天宮秩序的常用禮節, 您覺得怎麽樣?”
將自己的想法說完,華燁就有些期待的看著自己的右翼,這位可不是天宮秩序網羅來的支持者,而是在天宮秩序之前就支持自己的托孤老臣。
自己的前身從小就是“叔叔,叔叔”的喊過來的,華榷的意思哪怕是現在的華燁,也能明白,只要有著他的支持,自己的政令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傳遞到整個天使文明。
華燁想要的改變,在鶴欒看起來是非常不錯的,身為右翼,負責內部事務的他也看得出來,很大一部分女天使,其中包括自己的女兒,其實是對天宮秩序非常不滿的。
但他並不覺得這些女天使能翻起什麽浪花,所以也就沒有報告過。
而這個時候,作為王的華燁能夠發現,並且主動做出改變,無疑是很好的,這樣也省的到時候鬧出什麽亂子,損傷到王的威嚴。
這些想法在心中瞬間飄過,鶴欒露出笑容,把自己發現的,女天使不滿天宮的情緒,還將有一部分女天使聚集到梅洛星的事情,和華燁說了一下。
同時稱讚了華燁政策的前瞻性,誇的華燁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他哪有什麽前瞻性,主要還是知道一些劇情,不然的話,誰會去考慮什麽資源都沒有的女天使。
在鶴欒拿著華燁蓋有印綬的政令離開了以後,華燁也沒有在議事大殿多留,而是選擇先回王宮。
這個時間,超級基因應該已經被送到王宮,趕緊讓凱莎拿著它走,一個能看不能吃的大美女留在那裡,還是挺折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