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和趙婷二人又是仔仔細細地商量了一下之後便結束了今天的談話,二人約定好在當天晚上讓陳逸接近黃景川,至於要接觸多少次才能套出話,甚至能不能套出話,這一點兩個人都不知道。
陳逸暫時放下了試探趙婷到底是什麽目的的想法,打算先專心將黃景川的話套出來,雖然事情的真相需要趙婷的這一塊拚圖,但是黃景川的也同樣需要,現在有趙婷幫著自己,趙婷的資源自己可以利用,不用白不用呀。
想到這裡陳逸心中便是打定了主意,先從黃景川的嘴裡將話套出來。
陳逸和趙婷商談完後,約定了晚上見面的時間和地點,趙婷就先離開了。
將趙婷送出酒店房門,陳逸便來到了窗邊向下望,沒過一會兒,陳逸看到趙婷出了酒店的大門,上了一輛商務車,陳逸目送著那輛商務車消失在了視野之中時陳逸才緩緩地呼出了一口氣。
終於走了,擔心對方突然殺個回馬槍,陳逸就一直沒有放松警惕,直到現在親眼看到對方上了車,並且車也已經走得很遠了,陳逸才放松了下來。
陳逸躺在床上回想著今晚的計劃,一遍一遍的熟悉,他需要確保自己不會出什麽紕漏,就在陳逸用心思考的時候,手機響了,陳逸拿出手機一看,打來電話的是師兄徐坤,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陳逸猜測可能是和這個案子有關,陳逸沒敢耽擱連忙接通了電話道:“喂,師兄,我是陳逸。”
電話那邊也是傳來了徐坤的聲音:“逸啊,我剛剛從師傅的店裡出來,聽師傅說了你在幫忙調查黃花製藥董事長黃景川的案子,我有點不放心,我想著打電話來問問。”
陳逸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道:“是呀,我最近在協助行州這邊監管機構的趙婷點差黃景川的案子呢。一切都好師兄你放心。”聽到自己這位師兄只是單純的不放心自己,陳逸心裡暖暖的,但是怕師兄擔心也就只是簡單的說自己挺好的,一切很順利之類的。
聽了陳逸的話,電的話對面的徐坤顯然是松了口氣道:“沒事就行,沒事就行。事情我大概聽師傅說了,確實不太好辦,真是辛苦你了,不過也能很好地提升你的能力,加油,辛苦了。”
“沒事師兄,沒事的,你放心。”陳逸笑著回應道。徐坤的話顯然表示他知道一些什麽,或者說他從師傅那邊聽到了些什麽,陳逸怎麽可能放過這次搜集信息的機會?趕忙問道:“師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這個案子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能不能跟我說說?我現在真的是一臉懵,那個黃景川是怎麽回事?趙婷又是什麽立場?師傅讓我參與這個案子的調查到底是什麽目的?我什麽都不清楚,你能不能跟我說說?”
聽了陳逸的話,電話那邊的徐坤沉默了,之後道:“逸啊,師兄不騙你,我確實是知道一些,雖然不敢說知道所有的細節,但是確確實實是知道一些東西的。不過我確實是不方便告訴你,這個事情到底怎麽回事還需要你自己發現,你本身的經驗非常少,剛進入行業不久,這個案子能幫你快速的彌補這方面的不足。不過我需要告訴你,這其中不單單有能讓你提升的機遇,還有很多可能的風險,畢竟大家都是逐利的,如果讓很多人知道你威脅到了他們的利益,那估計不會對你太過容忍,師兄告訴你,如果你沒有把握搬倒對方的時候,那你需要隱忍,如果讓對方知道了你對他們有威脅,並且你暫時還沒有搬倒對方的能力時,很多人會選擇在你具備能力之前先搬到倒你。
所以做什麽事,說什麽話要三思而後行,要小心謹慎,知道嗎?”
陳逸聽了徐坤的話道:“我知道了,謝謝師兄,我會注意的。”
徐坤繼續道:“嗯,你自己多多留心。行了,我也沒有什麽別的事情了,你加油。”
之後陳逸和徐坤道了別便掛斷了電話,電話掛斷之後,徐坤抬起了頭,看著坐在對面的陳焱道:“師傅,我們就真的什麽都不告訴逸嗎?”陳焱歎了口氣道:“唉,他現在需要的是經歷和歷練。他雖然心性上跟同齡人相比已經成熟很多了,但是要是想在這個市場中獨當一面那還太嫩了,他現在最欠缺的就是經歷和感受,這些也是為他好,省得他以後走我們兩個人的老路,他還年輕,如果可以,真的很有希望成為站在這個市場金字塔尖的人物。”
徐坤沉默了片刻後,不甘心地道:“可是一開始就獨自處理黃花製藥這種案子,是不是太快了?這裡邊蘊含的風險可是不小呢。”
陳焱目光堅定的說:“玉不琢不成器,無論是我還是你在年齡上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時間,雖然投資不像什麽練武需要從小就開始,但是投資賺的是收益率,每個人在不同的年齡階段對於金錢的需求量是不一樣的,就比如你已經結婚了,家庭各方面都需要用錢,但是陳逸他不一樣,他剛剛大學畢業,如果可以快速的度過技能掌握的階段,那就可以更早的進入資本原始積累的時期。
這樣的話,他未來可以掌握的資金量,在投資上可能會達到的收益,未來可以達到的成就都比我們要強得多。至於想要快速度過技能的積累階段,那就需要付出相當的代價。這次黃花製藥的事件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能做到什麽程度就看他自己了。”
聽著陳焱的話,徐坤感同身受地點了點頭,之後仿佛想到了什麽,徐坤抬起了頭面向陳焱問道:“師傅,你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後手?防止逸失誤被卷進去?”
陳焱看著徐坤的目光笑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那還問我幹什麽?”
聽著陳焱的回答, 徐坤眼中浮現出了一絲了然,師徒二人就這麽對視著。雖然二人都沒有明確的表示什麽,但是什麽都不用再說,二人都已經明白對方想要說的是什麽。
兩人就這麽對視著,良久之後,兩人同時笑了。
行州,陳逸的酒店房間之中,掛了電話之後,陳逸很是無奈,師傅不告訴自己也就罷了,現在師兄也不告訴自己。
就算是在對自己進行磨練也不用這樣吧?這可不是什麽小事呀,而且自己現在人在行州,要是等有點什麽事情再找師兄和師傅,那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呀。而且師傅早幾年前被人陷害之後現在是這個樣子,師兄也不是什麽人脈很廣的人,自己要是真的有什麽事,這二人就算有心能不能真的幫得上什麽忙還是兩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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