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心想:“你們連個就演吧,一會有你們好看的。”
中年大叔此時已經賣完了股票,但是中年大叔卻並沒有按照投資顧問的要求,將借的錢轉到投資顧問指定的帳戶上。
投資顧問此時注意到了中年大叔這邊的情況,走到中年大叔身邊露出了公式化的微笑道:“老哥,怎麽了?什麽地方不太會操作嗎?有什麽不太清楚的你跟我說就好,我告訴你。”
中年大叔早就被陳軒叮囑了,一定不能進行轉帳,就一個字“拖”。中年大叔笑笑道:“我的帳戶密碼我忘記了,我想一想。”這個借口其實也是陳軒和中年大叔商量好的,他們今天來需要做的事情就一個字“拖”。
等到他們等的人來了,一切就都好了。
果然,聽了中年大叔的話,投資顧問嘴角抽了抽也沒再多說什麽,畢竟大叔將支付密碼忘記了,正在努力想,他還能再說什麽?什麽都說不了。
陳軒在一旁看著,心中冷笑。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女研究生和投資顧問的聯合表演又完成了一次,毫無疑問又是以漲停收尾,只不過這次女研究生加了十倍的杠杆,本金瞬間翻了一倍。
股票漲停的那一刻女研究生高興的跳了起來。只不過這場戲的主要觀眾——陳軒心中卻是沒有絲毫的波動。
反而心中在不斷的冷笑,看著女研究生和投資顧問兩個人的表演就好像在馬戲團看兩個小醜在表演雜耍一樣。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身處局中很多時候不自知,很容易輕易的被整個局所影響。但是如果身處局外,或者早已熟知局中的各種機關機巧,那麽再看整個局勢的時候就好像是擁有上帝視角,俯瞰萬物一般,此時的陳軒和中年大叔看著投資故問和女研究生就是這樣的感覺。
但是女研究生和投資顧問二人自己並不清楚,陳軒十分配合的做出激動的樣子,雙眼盯著電腦屏幕,舌頭不斷地舔著嘴唇,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中年大叔就那麽默默地坐在那裡看著兩人。過了一會之後,投資顧問又走到中年大叔的身邊,看了看大叔依舊沒有進行任何操作,對這中年大叔道:“老哥,還沒想起來嗎?”
中年大叔抬起頭,看著投資顧問,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是呀,年紀大了忘性大,我再想想啊。”
此時的投資顧問顯得有些急躁。中年大叔和陳軒對於投資顧問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投資顧問終於忍不住了,拿著之前中年大叔簽訂的加杠杆的合同來到了中年大叔的面前道:“老哥啊,說實話,你不是冰箱轉帳了吧?你不能這麽為難老弟我啊。昨天簽合同的時候跟你說的好好的,現在可不能這樣不守信用啊,老弟我真的不想拿著合同去打官司為難老哥你,那樣大家都不好看,不管怎麽說,我們也算是相識一場,這是緣分啊。
老哥啊,不瞞您說,老弟我確實是不想開口跟您要這個錢,但是這個錢不是我的,是公司的,經辦人是我,如果這個錢您不轉給公司,那我這邊也說不過去呀,老哥您行行好,為老弟我考慮考慮,這個錢就轉回來吧,在您那也放不了幾天了,如果今天之後,公司沒有收到錢,法務那邊會去法院起訴您的。
到時候,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對不對,您還是直接把錢轉回來吧。”
投資顧問軟弱的話語中夾雜著濃烈的威脅意味,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今天不把錢轉到我指定的帳戶上,你就等著吃官司吧。
這些話又有幾個人能聽不出來呢?在場的幾人都是聽得明明白白的,
中年大叔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老實人而已,忍了這麽久已經很不容易,此時聽到投資顧問意味深長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臉上的笑容也不再保持了,心中的怒火也不再壓抑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對著投資顧問咆哮道:“你還好意思跟我要錢?你們坑我,你們聯手騙了我,沒讓你們還我的錢就不錯了,還逼著我轉錢?轉什麽錢?你們是騙子,都是騙子。你們騙了我的錢。”
投資顧問臉上職業化的笑容消失了,臉色陰沉了下來,看著中年大叔問道:“老哥,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們怎麽騙你了?話可不能亂說,我是代表我們公司工作的,我本身沒有任何問題,你這麽說是在質疑我們公司欺騙投資者嘛?你要是有意見就去監管機構,去法院告我們,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不想還錢就直說。當初的杠杆是你要加的,合同也是你自己簽的,沒有人逼迫你。你現在賠錢了再說這些是什麽意思?隻許你賺錢,不許你賠錢嘛?那個女研究生不就是賺到錢了嗎?你自己杠杆加多了怪我們嗎?是我們要你加二十倍的杠杆了嗎?”投資顧問的聲音越來越大,氣勢越來越強。
再看中年大叔,不斷地向後退,他只是聽陳軒說自己是被坑的,具體怎麽被坑,怎麽被騙,陳軒倒是簡單的跟他說了,但是他並沒有聽懂。
所以現在面對投資顧問,他啞口無言。在他看來投資顧問的話都是對的,自己根本無可反駁。中年大叔不知道該怎麽說,不知道該說什麽,臉憋得通紅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中年大叔的反應投資顧問的氣勢更足了,他知道中年大叔可能是察覺到了什麽,但是具體的應該還不知道,這樣的人他見多了,只要嚇唬嚇唬就好了。
就在投資顧問剛想繼續嚇唬中年大叔的時候,一旁傳出來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聲音道:“唉,大叔呀,你就不能再撐一會嘛?”
投資顧問回頭一看,剛剛說話的正是陳軒。
投資顧問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中年大叔看著陳軒開口了,也是松了一口氣,他知道陳軒開口了,他就不用再裝下去了。於是開口道:“沒辦法呀,我是真的裝不下去了,明明知道他們在騙我,還要衝著他們微笑,我做不出來。”
陳軒聞言看了看手表道:“沒事,我猜到叔您堅持不了多久的,看看時間,我們要等的人也差不多該到了,本來我是想盡可能的避免衝突的。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那看來就沒辦法了。”
投資顧問he女研究生全程聽著二人的對話,投資顧問陰沉著臉看著陳軒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在說什麽?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投資顧問也不是傻子,此時也已經看出來了這件事和陳軒脫不了關系,而且可以說關系不小,甚至就是陳軒為主導的。
陳軒也不答話,靠在牆上抱著膀子就那麽靜靜地看著投資顧問,臉上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屋內沒有一個人說話,氣氛逐漸變得緊張。中年大叔看看投資顧問,又看看陳軒,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陳軒抬抬手,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對著投資顧問開口道:“顧問是吧,我是真的不想和你們發生言語的衝突,但是既然現在已經變成這個局面了,那就說說清楚吧。”
投資顧問皺著眉頭道:“說什麽?什麽說清楚?”
陳軒攤了攤手,還能說什麽?就說說你們怎麽騙人,怎麽坑人的?你們是怎麽從頭到尾的設局騙中年大叔的錢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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