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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封神記》第414章孔宣之死,太上攔路(已修改)
姒癸將數百丈的孔宣壓縮成麻雀大小,捏在手心晃了晃:“喂,小孔雀,想好拿什麽來贖命了嗎?”

  孔宣悲憤交加,怒道:“有本事就殺了本座,本座今日要是有半句討饒,天地不容。”

  孔雀生性高傲又記仇,先前多寶道人逼鳳祖放棄他,一直讓他難以釋懷,因此深恨姒癸和多寶道人師徒二人,每天都想著報復回來。

  今日又落到姒癸手裡,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真是寧死也不肯低頭求饒。

  姒癸露出惋惜之色,本來還想把孔宣掏空了再殺,看孔宣這副態度,好處怕是撈不到了。

  “既然你執意找死,本帝不介意送你上路。”

  兩根手指捏住孔宣的腦袋,微微用力。

  只見頭骨深深凹了下去,七竅滲出絲絲血流,仿佛下一刻就會爆開。

  死亡迫近,早已認命的孔宣閉上眼睛,坦然相迎。

  姒癸見孔宣心存死志,頓時熄了用慢慢送他接近死亡以激起他的求生欲,最終掏空對方的心思,打算動手給對方一個痛快。

  祭壇忽然來了一句:“且慢,你想幹嘛?”

  姒癸很自然回道:“像這種和我作對的準聖境,自然是少一個算一個,既然他落在我手上,自然要送他入幽冥,免得給自己帶來麻煩。”

  以前看電視,他最討厭主角明明有機會殺了反派,非得找各種理由放過對方。

  結果反派有了奇遇,反過來讓主角險象環生,最後靠著祭父母祭妻兒祭隊友等慘絕人寰的方式打敗反派,倒霉的甚至還要和反派同歸於盡。

  傻不傻啊。

  敵人就是敵人,死掉的敵人才是好敵人,有條件就在棺材上釘幾顆釘子,或者把灰揚了。

  就像小日……子過的不錯的某些人,死了最好。

  祭壇淡然道:“你殺不死他,有人抽走了他一絲真靈,哪怕你現在殺了他,抽走他真靈的人出手,用不了多久就能將其復活,甚至恢復他的修為。”

  “看手法像是西方教的手段,傳聞西方教有一件寶物名為八寶功德池,想來能夠復活他。”

  姒癸微微皺眉:“那怎麽辦?總不能放了他吧,我可一點好處都沒拿到。”

  假若孔宣能開出令他心動的籌碼,在這種情況下,姒癸倒不是不能放過對方。

  可啥都沒有,殺不死也要殺,起碼心情會愉快。

  祭壇幽幽道:“我能讓他徹底死去,真靈湮滅。”

  姒癸眼神一亮:“你還有這種手段,早說嘛,怎麽做?”

  還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只見祭壇向外迸射出無數幽暗的光,最終在姒癸面前形成一尊三尺高,看著如深淵一般的鼎。

  “將他丟進去就行了。”

  姒癸依言照做,只見麻雀大小的孔雀落入鼎中,被幽暗吞沒,連一句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已經消失在這個世間。

  與此同時,相隔無數萬裡之外的極樂淨土。

  在打坐講道的準提道人忽然停了下來,伸手一撈,從旁邊的水池裡撈出一隻小版的孔雀。

  正當他打算用八寶功德池裡的池水替孔雀重塑身軀時,手中的小版孔雀寸寸崩裂,隨風而逝。

  準提道人怒道:“是誰下手如此狠辣,連真靈都不放過?”

  話這麽說,但他基本已經鎖定是哪家做的。

  畢竟孔宣出面對付新晉天帝,也是他默許的結果。

  但這筆仇,姑且先記下來。

  ……

  姒癸有些好奇問道:“他應該和你無冤無仇,怎麽會想著連他的真靈都不放過?”

  祭壇淡然道:“你沒聽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嗎?”

  姒癸狐疑道:“他區區一個妖族準聖,身上居然有你想要的東西?”

  祭壇鄙夷道:“別瞎猜了,一名準聖境蘊含了多少天地精華?比天地間最頂級的補藥有過之而無不及,讓你殺了還不如讓我將其煉化,用來恢復實力。”

  姒癸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接著躍躍欲試道:“剛剛還有幾個準聖境逃了,要不你我合作,將他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滅了,供你恢復實力?”

  祭壇沉默片刻。

  “不了,我還對付不了聖人,天帝權柄夠我調集元氣和大道碎片恢復實力的了。”

  姒癸對此表示很遺憾:“那等你能對付聖人再說,對了,你預計還有多久能恢復?”

  祭壇直接陷入沉寂,沒有理他。

  什麽時候能恢復實力這種事,怎麽能輕易讓外人知曉?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也不行。

  姒癸等了一會沒等到答案,也沒想過追著不放,朝黎山老母和多寶道人招呼一聲,返回陽邑。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比如平叛。

  火雲洞聖皇稍加鼓動,各大九階部族的族長竟敢圍攻大夏皇宮。

  這已經觸犯到了姒癸的底線,所以姒癸認為有必要清洗一波。

  各大部族誰掌權不是掌?

  把那些不服大夏的,因心懷不滿對大夏意見頗大的,勾結外人吃裡扒外的家夥,通通清除。

  再扶植親近大夏、忠於大夏的人執掌各大部族,起碼保證九州之地安然無恙。

  ……

  一處無名山峰。

  燃燈道人、鳳祖與火雲洞三聖皇匯聚一堂。

  燃燈道人率先開口指責火雲洞三聖皇說道:“大敵當前,爾等為何袖手旁觀?今日之敗,爾等首當其責。”

  燧人氏搖了搖頭:“道友此言差矣,你與鳳祖手持聖人至寶,都敗於姒癸之手,我三人縱然有心,又哪裡是姒癸的對手?”

  “非是我等袖手旁觀,而是我等無能為力,道友若要因此責怪我等,我等亦無話可說。”

  燃燈道人冷哼一聲:“希望你在聖人面前也能這般理直氣壯。”

  燧人氏輕笑一聲,反唇相譏道:“道友大可當著聖人的面,將責任推到我們身上,假若聖人連這點事都分辨不清的話。”

  想告狀?

  想禍水東引?

  等你先過了聖人那一關再說,看聖人會不會如你所願。

  燃燈道人臉色一黑:“竟敢詆毀聖人,罪加一等。”

  燧人氏只是笑了笑,轉過頭去,一副我不想搭理傻子的表情。

  鳳祖見狀隻好出來打圓場:“諸位道友消消氣,眼下還不是爭論的時候,諸位不如想想該怎麽對付姒癸?孔宣落在了姒癸手上,還得想辦法將他救出來才行。”

  燃燈道人惱道:“救他?連怎麽被姒癸打敗的都不清楚,還奢談救人?”

  滿口推脫的話語,頓時惹惱了鳳祖。

  鳳祖秀眉一豎:“燃燈,你什麽意思?本座子嗣身陷囹圄,你連想辦法救他都不肯嗎?”

  “元始聖人座下,豈有你這種膽小怕事無謀少智的門人弟子?不怕給聖人蒙羞嗎?”

  燃燈道人反唇相譏道:“貧道膽小怕事無謀少智?道友呢?你除了責怪盟友,又做了什麽?被擒的又不是貧道的子嗣,貧道為何要替你想辦法?不知所謂。”

  鳳祖臉色鐵青:“燃燈道友,說話要負責任,孔宣除了是本座子嗣妖族準聖以外,還是西方教聖人的親傳弟子,今日之事,又是元始聖人一手謀劃,女媧聖人與西方教聖人暗中相助。”

  “如今謀劃失敗不說,還失了孔宣,若不能將他救回來,本座看你怎麽向元始聖人、向其他兩位聖人交代?”

  在她看來,都是在幫你闡教做事,出了問題,自然要闡教負責。

  尋常人或許會忍了這口氣,可同樣背後有聖人支撐的她不會,何況孔宣背後牽涉兩位聖人。

  就算元始聖人略強一線,但也要顧忌一二吧。

  燃燈道人同樣語氣不善:“貧道難道不知此事無法交代?可道友在這說了半天,除了內生間隙,有解決問題之法嗎?”

  “你我動用了聖人至寶,都大敗虧輸,顯然那姒癸同樣用了聖人手段,若不摸清楚,一切都是徒勞,可聖人手段唯有聖人可破,想扳回一局,還得問過聖人才行。”

  “如今老師和妖聖正在與另外兩位聖人鬥法,無暇他顧,你我為之奈何?”

  話音剛落,他和鳳祖幾乎同時反應過來:“西方教二聖。”

  隨即很有默契的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走,你我去極樂淨土。”

  兩人動身之際,各自看了一眼火雲洞三聖皇。

  燃燈道人眼中露出輕蔑之色,雖然同為準聖,可沒有聖人手段傍身的火雲洞三聖皇,根本不被他放在眼裡。

  聖人手段一出,管你神通術法有多強橫,沒有對應的聖人手段應對,唯有身死道消。

  鳳祖倒是朝伏羲點了點頭:“三位先回火雲洞稍待,待本座求到應對之法,再請三位出手相助。”

  她是知道伏羲身份的,也清楚在妖聖眼裡,伏羲要比她更重要,因此不會太過無禮。

  至於燧人氏和神農氏,在她看來不過是添頭罷了。

  伏羲無悲無喜,淡然道:“道友自便。”

  燃燈道人和鳳祖遂不再猶豫,往西方教而去。

  ……

  燃燈道人和鳳祖向西飛了無數萬裡,路過一片接著一片的荒蕪苦寒之地,仿佛沒有盡頭。

  正當他們因遲遲找不到極樂淨土而心煩意燥之時,一隻大手憑空出現,將他們一撈。

  他們眼前忽然一亮,黃金鋪地,玉石點綴,瓊樓玉宇,灼灼其華,如臨仙境。

  接引道人和準提道人端坐在寶座之上,望著他們。

  接引道人一如往常面色悲苦,準提道人則面帶笑容問道:“兩位道友可是要尋找貧道師兄弟二人?”

  燃燈道人與鳳祖相視一眼,稽首一禮:“見過兩位聖人,回聖人,確有其事。”

  準提道人臉上笑容不減:“不知兩位找貧道師兄弟二人何事?”

  鳳祖拱手道:“不瞞聖人,這次圍攻姒癸失手,孔宣被擒,此來特為報信和求助。”

  準提道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你想讓貧道出手救回孔宣?”

  鳳祖微微點頭。

  這時燃燈道人也沒袖手旁觀,上前一步道:“還請準提聖人看在和貧道老師的交情份上,出面相救。”

  準提道人搖了搖頭:“不必救了。”

  鳳祖聞言臉色微變,正在開口,卻聽他淡然道:“孔宣已身死道消,真靈消散,貧道縱有經天緯地之能,亦無法將他救活。”

  鳳祖渾身一震,喃喃自語道:“這,這怎麽會?”

  轉而悲憤不已:“那姒癸焉敢下此毒手?”

  一點都沒想過自己是去要別人命的,死在別人手裡,又有什麽好說的?

  準提道人沉聲道:“孔宣乃貧道親傳弟子,二位可否告訴貧道,究竟發生了何事?”

  燃燈道人看了心神恍惚的鳳祖一眼,從頭到尾將他們圍攻姒癸,動用聖人至寶依然大敗虧輸這件事說了一遍。

  “貧道若沒猜錯,姒癸身上恐怕有貧道通天師叔留下的手段,若不將此手段破除,遺患無窮。”

  準提道人沉思良久,帶著詢問的眼神望向坐在身旁的師兄接引道人。

  他想想出手。

  接引道人歎道:“想做就做吧,不必太過顧慮。”

  得到師兄同意的準提道人,神色一變,寒聲道:“孔宣身為貧道親傳弟子,縱有不對在先,那姒癸將之擒下,無論怎麽懲戒,亦或貧道登門賠罪求情皆可,為何非得下此毒手?”

  “今日貧道說不得要向通天道友討個說法,替門下弟子討個公道,哪怕不能以命償命,也要讓嗜殺之人受到懲戒。”

  燃燈道人和鳳祖聞言一喜, 本來只是過來向西方教二聖請教對付姒癸的辦法,沒想到準提道人會親自動手,可謂意外之喜。

  這樣一來,也不用想姒癸用的是什麽聖人手段。

  再強的聖人手段,從準聖手上使出來,又怎麽比得上聖人親自出手?

  “勞煩兩位替貧道指路。”

  準提道人語氣溫和,帶著無盡殺機說道。

  他堂堂聖人,哪需準聖引路,不過是想拖著元始道人和女媧下水罷了。

  燃燈道人和鳳祖卻是沒想那麽多,欣然道:“姒癸此刻應該在大夏都城陽邑,聖人請。”

  準提道人卷起二人,幾乎瞬間來到陽邑城外,還沒等他鎖定姒癸的方位,一張太極圖破空而來,不輕不重打在他身上。

  “請準提道友回去閉關。”

  語氣不強,卻蘊含不容拒絕的意味。

  準提道人臉色劇變:“太上道兄,你……”

  太上道人沒有回應,只是收回了太極圖。

  話他隻說一次,聽不聽,你自行衡量。

  他既然答應過不讓外人欺負姒癸,總要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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