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正三人雖然臉色不太好看,但沒有去協助或干擾夏皇。
按照大夏祖規,除當代夏皇以外,其他禹皇血脈,不得覬覦九鼎,連碰都不能碰。
大宗正看了一眼匍匐在地,面色驚恐的夏喬夏丁兩人,揮手將兩人送回宗正府,安心等待事態發展。
約莫過了一刻鍾,地動天搖漸漸平緩,略顯疲憊的夏皇回到裂開的承天殿,臉色陰沉。
不等大宗正三人發問,夏皇主動回應三人探尋的眼神:“本皇耗費大量本源,勉強將九鼎安撫下去,可隱患未除,用不了多久九鼎會繼續異動,將越來越頻繁,一次比一次激烈,直到本皇壓製不下去為止。”
“三位要麽想辦法助本皇從根源上解決九鼎異動的問題,要麽準備培養新皇,趁本皇支撐不住前登臨大位。”
“但本皇不保證新皇能壓得住九鼎,或許如那幫練氣士所言,大夏氣數盡了。”
大塚宰眉頭皺成一團:“老臣從各大部族召集過來的巫尊,陛下可有從他們身上抽取本源供應九鼎?”
夏皇歎道:“共九十八名巫尊,辛苦練出本源之力,幾乎被本皇利用特殊手段抽乾,若非如此,本皇哪能輕松安撫好九鼎?”
大塚宰眼中掠過一抹驚訝,九十八巫尊,幾個月就被抽乾本源,九鼎消耗這般如此大嗎?
“不知大塚宰可否再召集一批人過來?”
大塚宰似在回答,又似在喃喃自語:“再召集一批,各大部族恐怕要哀聲載道了。”
try{mad1('gad2');} catch(ex){} 巫尊境不管放在哪個部族,至少是族老族長這種掌權級別,一兩個還好,多了,各大部族豈不是鬧翻天?
大塚宰本能想拒絕。
“為了保住先祖傳下的基業,些許犧牲,又算得了什麽?何況犧牲的又不是宗室子弟,哪個部族敢反對,正好全族拿下,盡數用來抽取本源。”
夏皇一副不以為意說道。
大塚宰眉頭一皺:“陛下莫忘了,各大部族可是有不少巫神境強者跟隨先祖離開,他們之間未必沒有聯系,若是做的太過,哪天與對方相見,恐怕會惹禍上身。”
夏皇嗤笑:“從七代先祖起,各大部族就不再有人晉升巫神境,而皇室代代皆有,不論人數還是修為上,都遠勝各大部族。又有禹皇庇佑,本皇豈會怕了他們?”
大祭師插了一句:“事不過三,再來兩次都問題不大,然而陛下保證不會出現第四次嗎?”
“或者說,三次之內能解決問題嗎?總不能將宗室之外的巫尊境全部殺光吧。”
大祭師不介意拿各大部族的人去換大夏數萬年基業,可他與大塚宰觀念一致,不能太過分。
唯有大宗正臉色越發難看,因為他最清楚,各大部族雖說相對獨立,卻是大夏皇朝氣運不墜的基石,若各大部族沒了,大夏皇朝同樣沒了。
所以他開口了:“老夫有一法,暫時不用抽調各大部族的巫尊,甚至有一絲希望聯系到先祖。”
三道目光齊齊匯聚在大宗正臉上,期待著他的答案。
try{mad1('gad2');} catch(ex){} “諸位可知,之前有過一次九鼎失落,大夏皇朝險些斷絕?”
夏皇三人微微點頭,那是大夏皇朝的恥辱,亦是從那以後,每代夏皇繼位後,必須了解的事。
“自那以後,先祖們留下一法,關鍵時刻可用來召喚九鼎,甚至與他們聯系。”
大宗正頓了一下,緩緩接道:“以禹皇血脈祭鼎。”
夏皇和大塚宰對此並無太多感觸,大祭師卻是臉色微變:“大宗正想用宗室子弟祭鼎?”
大宗正語氣平緩道:“準確的說,是用巫尊境的皇子祭鼎。”
夏皇插了一句:“這代皇子最強不過鼎巫境,大宗正從哪找來巫尊境的皇子?”
大宗正咧嘴一笑:“找肯定找不到,倒是精心培育了幾個備用,沒想到今日能派上用場。”
夏皇目光轉冷:“不知大宗正培養了哪些人?又是如何培養的?”
大宗正坦然道:“陛下應該清楚才對,先前不是考核過這代皇子嗎?有幾個不堪造就,老夫就給他們喂了一些刺激潛力的返祖藥劑,而後浪費無數珍稀寶物,勉強將五人堆到巫尊境,體內滋生一絲本源之力。”
“並加大藥劑,瘋狂催生本源之力,讓他們成為另類的巫尊境巔峰,論實力,他們或許連玄巫境都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