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癸實實在在震驚了一把:“難道不是嗎?”
祭壇:“就拿你剛得到的《先天易經》來說,想用文字記載的方式流傳下去極難,你有此機緣,全靠創造這門秘典的人親自出手,借助那處特異空間將秘典銘刻固化。若非如此,這門秘典恐怕早已失傳。”
“懂得建立世俗王朝匯聚人道氣運之人,勉強算得上是一代人傑,可與創造《先天易經》這門秘典之人相比,相差甚遠。”
“你還覺得那處空間裡的東西,真正歸大夏皇朝所有嗎?”
姒癸本是聰慧之人,一點即通,苦笑道:“創造《先天易經》之人本是人族聖皇先賢,那處空間應該是胸襟廣闊的人族先賢,為了人族更好延續下去所留下的傳承,本該為全部人族所有,只是被大夏皇朝私自佔據。”
祭壇糾正道:“全部人族不至於,從需要大量人道氣運才能打開這點推算,應該是留給人皇的傳承。”
姒癸沉默半響,突然露出笑容,想那麽多幹嘛,正所謂寶物有德者居之,大夏皇朝為人族匯聚人道氣運,拿點好處怎麽了?
真正悲傷應該是自己,偌大寶山在前,卻無計可施。
“真的別無他法?”
祭壇:“等你成為人皇,有資格主動煉化吸收無主人道氣運時,或許會有別的辦法,眼下沒有。”
“你身懷《禹餘天經》和《先天易經》以及諸多神通,已十分難得,貪多嚼不爛,莫要貪心。”
姒癸微微點頭,算是默認祭壇的說法,轉而問道:“《先天易經》這門秘典極為深奧,可有速成之法?”
祭壇:“沒有。”
姒癸聞言一愣:“沒有?”
《禹餘天經》都能速成幫忙結成金丹、《元始金章》拆散成許多神通的存在,居然不能幫忙加速領悟《先天易經》?
難道《先天易經》比《元始金章》和《禹餘天經》更深奧?
不,還有一種可能,某位存在對兩大聖人所學如數家珍,卻對《先天易經》了解甚少。
這些隱秘的線索匯總起來,猜到祭壇和背後之人的身份,似乎不難。
祭壇:“看你左邊十五米外的那棵樹沒有?從下往上第五根分支上面第七個枝丫的第三片葉子,三息之後會脫落。”
姒癸順著祭壇的描述望過去,直到它指的那片葉子絲毫不差脫落掉在地上,都沒想明白對方想表露什麽。
祭壇:“看你左邊的魚池,一刻鍾後,有一條魚跳起來,濺起水花高三尺兩寸七分五厘。”
姒癸忍不住問道:“這是何意?”
祭壇:“等一刻鍾之後再說。”
姒癸耐著性子等了一刻鍾,果然看到一條魚一躍而起,至於濺起的水花多高,卻是沒有計算。
不等姒癸提問,祭壇主動說道:“樹葉脫落和魚躍,是我剛剛通過《先天易經》測算出來的結果。”
“這門秘典核心在於仰則觀象於天,俯則觀法於地,觀鳥獸之文與地之宜,近取諸身,遠取諸物。”
“意為通過觀察天地萬物的形態行為,得知即將會發生什麽事,這種近乎於道的秘典,需要勤修不墜的積累,無捷徑可走。”
姒癸聞言松了口氣, 無非是一葉而知秋的擴大和延伸,祭壇說的這麽複雜,他差點沒聽懂。
“那觀察天地萬物,又該怎麽做?”
祭壇:“用心去觀察。”
姒癸……
不等姒癸繼續發問,祭壇自動陷入沉寂。
姒癸識趣的沒有問下去,主要是他之前試過,祭壇沉寂狀態下,就像下了線聊天軟件,不會給他回應。
“不懂怎麽入門,就先放放,大宗正不是說原本打算等巫尊境再給我嗎?或許境界不夠是硬傷,等境界到了,說不定就可以參悟了。”
姒癸胡亂想著,突然心有所感,耳邊響起大宗正的聲音:“你小子在那裡發什麽呆?令牌老夫收走了。”
只見手上令牌破空而去。
姒癸下意識伸手一抓,剛剛那種感覺,好像提前預知會發生什麽事一樣?
這就是祭壇所說,《先天易經》的神異之處嗎?
姒癸福至心靈,就地盤腿而坐,閉上眼睛,無數畫面在腦海中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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