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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郎君戲風雲》第43章恍然大悟的高家
  會英山四大書院絕不是書院那麽簡單。伽藍書院是一代文宗袁瓊的弟子創辦,自然是弘揚他的學問的書院。而君子書院和摘星書院都是當年跟隨文宗袁瓊被流放的大儒所創的書院。

  雖然沒有袁瓊的宗師氣象,但是學問也不弱。而且當年是受儲位之爭的牽連要說跟袁瓊關系有多好根本談不上,可能在學問上還是對手。

  袁瓊一脈受到其他學派的打壓為官的不多,但是其他大儒則不同,雖然被放逐了但是徒子徒孫在朝中的不少。所以兩所書院出來的官並不少。

  真正傳奇的是蟾宮書院。這蟾宮書院是蟾宮郡主所創的書院。袁瓊的孫子當年被招為駙馬。但是受到這次事件的牽連被舉家發配。

  本來皇室要讓蟾宮郡主和駙馬和離。也就是說讓蟾宮郡主休了駙馬袁丹。可是蟾宮郡主跟駙馬夫妻關系甚篤,竟然不願意和離。最後一意孤行跟駙馬袁丹北逐。

  皇室不能讓郡主受苦,就把郡主的封地改到涼州。當年的涼州荒涼而且四戰之地,十分危險。一路流放過來的官員死傷無數。蟾宮郡主仁慈就收留了很多官員的女眷。等到在涼州安定之後閑來無事就教導這些女眷詩書禮儀和女工。

  後來袁丹病死,袁瓊的弟子創立了伽藍書院,郡主也就緊跟著創立了蟾宮書院。而且因為教導書院女弟子的都是宮裡出來的女教習,品質之高遠超民間的家庭式教導。所以涼州附近的官員也逐漸把女兒送過來學本事。但凡蟾宮書院出去的女子都很搶手,有的時候還沒出去就被事先預定好了。

  文宗北逐已經是發生在五十年前的事情了,連當年的皇帝都換了。但是蟾宮郡主依然健在,而且朝廷對蟾宮書院進行了冊封,這是大秦第一個被皇家承認的女子書院。據說很多王府和皇室的女子都曾隱姓埋名在這所女子學院之中學習過。

  因為這所女子學院的緣故、伽藍書院、君子書院、摘星書院也逐漸被帶動起來。很多人就是為了近水樓台先得月而加入這三家書院。蟾宮書院的女子哪有簡單的,一旦征得芳心可以少奮鬥幾十年,給家族帶來巨大的幫助。

  蟾宮書院等閑進不去,當然也不是毫無機會。除了每年的落英之會還有就是學問交流。定期四個學院之間會進行學問交流。當然只有連續三個月的月考都達到甲等的學子才有這個機會參與四個書院的交流。

  在交流之後蟾宮書院也會單獨發放邀請函邀請一些學子到蟾宮書院的曲水橋參加詩會。這才是很多人打破腦袋想要的。

  寧嶽被方泰關了三天,在這三天裡方泰毫無保留的展示了自己學派所有重要學術論點和學習方法。聽得寧嶽腦袋轟轟作響,沒想到夫子如此淵博,原來可以這樣認識世界,還可以這樣修煉自己的內心。原來書中還有這等智慧。

  一扇大門被方泰打開,寧嶽感覺他有無數的疑問,但是這些疑問糾纏在一起他竟然理不出一個線頭來。想要問卻不知道從何處開始。方泰沒有解釋只是把幾本書給了寧嶽,告訴他讀完這些之後才可以再來問。

  從前對於寧嶽其實方泰的本心是壓製,最好能平平淡淡過一生。將來能中個秀才混個溫飽,治好老娘的病安享天年也不錯。甚至還故意引導馬英和高傑為難寧嶽。就是要磨滅寧嶽的志向,打壓他的骨氣。只是沒想到一個不小心寧嶽鋌而走險反而發現了采藥之地。

  後邊的事情方泰想要控制已經來不及了,有心等到寧嶽發泄完這些年的壓抑之後再幫他收心,

可是寧嶽卻一發不可收拾,中了秀才從而走到了眾人眼前。這完全超出了方泰的預料,按照他的估測寧嶽的學識水平中秀才怎麽也要二十四五之後的事情。  那個時候脾氣和骨氣也都磨滅了,做個酸秀才溫飽一生延續香火也就是了。

  可是涼州的欽差一個聚賢令加上曹縣令的出現讓方泰感覺這涼州有一種大事降臨的前兆。他一生經歷太多,對這方面十分敏感。在這之前盡可能把寧嶽安置好才可以從容應對。或者他擔心的是寧嶽成為一個突破口就麻煩了。

  與其說傳給寧嶽學問不如說讓寧嶽打上自己學派的標簽,這也是一種保護。而另一方面與其說傳授學問不如說在通過這種方式拷問寧嶽的本心是什麽,加固他的認知不要走錯路。這也是一種提前防備的手段,萬一寧嶽真的卷入是非之中他不希望寧嶽本心蒙塵從而走錯路。畢竟老友英雄一世。

  寧嶽帶著無窮的疑問回到了自己家,整個腦袋十分混亂,直達本心的疑問哪裡是那麽容易理清頭緒的。縱然他修煉混沌神火之後對天地玄機的感悟遠超常人,腦袋更加清晰,思維敏捷。但是這種事關自身的學問不是腦袋清晰就能一時間弄明白的。

  縱然一代宗師袁瓊也是耗費了半生時間從先賢理論的基礎之上摸索出來的。這個過程之中還要不斷論述佐證,最終才形成了一套理論。寧嶽縱然是英姿天縱短時間內也不可能追上一代宗師。好在方泰不是管殺不管埋,給了他好幾本袁瓊遺作,讓他讀完這些之後有疑問再問他。

  寧嶽回到家之後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讀書。在太平縣高神醫家中高神醫對著自己的兒子高傑卻眉頭緊鎖,高傑回來自然是特意說自己跟馬英之間在落英之會上發生的事情之後高一功就派人查帳並且拿了木牛黃,然後百般辨認之後竟然不認識,不過還是給馬縣尉和馬英的藥中放了一點果然藥到病除。

  其實馬縣尉也不是傻子他早就懷疑過高一功搗鬼,所以這病也私下找過別的大夫看過,可是依然束手無策。一個上火不是大病可是久治不愈也折磨的人生死兩難。如果不是合作多年馬縣尉現在都懷疑高一功給他下毒了。

  可是很神奇的是這天高神醫讓人送來的藥喝下去竟然跟黃齡的效果一樣藥到病除。倒是那黃齡卻好幾日沒見到人影了。馬縣尉現在忙否則他倒是要登門問問究竟是怎麽回事兒,他們師徒在玩什麽?拿自己當猴子耍麽?

  藥到病除高一功自己也鬱悶了,看著手中的爛樹根怎麽也看不出花來,可是藥效是絕對不會作假的,這又是為什麽?想不明白藥就只能想人。這一想驚出一身冷汗來。

  黃齡買的木牛黃本身就不是什麽秘密,高一功對濟世藥堂的掌控非常強,所以稍微用點手段就知道能治好馬縣尉的藥材是從翰墨哪裡買來的,翰墨是怎麽回事高一功自然不陌生,那是馬縣尉當年安排的對付寧嶽的兩個手段之一。

  弄清楚這些他才重視起來,不由得小心思量,從采藥之地到現在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都跟這個寧嶽有千絲萬縷的聯系,這已經不是巧合了。怎麽好像每一件事背後都有他的影子。

  仔細一推算馬縣尉父子上火也是跟他有了交集之後發生的,恐怕也跟他脫不了關系,還有那個叫彩蝶的小姑娘明明必死的卻還活蹦亂跳的活著。

  想到這些高一功一拍腦袋,糊塗,真是燈下黑。

  光顧著山裡的事情了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忽略了。因為山裡的東西近在眼前可是兩次去都不成功導致自己注意力一直放在這件事上,卻忽略了身邊的事情,如果不是兒子提醒還不會往這邊想。

  這個寧嶽不簡單,恐怕已經成了心腹大患, 說不得要先從他下手了。

  “芝蘭,跟我說說寧嶽。”高一功說到。

  “他?一個得了幾兩銀子的破落書生有什麽可說的?”高傑奇怪的問道。

  “你好好想想,咱們家最近不順是不是都跟他有關?”高一功沒明說而是稍加點撥讓高傑自己去想。

  高傑拿著扇子敲擊著自己的手心越想臉色越難看,過了一刻鍾才猛然一拍桌子。

  “何止是我們家,楊大江、馬縣尉、甚至是飛龍山,這麽說來這一樁樁一件件好像都跟他有關系,可是····”

  凡事都怕細想,這一想就恐怖了。沒想到那個軟弱可欺的窮酸背後竟然做了這麽許多驚天動地事情。

  “看似無心,卻是四兩撥千斤。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馬家爺倆的事情跟他脫不了關系,好一招一箭雙雕。射的的是馬縣尉捎帶著還有我們高家,好算計。倒是真讓人心驚啊。”

  高一功撚著胡子冷笑道,他不怕明面上的敵人,他怕的是找不到敵人。既然敵人擺在明面上他還真沒怕過。另一邊的高傑卻已經氣的胸口起伏,把折扇都掰斷了。

  “好你個豎子,跟我玩扮豬吃虎,要你好看···”高傑怒道。

  “沒那麽簡單,他一個書生怎麽會有這等手段。想想那采藥之地,再想想這等手段,不是他一個書生能做到的,我怕他背後有人·····”

  高一功眯著眼睛想,這背後的人意在如何?

  可惜他想多了,習慣於陰謀的人怎麽能明白寧嶽自始至終都是被逼的一步步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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