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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郭嘉不一樣》第192回 後手來了
  及近,車胄見郭嘉還在優哉遊哉地掏著錢袋子,便語帶雙官苦笑道:“哎呀,祭酒大人當真是逍遙,這,有了嬌妻美眷作陪,大人莫不是忘了徐州百姓啊?”

  郭嘉似乎才發現他來了似的,驚訝著賠罪道:“喲,車大人,何時來的?怎麽也不喚下人知會一聲,郭某也好出院相迎啊。”

  車胄不是文人,更不好這口虛頭巴腦的東西,連連擺手:“呵,還是免了,在下怎能老郭祭酒您大駕啊,這不是罪過麽。”

  郭嘉揣著明白裝糊塗,謂幾女道:“嗨喲,聽聽,聽車大人這語氣,滿滿地怨念呀,也不知郭某人哪兒得罪了他。”

  幾女聞言,皆是掩嘴一笑。

  “呃,幾位弟妹,車某想請郭賢弟借一步說話,唐突了!”車胄老臉一紅,不容分說地將郭嘉從繡墩上攆了起來,一伸胳膊,架起郭嘉就來到十步開外。

  放下郭嘉之後就連說帶比劃道:“我說郭祭酒,不,郭老弟,外頭都快鬧翻天了,賢弟不在家中思慮破解之法,卻與幾位夫人在院中嬉戲玩鬧,這,這成何體統啊。”

  “其實……”

  “其實愚兄也知賢弟向來足智多謀,如此淡定視之,心中定然有幾分把握,是也不是?”

  “啊,是,不過……”

  “不過罷市之事影響頗巨,恐怕此時風聲都已經傳到了許都,放心,丞相如何怪罪,老哥一力承擔絕不會牽連賢弟,可話又說回來,眼下徐州民怨四起,若不想方設法盡快平息,後果,不堪設想啊老弟!”

  郭嘉雖封不住車胄那滔滔不絕的嘴,卻能攔下他那一刀一刀切蔥的手勢,扯著嘴角伸手一按:“車大人,車老哥!能否容郭某插上一句先。”

  “呃,激動了,激動了,賢弟請講!”車胄也知自己失態了,這不是給急的麽。

  “咳咳。”郭嘉清了請嗓子,這才開口道:“其實,此事早在郭某預料之中,之所以隱而不發,是因此刻時機尚未成熟,換言之,不是不發,只是郭某欲畢其功於一役。”

  車胄聞言,頓覺郭嘉的形象高大了幾分,一知半解道:“畢其功於一役?”

  郭嘉微微一笑,背起雙手,娓娓道來:“經我點算,眼下徐州境內糜家大小商鋪共計有一百六十七家,多是經營油鹽米糧等民生之所需商品,而徐州城內兩百多家商鋪當中光糜家就佔了十分之一,這還是明面上的數據。”

  “實則,眼下我們也已經看到了,糜家的實力不僅止於此,足可控制徐州八成以上的大小商賈,可謂是勢力滔天,的確有些囂張的資本。”

  “僅靠罷市相逼的手段還是太過‘仁慈’,想來,糜家還有更加激烈的後招,如今我按兵不動,正是在等糜家出手。”

  “子曰: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等這些狂商巨賈合兵一處,小弟我再來個一網打盡,豈不快哉!”

  車胄暗自念叨了一遍,頗覺有理,出言道:“那個,賢弟,愚兄讀書少,便多嘴問一句,不知是哪位聖賢之言,居然如此見解獨到。”

  這下倒把郭嘉問住了,心中腹誹車胄八卦的同時,嘴上則恬不知恥地說著:“啊,這個,郭子說的。”

  “郭,郭子?”

  郭嘉擺了個自認為瀟灑的姿勢,自我介紹道:“呵呵,不才,正是區區在下!”

  “我……”好家夥,車胄差點沒閃著腰,還真是“老樹沒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當然,

知道了郭嘉的計劃讓車胄的心是安定了不少,剛打算向郭嘉告辭,卻見典韋匆匆跑了過來。  人未至而聲先到:“啟稟祭酒,大事不好了,外頭……百姓們結隊成群前來城府大門口鬧事了!”

  車胄聞言便炸了:“豈有此理,一群刁民,還知不知王法,聚眾鬧事敢到城府來了!”

  郭嘉不驚反喜,談談一笑:“呵呵,後手這不就來了,走,出去瞧瞧。”

  ……

  “欺民霸市,天理不容!還我公道,交出凶手!”

  “欺民霸市……”

  打老遠,郭嘉一行就聽到外頭喊口號了,這府門一開,那就更不得了,群眾們跟打了雞血似的,嗷嗷直叫,山呼海嘯,振聾發聵。

  郭嘉掏著耳朵粗粗一觀。

  謔哦!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少說近百人。上至八十歲高齡的老嫗,下至某位少婦懷中的繈褓嬰兒,絕對是老少通殺,一應俱全。郭嘉不禁感歎,糜家招來的群演還真是挺敬業的,也不怕把自己人給累死。

  這一幕,車胄自然也看在眼裡,暴脾氣騰的一聲就上來了,跨前一步,亮出佩劍,朝眾百姓喝道:“住口!放肆!爾等刁民竟敢來城府門前聚眾鬧事,信不信本州牧即刻下令將爾等打入大牢,個個嚴懲不怠!”

  被車胄這麽一喝,堵門的群眾確安靜了不少,從中冒出一個帶頭的,對車胄一通行禮,出言辯解道:“大人冤枉啊,吾等皆是良民,此來隻為替父老鄉親討個公道,絕無它意。”

  “哼,良民?良民就敢聚眾鬧事衝擊城府,倘若不是良民,那豈不是還欲反天了!”

  “大人息怒,小人不敢。”

  忽然,人群中有人挑事道:“鄉親們,老話說的好,官官相護啊,依我看,大人也未必會替我等主持公道。”

  “是啊,官官相護……”

  “沒錯,那些權貴豈會管我等死活。”

  “老天無眼啊,怎麽讓徐州百姓攤上這等貪官汙吏啊!”

  一句話,引起了不少共鳴,百姓們紛紛點頭,竊竊私語了起來,總之,缺不得壞話。

  車胄聽在耳中,面露難色,心下思忖,要是真下令羈押鬧事的百姓,之後自己還怎麽統領徐州,若不下令嘛,難道就任由眼前這群刁民鬧下去?

  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當真是騎虎難下。

  好在,郭嘉見車胄消停,終於插上了話。

  郭嘉上前四方作揖道:“呵呵,諸位父老鄉親,大娘大嬸,切勿衝動,方才在下聽聞諸位口口聲聲欲想討個公道,不知是何冤屈?既然來都來了,不如說說清楚,自有州牧大人為諸位鄉親父老做主。”

  言畢,還扭頭示意車胄快快收起寶劍。

  車胄會意,忙不著痕跡地回劍入鞘,大聲回應:“不錯,諸位有何冤屈,不妨直言,本官定會秉公辦理。”

  那帶頭的人聞言一喜,迅速從衣襟裡掏出一塊帶血的絹布道:“求大人為草民做主,此乃苦主之血狀文書,還請大人過目。”

  車胄一愣,偷偷瞥了郭嘉一眼,隨即伸手接過,當場打開看了起來。

  郭嘉好奇地瞥了幾眼,那白絹,不,那紅絹上密密麻麻都是血字,少說得耗個五百CC才能寫下來,糜家還知道用血書博取同情,挺有意思!

  車胄端詳了好一陣, 才收起血書,瞪著那領頭之人沉聲道:“狀書,本官已經看了,既然此書出自苦主之手,為何苦主不親自前來?”

  “回大人,苦主憤然破指以血書訴冤,人,自然是在醫館調養。”

  “那汝等又是何人,與苦主有何乾系?”

  “大人容稟,吾等皆是被砸店鋪的下人家眷,或是近親遠房。”

  車胄微微頷首,而後道:“此事本官已然知曉,也親手接了狀書,汝等便散了吧。”

  那領頭之人卻是無動於衷。

  車胄又說了一句:“還不退下!”

  領頭之人嚷嚷道:“大人,今日吾等聚集在此,便是想討回這個公道,若一日未有答覆,則一日不回,若一月無有答覆,那便在這城府門口等上一月,又何妨。”

  “對,這位兄弟說的有理,不給交代,我們就不走了!”

  “就是,大人還沒給交代呢,草民也不走。”

  一悍婦擰著自家兒子耳提面命:“兔崽子,還不趕緊回家抗兩床被褥過來,今日,我母子便在這城府口,住下了!”

  “對,死等!”

  “這,賢弟……”,車胄哪見過這等不講理的潑婦,攆不得,更是殺不得,鬱悶的一批。

  領兵打仗的時候,他覺著當個州牧也挺簡單,哪裡不爽就來個手起刀落,一準擺平。

  可真坐上了州牧的位置,他才知道並非像軍中那般事事皆能靠武力來解決,不由後悔:“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就不該貪心,問丞相要個刺史當當不就好了,也就沒這麽多煩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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