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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郭嘉不一樣》第197回 搶佔市場
  又三日,糜家才將郭嘉的要求滿足,自然是元氣大傷。

  不過,有一點倒是硬氣,說罷市就罷市,且是堅定不移沒得商量,即便郭嘉欲用契約換取開市的條件,也被糜家無情地拒絕。

  郭嘉如此急切的表現,似乎讓糜家人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以為只要再咬牙堅持一陣,必能成功迫使郭嘉來個“負荊請罪”,屆時,之前丟的面子豈不是都回來了。

  願望很豐滿,可現實卻很骨感。

  見事不可為,郭嘉轉手就將糜家的米、油、鹽全數充入了衙門府庫,由官衙出面在徐州境內免費派發了起來。這手“借花獻佛”當真是賺盡了民心,也讓糜家莫名背上了一個“為富不仁”的罵名。

  這幾日,車胄過得也是頗為清淨,沒了百姓上門鬧事,連額頭上的皺紋都少了十幾道。高興之余,便提著家藏的好酒過來尋郭嘉共謀一醉。

  “賢弟,老哥真是服了,未曾想區區一份契約,居然還能做出如此大的文章來,不但讓糜家吃了個啞巴虧,還能救濟百姓讓利於民,眼下,徐州總算是太平了。”

  車胄端起酒碗道:“呵呵,這些,可是全賴賢弟從中謀劃,當浮一大白,來,容某先乾為敬!”

  “客氣,請!”郭嘉也擎起面前酒碗對飲了起來。

  一碗烈酒下肚,車胄的話也多了起來,不禁蹙眉:“賢弟,雖說這批柴米油鹽解了徐州燃眉之急,但畢竟不是長遠之計,還得想個釜底抽薪之法,吾私下聽聞糜家正盤算將罷市之期再延後幾日,若真如此,年關過後,百姓的日子依舊不好過啊。”

  “哈哈哈,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就知老哥的酒可沒這麽好喝。”郭嘉微微一笑將酒碗放了下來。

  反問道:“但不知老哥如何打算?”

  “自然是……一勞永逸。”車胄有些吞吞吐吐,畢竟在他看來,此事的確強人所難。

  “好!”郭嘉看著一臉糾結的車胄重重點頭。

  “好賢弟,我知此事十分難辦,可……呃,賢弟方才可是點頭應允了?”車胄本還想勸,話到一半才反應過來,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險些把手上的酒也給灑了。

  “呵呵,不錯。”

  “敢問賢弟如何圖之?”

  “等!”

  “等?這,還等啊!”

  “呵呵,快了,確切說,我在等人。”

  車胄大為不解,複問道:“不知賢弟究竟在等何人?”

  正說到這兒,院外典韋匆匆來報:“先生,廣陵太守陳登在府外求見!”

  郭嘉一喜,遙指府外:“呵呵,不瞞老哥,正是此人。”

  “典護衛,速去將陳大人請來!”

  “諾。”

  不多久,陳登進院,見車胄也在,便急急行禮:“廣陵太守陳登見過州牧車大人,見過郭祭酒。”

  郭嘉很開心,拉著陳登進了石亭:“快快免禮,元龍兄,千呼萬喚始出來,可叫某一陣好等啊,既是遲來一步,理當罰酒三杯!”

  陳登也是一臉喜氣:“呵呵,祭酒言之有理,當罰。”

  咕嘟咕嘟三碗下肚,陳登才談及正事,一臉嚴肅道:“自某收到祭酒手書之後,便立即動員族中上下,采購貨品百余車,其中布絹二十車,雜貨二十車,剩下的皆是米,油,鹽等民生之物,悉數開赴徐州各地,因貨物數量過巨,運輸實有不便,這才遲了三日,不知有否耽誤祭酒大事?”

  “不耽誤,不耽誤,來的正是時候,

糜家已然決心罷市到底,元龍兄趁此時搶佔市場絕對是無往而不利,郭某已經實現了當初對陳家的諾言,至於乃後如何表現,還得看元龍兄自己了。”  陳登深深一躬:“多謝祭酒扶照,陳家必不忘祭酒大恩!”

  “哎,元龍兄言重了,只不過各取所需罷了,此乃雙贏。”

  “呵呵,對對對,雙贏!”

  一旁的車胄總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那契約一事還不是郭嘉的後手,真正的後手原來在此,好一招“釜底抽薪,一勞永逸”,郭嘉此舉是想把將整個糜家踢出徐州啊。

  ……

  糜家老宅。

  糜家二房跌跌撞撞地衝進了長老們的小院:“不好了,二長老,大事不好了!”

  二長老剛出門,見二房如此慌張便是一臉不爽,呵斥道:“閉嘴!大呼小叫成何體統,大長老才服完藥睡下,萬一要是有個好歹,汝擔當的起嗎?老夫平日裡怎麽說來著,遇事要冷靜,現在滾出去,有話慢慢稟來。”

  “……”被二長老這麽一教育,二房也稍稍淡定了一回,扭身出了院子,立等於外,低眉順目,一副恭敬求見的樣子。

  二長老踱步過來,很是滿意二房的表現,微微點頭道:“說吧,究竟發生何事?”

  二房一臉忐忑道:“回二長老,徐州開市了。”

  “什麽?汝可再言一遍!”二長老一愣,以為自己耳朵秀逗了。

  “開市了,且不止在徐州城內,徐州全境幾乎皆開市了。”

  二長老荒唐道:“胡說八道,咱老糜家可從未宣布過開市的消息,此消息又從何處得聞?”

  二房苦笑道:“呵,這還用去打聽?眼見為實啊!眼下,西市都快被老百姓擠爆了,各家生意紅火著呢。”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忤逆糜家號令私自開業?”

  “回二長老,我差人打聽了,是陳家!”

  “陳家,哪個陳……陳登父子?”

  “然也!”

  “我……這麽大的事汝為何不早言明!遭了,這下出大事了!”二長老聞言直打板子。

  二房委屈道:“不是,方才是您……說要淡定來著!”

  二長老哪兒還淡定地起來,瞪了二房一眼,怒從中來:“滾,給老夫滾!”

  “欸!”二房不想觸霉頭,乖乖一縮脖子,扭身便想開溜。

  “慢!”二長老忽然又叫住了他。

  “呃,二長老還有何吩咐?”

  陳家既然有能力跳過糜家宣布開市,定然是有備而來,要是糜家還堅守罷市不開門營業,那必然會遭到極大地損失,於其死扛到底,不如借坡下驢,也好挽回些損失。

  想及此,糜家二長老無奈一歎:“哎,罷了,速去讓人準備開市事宜。”

  “是,謹遵二長老之命。”二房微微點頭,果然不出所料。

  有了陳家的強勢介入,糜家主持的罷市行動就成了一個笑話,這臉打地也是啪啪響,但不打自己臉又能如何?難道真要眼睜睜看著陳家搶佔整個徐州市場, 然後糜家被擠兌去喝西北風?

  雖然大長老不省人事,但糜家二長老堅信,即便大長老轉醒也不會指責自己做的不妥,丟臉總好過家敗人亡吧。

  此後,郭嘉在徐州真正確立了“裁判”的位置,不管市場競爭如何激烈,那也逃不出郭嘉所畫的圓圈。至此,他也做到了當初離開許都時向曹老板許下的承諾。

  新的一年,新的氣象,徐州的一切也變得欣欣向榮起來。

  郭嘉一行在徐州又待了兩月,不知不覺,時間已經悄悄來到了建安四年(199年)的四月。

  期間,天下也發生了兩件大事。第一,就是袁紹在二月初終於攻破了公孫瓚的易城,徹底完成了夢想已久的“坐擁四州”大業。第二,河內的張揚被部將楊醜殺而代之,繼而於二月中旬投了袁紹,此舉,則又進一步壯大了袁紹的實力。

  想必此時的袁紹已經樂開了花,為自己終於能當上了北方巨鷹(嬰?)而感到高興和自豪。

  當然,曹老板也不是吃素的,比起袁紹為了那麽一點點地盤而感到得意的時候,曹操的地盤可是成幾何式的暴漲,司隸、兗州、豫州大半和整個徐州,細數起來可比袁紹的地盤還大了一圈。

  對了,忘了補充一句,還有一位正在打算攜城來投的張繡。關於此事,郭嘉還是聽曹婷提起的,一想到不日便能見到傳說中的毒士賈詡,郭嘉心中居然隱隱有些期待。

  莫非,這就是所謂的“英(chou)雄(wei)相惜(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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