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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郭嘉不一樣》第348回 張松來了
時建安十三年十二月末,張松這位益州別駕從事受其主劉璋之命入許都面聖上貢,一來是想向風頭正勝的曹擦表個忠,二來嘛,也是希望張松能說動曹操有空捅下張魯的某菊。

 因為是年,劉璋的日子也不好過。

 曹操大軍南下奪了荊州,張魯似乎也想有樣學樣,開始在邊界大肆調兵,這讓本就膽小的劉璋更加害怕了。

 心說,你張魯拿了我一半的家產也就算了,為啥還要趕盡殺絕呢?欺人太甚!

 自己沒實力,那就只能抱大腿了,劉璋第一個就想到了曹老板,因此,張松就來了。

 張松,字子喬,身材不高,長的也不帥,按現在的話法就是一個“矮矬窮”的典范。

 此時,曹老板已經攆走了劉備又安排好了荊州事宜返回了許都,一回來就聽主薄楊修說益州來了一個別駕,挺有意思,還說想見丞相您一面商量大事。

 曹老板歪頭一想,既然這人說是有大事相商,那就見上一見吧。

 結果,這次會晤不是很友好。

 要知道張松是臆想派,整日想著如何尋個明主而後飛黃騰達,來個封侯拜相富貴榮華,臉是天生的,他沒辦法改,只能靠後天權勢彌補了。而曹老板,是地地道道的現實派。

 按曹老板的意思,抱大腿可以,益州劉璋你好歹也得意思意思下吧,拿一張破圖過來算什麽意思?既沒讓土又沒割城,就想拿曹某人當槍使?呸,想得美!

 兩種觀念一碰撞,自然沒啥好結果。

 但這也不能怪曹老板多想,熟悉其性格的人都知道,曹老板就是一個非常務實的人,你張松拿一張草圖說的再天花亂墜那也沒用。

 哦,照張松你這麽講,拿著一份地圖就能奪取益州,那我去抱個地動儀不就能統一全世界了?

 天真!可笑!無知!

 曹老板不屑於之計較,回頭就把張松給晾下了,這一晾就是近半月。

 冷遇?肯定的。

 這日,張松實在等不下去了,正打算收拾行李回老家,館驛外頭卻迎來一位貴客。

 張松聽報匆匆出來相迎,見來人,不由一愣,本以為是楊修,結果,來了一位不認識的翩翩佳公子。

 驚訝過後,上前行禮,語帶試探:“呵呵,貴客臨門,歡迎之至,張松尚不知先生名諱,望不吝賜教?”

 “哈哈,唐突了,容在下自我介紹,吾乃曹丞相帳下軍師祭酒郭嘉,字奉孝。”

 張松聞言雙眼一亮,沒曾想今日迎來一座大神呐,慌忙鞠躬相邀:“哎呀,原來是郭祭酒駕臨,在下有失遠迎,有罪,有罪。”

 “張別駕言重了,不知者無罪,況,今日是在下冒昧登門,失禮在先,豈敢怪罪。”

 “呵呵,久聞郭祭酒大名,今日一見,驚為天人,張松榮幸之至,請,貴客屋裡請。”

 “請!”

 兩人入席對坐,張松心中沒來由生了幾分忐忑,人的名樹的影,對面坐的可是大名鼎鼎的謀士郭嘉,不免氣場全無,點頭哈腰,姿態更是提不起來。

 郭嘉偷偷瞥了其一眼,見張松坐立不安不免心中好笑,於是開門見山道:“聽聞張別駕手中有張寶圖,不知可否借在下一觀。”

 張松心中咯噔一聲,暗道:“果然來了。”

 嘴上插科打諢道:“此圖早已呈現過丞相,既然丞相不屑一顧,松豈又再拿來丟人現眼,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郭嘉聞言,也不追問,反而打聽起了別處,只聽他道:“張別駕,那不知如今益州之局形勢如何?”

 說到益州局勢,還真聊到張松心坎裡了,一聲長歎道:“哎,說來不怕祭酒笑話,非是張松有意賣主求榮,如今益州外無強援,內有大患,我主積弱,不出三五年,名存實亡矣。”

 “呵呵,張別駕似乎有些悲觀了,對於益州之事,吾主非是對別駕寶圖不屑一顧,而是張魯年前已向表朝廷表忠,此番別駕之請,怕是難以服眾,吾主不好當面推辭,這才避而不見。”

 “哦,原來如此。”張松恍然。

 郭嘉又開始一本正經的忽悠了:“不如這樣,張別駕就別走了,寶圖也一道留下,若來日丞相兵發益州,張別駕自然是一大功臣。”

 “這……”張松猶豫了。

 郭嘉忙道:“昨日,我才得知張別駕屈就於此,真是怠慢了貴客,不如再留一日,一來讓某進下地主之誼,二來,張別駕也好權衡一番,是去是留,明日再定不遲。”

 張松一臉感動:“如此,多謝祭酒了。”

 “呵呵,應該的,今晚舍下備宴,張公請務必賞光。”

 “祭酒客氣了,松,一定赴會。”

 “好,一言為定。”郭嘉說著便起身告辭。

 送走郭嘉之後,張松就開始犯嘀咕:“郭奉孝親自登門,這究竟有何用意?”

 張松自然想不通,其實郭嘉打的就是那張地圖的主意。

 開玩笑,送上門的肉豈能叫他跑了,即便留不住張松,也得把地圖拷貝一份。

 沒錯,郭嘉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宴請張松只是一個名目,如此重要的東西張松必定隨身攜帶,而後在酒中下點蒙汗藥,分分鍾就能到手。

 雖然手段是下作了一點,但兵不厭詐嘛,等地圖到手,郭嘉才懶得管張松是入地還是下海。

 是夜,張松赴會,除了好酒好菜,自然少不得美人作陪,幾杯料酒下肚,張松就露著淫笑“吧唧”一聲倒下了。

 郭嘉趕忙招來小弟盜走了地圖,連夜臨摹了一卷,而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真跡放回其身。

 當然,為了打消張松的疑慮,他還是安排了兩位小姐姐假裝伺候了他一晚。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不用乾活還能拿賞錢,小姐姐們那是百般甘願,就當為藝術獻身了,不就是少件衣服麽,又不是少塊肉,傻子才不乾呢。

 翌日,張松開眼, 神清氣爽(睡了一天能不爽麽),又見身邊左擁右抱,玉體橫陳,不禁閃過一絲得意,雖然記憶有些模糊少了些回味,但見美人們一副不堪撻伐的模樣,張松立即就膨脹了。

 “兩個怎麽夠,我還能打十個!”

 不提那張松如何放飛思想,隻說張松理清思路之後,就開始起疑了,古來兵家少不得“美人計”,郭嘉如此盛情款待,恐是有所圖謀。

 這麽一想,張松就不淡定了,不理身邊的美人嬌嗔,手腳並用著就翻下了榻,開始瘋狂尋起早被他藏在內襯夾層裡的寶圖。

 結果,見寶圖依然完好,不由長舒了一口氣。

 “哆哆哆……”正在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嗯哼,誰啊!?”張松趕忙披好衣服,喊了一句。

 “啟稟貴客,家主有請。”外頭的丫鬟隨即就應了一聲。

 “知道了!稍等片刻,正在更衣。”

 “是。”

 一番洗漱之後,張松撐著老腰跨出了房門,隨著丫鬟在旁引路,緩緩行往正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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