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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邏輯劃破十年詛咒的雙指》一-三 通往孤立瞬間的邀請函(二)
  翎音爽快地答應了遊羽的提議。討論的結果是兵分兩路。遊羽去中心醫院調查風谷事件的後續,翎音尋找老板的水晶。原本遊羽提出讓自己這個老板的熟人去處理比較好,但翎音還是堅持讓自己去做。原因是玩具店的線索是已經整理好的,先前的調查完全沒有涉及到醫院。翎音吹捧遊羽的腦補能力在自己之上,讓遊羽參與這尚沒有頭緒的線索更有效率。再者又是去玩具店又是去醫院,一直沒有睡覺的遊羽可能撐不住。

  翎音有自己必須要確認的事。

  從座位上站起來的一瞬間,疲勞感還是支配了身體。這樣的身體,由了解與行動這對翅膀推動著。沉重的身體追尋那潔白的宮殿。遊羽很明白,自己不能停下來,一旦停止思考,好不容易展開的羽翼會隨放棄的風飛散而去,失去目標的身體將再次被那兩種恐懼追上,墮入無能為力的深淵。

  遊羽極度痛恨的兩件事:

  無知者的無病呻吟以及無能者的無理取鬧。

  他明白,這兩件事情是最能消磨意志的毒藥。

  懷揣著無知無能的遊羽奔跑著,希望以了解以及行動將無病呻吟與無理取鬧甩在身後。

  這就是遊羽——無知無能的旅者。

  任憑微風卷走自己的倦意,遊羽眼中的景象再一次固定住了。眼前屹立著的是海韻的中心醫院。潔白如羽衣的柔和以及鮮紅似熱血的希冀,二者共同給予了患者向不幸的命運挑戰的勇氣。肉體的傷痛與心靈的空洞在這個最專業的醫院得到了撫慰以及究極的救贖。在遊羽的心中,這裡就是聯系著痛苦與希望的殿堂。

  可是,即便醫療技術再先進,死亡依舊是圍繞著人生的主題。這一次,在這家醫院的附近,不知名的殺意招致了淒慘的死亡。

  一個月過去了,這家醫院早已恢復了平靜。

  銀白聖杯被惡意的毒藥浸染了悲劇之黑。終究需要有人擦拭這黑斑,還聖杯以潔淨的光輝。

  遊羽漫步醫院小路,捧起了這沉重的聖杯,抬頭仰望著這個白色的屋頂鏈接者的沒有盡頭的天空。

  事件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地點又是醫院這個重要的場所,屍體發現的地點早就已經打掃乾淨了。如果真的如翎音推測一樣,警方想隱瞞一部分事實,現場自然不會留下什麽重要線索。

  不過,遊羽在意的是另一個切入點。

  風谷的屍體為什麽出現在醫院附近?

  依照遊羽的猜想,風谷在0點那一瞬間有自己的行動,他當時采取的行動以及行動的目的又是什麽?

  如果僅僅是類似孤立瞬間那樣的超自然能力,凶器不會憑空消失,這意味著除了風谷還有其他人在“孤立瞬間”中行動,帶走了凶器的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凶手。從凶手的角度考慮,屍體在醫院這個地點很可疑。如果故意想被人發現,大可不必藏在角落。如果想隱瞞,醫院太過顯眼。

  考慮他殺,會不會是風谷憑自己的意志來到了這個醫院,他在這裡遭到殺害。緊接著因為時限將之,凶手來不及將屍體轉運到太遠的地方。在時間完全停止的場合,交通工具大多數也被封印了,行動范圍有限。

  考慮自殺後第二者帶走凶器這一可能,風谷為什麽要選擇在醫院這裡自殺?

  風谷是憑自己的意志來到醫院的,首先探究這一個可能性吧。

  想到這裡,遊羽剛好走到了醫院大門前,他帶著尊敬的心情注視著紅色的十字架,

以虔誠的求知心走了宮殿。  “請問,這家醫院有親屬不明的患者嗎?”遊羽走到了醫院前台。

  “您是那位病人家屬的朋友嗎?”

  這麽回答就代表確實有,而且只有明確的一個。遊羽不想放過這個線索:“前幾天,我接觸到了一位出了意外的先生,我對他的事情有點在意。一個朋友提醒我注意一下他的家屬,雖然有些多事,但終究還是放不下這件事。”

  “沒關系的,一直沒有人看望那個病人,現在有人看望她,我們也很高興。你可以在九濟醫生的陪同下進行探望。”

  “謝謝。”

  遊羽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和風谷有關,自己是以荒誕的猜想為前提推論到這個地步的,自己隨時做好了推翻先前的一切推論重新思考的準備。

  在醫生的陪同下,遊羽進入了這個患者的病房。從病房中提供的名字來看,這位女患者名字叫裴絆,她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一點生的氣息都沒有。

  “她已經昏迷了半年。”醫生帶著憐憫,看著這位女士。

  女士沒有對意外的來訪者表示歡迎,她和病房一成不變的空間融為一體。象征著生命跳動的儀器是這個病房唯一的動態景色。這樣的沉睡究竟要持續多久呢?

  遊羽注意到床頭的相框中有一張殘缺的照片,在這一眼即可看出人為撕裂的照片中,裴絆開心地笑著。照片裡的裴絆還很年輕,看起來是十幾年前拍的照片。相框旁邊還有一束祈福草,似乎是很久之前放在這裡的了。祈福草象征著經歷再多的苦難也不會消失的幸福的祈願。這束祈福草的顏色與香氣都已褪去,僅剩下一絲存在的證明。祈願沒有完全枯萎,它依舊等待著重現生機的一天。

  “半年前,一個男子帶著病危的她來到了這家醫院。我至今忘不了她陷入沉睡的時候,那個男子撕心裂肺的哭聲。”

  “那個男人沒有留下身份記錄嗎?”

  “什麽也沒有留下,那個男子看上去非常落魄,而且......我想他有著不能留下身份記錄的理由。”

  幾十年前,海韻對所有的居民進行了大普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身份證明。身份證明都匯總到海韻的數據庫中,嚴密地保管著。十年前的大混亂對這套管理產生過不小的打擊,各地工作醫療等單位的身份管理松懈過一陣子。不過現在一切都穩定下來了,怎麽還會有這種情況?

  “醫生,你應該對那個男子的身份有所察覺吧。”遊羽依舊敏銳地察覺到了醫生這隱藏的感情。

  “任君想象。我至今還希望那個男子會來陪伴著她。哪怕,僅有一個小時也好。真正能夠救贖病人的,不是我們這些醫生,而是關懷的心意。”醫生帶著溫柔的語調,凝視著依舊沒有停止跳動的儀器。

  “陪伴......嗎?”

  遊羽聯想到了同樣期待著陪伴的啟星。冷酷的外表下藏著未曾散去的童心,純潔無瑕的心靈被現實中太多未知包裹著,呈現出的只是堅硬的外殼。這個外殼不僅守護了心靈,也成為了孤獨的枷鎖。

  他等待著名為陪伴的鑰匙解放那顆心。

  遊羽靜默地注視著照片中被分為兩半的水晶。

  與此同時,翎音的行動也沒有停止。

  “讓遊羽感到不爽的醫生?你是指冰痕先生嗎?”

  本應該玩具店尋找水晶的翎音出現在了旭座的辦公室中,這個突如其來的拜訪讓旭座措手不及。

  “原來如此,叫冰痕啊。很難想象,那個內心平淡的遊羽會對一個人抱有不爽的感情。”

  “也只是不爽而已,實際和冰痕相處起來,他還是那個樣子。”旭座有些吃力地回答著這個和遊羽一樣難以跟上節奏的女孩。比起遊羽,這個女孩直來直往的問答節奏更快。

  “遊羽究竟經歷過什麽?”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實際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十年前?”聽到這個關鍵的時間點,翎音注意力格外集中。

  “你應該也發現了,遊羽是一個好相處但處不熟的人,沒有人能夠走進他的心裡去。只有一個人除外,那是我們高中時候的一個老師。”

  “高中老師?”

  “那個老師是個旅行者,因為某些原因暫時在遊風市擔任老師。遊羽非常敬佩他。那個老師是遊羽唯一會去主動交心的人。後來,發生了一起案件。”

  翎音的瞳孔慢慢擴大,她聚精會神地聽著旭座講遊羽的往事。

  “老師是那起案件的嫌疑人。遊羽聽到這個消息後很受打擊, 隨後對事件進行了調查。遊羽真的很厲害,他找到了事件的一個矛盾。”

  “遊羽那個時候就已經有那麽強的行動力了啊。”翎音握緊了拳頭。

  她不知道,遊羽的行動力對自己究竟是幫助還是障礙。

  “嗯,那件事讓遊羽至今都有意難平。他找到了當時參與調查的醫生,那個醫生就是冰痕。遊羽向他述說了自己找到的矛盾。”

  “最後被證明是遊羽搞錯了?”

  “不,遊羽的說法完全正確。但是事件還是不了了之。那個醫生反問他‘這個矛盾有什麽意義?能證明出什麽?’遊羽當時啞口無言,他根本不能推進下一步行動,對老師的故事一無所知的他只能無力地看著老師被帶走。”旭座難過地低下頭,“這或許就是遊羽至今那麽認真的原因吧,他看上去什麽都不在意,實際在細致地觀察著一切,渴望了解更多的故事然後行動起來。我曾聽他說過,人是與無知無能為伴的生物。

  “遊羽就是這樣一個外表看上去無欲無求,實際內心細膩到無法捉摸的人。能夠讓他產生認同感和依賴感的人,可能再也沒有了吧。真是的,明明知道他是那樣的人,在他最神傷的時候,我還說了那種混帳話......不管怎麽說,你能主動去了解他,我也很高興。像你這麽優秀的人,一定能夠跟上他的腳步吧。我希望,你可以陪伴他。”

  “這樣啊。”翎音的心情低落了起來,沒有聽到旭座後面自作主張的怪話,“沒想到遊羽也是十年前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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