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符是用朱砂畫的應該就是我買的,其實現在給我也沒什麽用頂多就是自保,但是這麽多人魔君也不屑的管我。
魔君二叔持劍向魔君砍過去,魔君也在手中變幻出一把劍,通體烏黑有兩龍刻於劍上吞吐著黑氣,有一種王霸之氣令人畏懼,感覺陽回劍在它面前只不過是廢鐵。
魔君來到了洞外,我們也跟著出去了,外面很寬闊以便於對打。
兩個人相視而站,忽然二叔猛然發起攻擊,直指魔君的眉心,不見魔君什麽動作,只是把劍向上一提,就擋住了來勢凶猛的劍叮…二叔往後退三步,這時二叔不敢大意而魔君還是對二叔不屑一顧。
二叔又發起了攻擊,他瘋狂的砍向魔君,魔君也沒有攻擊二叔只是用劍抵擋二叔的攻擊,像是一隻貓在玩弄老鼠。不知道二叔看了多少劍魔君又擋了多少下,二叔額頭已經是大汗淋漓。突然魔君劍一撇來了一個橫掃千軍,二叔直接被推到了十米之外。
這時張悔從人群中一躍而起:“妖人!吃我一擊。”他手裡拿著一把槍,槍尖雪亮,尾束紅纓。
張悔長槍像是用了全力直刺魔君胸口,魔君依舊用劍一擋。
“擋”的一聲魔君後退了一步但是並沒有受到一點傷害。秦老道也出手了,他用的武器比較特別是一支筆是毛筆,他給二叔的符就是用這直毛筆畫的。
二叔、張悔、秦老道同時出手。張悔的紅纓槍在手中揮舞著好像變換出來了幾百根長槍,這些長槍每根都鋒利無比全都唰唰地一齊飛向魔君。
秦老道在空氣中用筆畫了一個旗子,這面旗上畫著困靈符,然後又用非常快的速度在魔君四周其他方位畫了,這是困靈陣。
困靈符可是道家最厲害的符,它的厲害之處不在於能夠攻擊目標而在於布完陣法後只要是在裡面的目標就不能出去,而且困靈符還會慢慢的將被困之人的靈力全部消逝掉,看來魔君這次真的是插翅難逃了。
“萬劍雨。”二叔對其他的人喊到,其他人紛紛席地而坐,他們坐的地方還都是有規律的,每兩人一組,把劍擺到前面手指結成一個印,嘴裡念念有詞把面前的法器都祭了起來。
每一把劍好似都會分身變成了很多把,這些劍也都一齊向魔君刺去。魔君現在被困在困靈陣裡面不能出來,身體裡面還不斷有黑色的靈力出來飛到困靈旗裡面,加上張悔的攻擊和眾人快如流星的萬劍雨,這次魔君可是必死無疑了。
可是魔君還是不理不睬,他俯視著我們,從他的表情上面我好像感覺出他像是在看一群小醜的表演,而且這表演在他看來只不過是入不了眼都花架子。
我們明明已經使出全力了,所有的劍釋放出鋪天蓋地的殺氣,周圍狂風大作,他確實對這些這麽的不屑,他的實力究竟是怎樣的強大啊。
二叔又拿著陽回劍往魔君身上砍去,只見魔君單手接劍手指一用力直接把陽回劍捏成了碎片,又用另一隻手把二叔拍出了十幾米遠。
“二叔!”我大吼著,我飛奔過去把二叔扶了起來,他嘴裡大吐著鮮血,眼神空洞。“李馮,李馮,你起來啊!你不要嚇我啊,你不能死你不是說要教我一身的本事嗎,我還沒有學會你可不能先死啊!你死了骨劍派可就剩我一個人了!你快點起來。”我撕心裂肺的吼道。
說完二叔果然恢復了過來,眼神也不是那麽空洞了他嘴裡吐著鮮血看著我說到:“傅辰……噗。”又吐了一口。
“我在我在。”
“對不起了傅辰,我好像快不行了,我走了以後咱們家那間密室裡的東西就交給你了,你以後一定要把咱們骨劍派再給重建起來啊。”
“好好好,我一定會,你快起來啊,你不要有事啊。張悔前輩,你快來啊!”我對張悔喊到。張悔聽了我的交換後他也跑了過來。
“張悔,你有沒有針啊?”二叔問道張悔。
“針?我有三根銀針,本來想要在那個妖人不注意的時候給他一擊的,你要針幹什麽?”張悔拿出了三根銀針放到了二叔手中。
“沒什麽,就是你先帶著傅辰躲到一邊去。”二叔說完張悔好像想到什麽了說:“什麽?李馮, 你瘋了?難道你要用那個,但是你用完之後你會怎麽樣你不知道嗎?不行我不能讓你用。”說完張悔便要將二叔手中的銀針搶回來。
“張悔!現在這種情況我已經是快不行了,你這倒不如讓我試一試,萬一成功了呢!”二叔攥緊針不讓張悔奪走。
“不行!你不能。”張悔依舊不讓二叔使出那招。
“你起來,沒時間了,再不用我就真的死了,到時候想用也用不了了。”說完直接把三根針插入額頭的印堂穴、陽白穴和神庭穴處。立馬二叔太陽穴上的青筋暴起,眼睛變紅,身體抽搐。張悔見勢馬上把我抱起跑到了十幾米外的一個石頭後面。
我看到二叔身體直抽搐,用手把上衣撕破了,身體通紅,身上的肌肉比以前更大,他站了起來不再抽搐,一步一步地向魔君走去。
秦老道一看對著眾弟子說:“快躲起來,李馮暴走了。”眾弟子聽後也紛紛站起躲了開來,魔君還是依然站在原處。
二叔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豎了起來,滿臉通紅憤怒的看著魔君。他咆哮著,像是一隻被激怒了的獅子,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著,傳得很遠很遠。
魔君說了一句:“有意思。”然後啊了一聲把困靈陣給震碎了,手中的黑劍劈出了一道黑色的劍氣向二叔飛去,二叔只是身體一斜躲了過去。
二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來到了魔君的身後,在魔君的後背重重的打了一拳,這一拳好似能夠打死好幾頭大象。魔君沒有躲掉被打中了,吐了一口黑色的液體,好像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