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花稅是股票費用中的一種,它一般在投資者賣出時,按照其成交額收取。
比如,投資者持有某股票1000股,在市價為10元的時候賣出,其印花稅的收費標準為千分之一,則他在賣出時需要交納的印花稅費=1000×10×0.1%=10元。
同時,印花稅的變化會對股市帶來以下的影響...
一、印花稅最直接影響就是投資者的交易成本,即當股票交易印花稅提高伴隨著股市投資者的交易成本增加,當股票交易印花稅降低伴隨著股市的投資者的交易成本降低。
二、印花稅的調整在短期對大盤的影響還是很明顯的,即印花稅上調會導致市場大幅的下跌,印花稅下調會導致市場大幅上漲。
總之,印花稅的調整其主要目的是為了鼓勵股市投資者能夠長期持有股票,以及促進證券市場健康發展。
其實,五月中旬內部就已傳出了印花稅調整的消息。這次的調整是下調,調整後交易成本減少,投資者獲利更多。
知道內幕的大投資者利用這次印花稅調整的信息提前布局,上面一但對外公布,就開始忽悠散戶小戶買進,從而到達獲利。
再來說說認沽權證,認沽權證即認售權證,就是看跌期權,具體地說就是在行權的日子。
比如臨湖鉀肥,持有認沽權證的投資者可以按照約定的價格賣出相應的股票給上市公司。
凡持有該權證者有權在行權日以行權價(比如15.10元)向售出臨湖鉀肥股票。
根據認沽權證估值方法計算,只有當臨湖鉀肥股票價格低於行權價的時候,投資者才有獲利,如果股價高於15.10元,投資者即會虧損。
權證是T+0交易模式,交易費中傭金最高也不過千分之一,而且隨買隨賣,沒有禮拜天不可以交易的說法。
因為這一點,大投資者就把目標放在了權證上,而臨湖鉀肥就是他們最大的目標。
因為他們的提前入場,臨湖鉀肥權證在半個月內從0.03元漲至0.844元,漲幅在28倍。
三十號上面公布印花稅下調,預謀已久的大投資者開始炒作,左手換右手,把權證價格拉高,忽悠散戶小戶買進賣出,從而達到他們的目的。
短短四天時間,臨湖鉀肥權證被炒作者炒到每份漲至8.05元。
李尋當初以兩百萬元入場,如果賣出的話將獲利268倍,也就是5.36億(兩百萬成本忽略不計)。
可李尋知道臨湖鉀肥最高會漲到38元,如果現在就拋,將會少賺十多億。
陸雪膽顫心驚膽戰的說:“我們拋了吧!再不拋萬一疊成白紙,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李尋撫摸著陸雪裸露在外的玉臂,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裡,轉頭吻上她誘人的紅唇,直到感覺她快窒息才分開...
“我們快認識兩年了,你也了解我,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你要相信我,它還會漲,漲到你不敢相信的高位。”
李尋的話自信且堅定,陸雪還想說什麽,最終還是沒說出口。她翻身坐到李尋肚子上...
“我太緊張了,我怕我受不了,給我消除一下...”
陸雪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自然不知道臨湖鉀肥權證會漲到多少每份,緊張很正常。
說實話,雖然李尋知道它會漲到38快,但還是怕出現意外,所以他無時無刻都在關注著。
六月五號,11.21元。
六號14.93元。
七號18.12元。
徹底瘋了,不管是對權證熟悉的,還是一點都不熟悉的,都跟著買進賣出,臨湖鉀肥一時之間變成了07年最牛的一支權證。
中國散戶股民大多在做短線,也就是在得到各種新聞信息後根據這些信息追漲殺跌。
雖然他們對宏觀經濟形勢與政策和各種新聞消息都有一定的理解,但是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不能對具體公司作出很好的研究。
他們沒有金融機構內專業金融分析師那樣的金融分析知識,他們也沒有昂貴的專業信息源和信息平台,沒有特別充裕的時間,甚至可能沒有這個意識。
所以說散戶炒股時,很難能夠像專業機構那樣準確地投資到最好的股票上去。
這對股民自己的影響是賠錢,然而當市場上這些無法準確地分辨好壞公司的投資者特別多的話,就會讓股市中公司的股價與對應公司的增長潛力不符,對整個金融市場的效率便會有消極影響。
因為在這樣的一個金融市場下,假如一個未來發展前景極好,增長空間極大的公司想要在一級市場發行新股融資,新股的價格必須要參考現在二級市場上該公司的股票價格。
而在這個股價與公司價值不符的市場裡,該公司的股價比其實際應有的價格低很多,這就導致該公司在發行新股時並不能夠得到她本應得的資金。
而可能另外一個未來前景不怎麽好的公司,反而有著更高的股價,讓他在發行新股時反而得到更多的資金。
這種情況多了就會導致資金無法被分配到最有價值、最有潛力的公司,反而流入了那些不太好的公司裡。
而不太好的公司又不能夠有長足的發展,導致未來他的股價不會大幅增長甚至下跌,這樣的話整個股市可能就會持續低迷。
而這個國家的經濟可能也不能得到最好的發展,因為資本更多流入了那些不太好的公司,最有潛力的公司可能得不到足夠的資金來釋放它的潛能。
總而言之,中國股民是最好的韭菜,割完一撮又漲一撮,永遠的割不完。
......
十二號凌晨,臨湖鉀肥權證漲至30.2元每份,再過幾天炒作者肯定會離場,他們一離場,這支權證肯定會跌成白紙。
知道這一點的李尋立即讓陸雪把臨湖鉀肥拋出去。
當初買入的時候,陸雪用了四十多個帳戶,做她們這一行的交易帳戶輕而易舉。
剛開始陸雪還很緊急,看到臨湖鉀肥越長越高,漸漸變得麻木,到現在已經鎮定自若。
她的想法是,如果真賠了,也不過是兩百多萬罷了,就當坐了趟緊張刺激的過山車。
十二號晚上十一點,客廳,陸雪和李尋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面前的茶幾上擺放著兩台筆記本電腦,他們都沒說話,只聽見他們的手指在鍵盤上跳著優美的華爾茲。
十秒過後,穿著白色背心和黑色齊腿短褲的陸雪停止敲擊鍵盤伸了個懶腰,隨後便扭頭看向李尋...
“我這裡拋完了,你還有多少沒拋?”
李尋始終盯著電腦屏幕,手指重重的敲下最後一下鍵盤:“搞定....”
李尋轉過頭,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隻一眼便讀懂對方心裡此時的想法。
兩人都笑了,伸出雙手擊在一起,隨後便抱著親吻起來。
........
“我想去馬爾代夫....”
地毯上,陸雪的頭倚在李尋肚子上,望著天花板向往的說道。
李尋彈了彈煙灰,又吸了口煙扭過頭看向陸雪:“想去哪都可以,不過我們還要做一單,做完這一單我陪你去...”
“咕咕咕~~~”
“誒,它餓了。”
陸雪清楚的聽到李尋肚子叫了兩聲,坐起身說道。
從凌晨到現在,一天一夜,兩人都隻吃了兩桶泡麵以及咖啡,剛才又瘋了一場,不止餓,還特別的困。
“我去做飯....”
“一起,隨便做點就可以....”
李尋單手撐著地面站起來,和陸雪穿上衣服,然後一起朝廚房走去。
打算煮兩碗荷包蛋面。
“你剛才說我們還要做一單,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