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事兒好辦,等會就去,那看完大熊貓呢?”
夏傑笑了笑繼續問道。
斯嘉麗和露西對視了一眼,最後紛紛搖了搖頭。
“還有就是想吃傑你做的美食,剩下的時間幹什麽,我們暫時也想不到了,傑,你來安排吧。”
夏傑聞言,抬頭看了看天,見天空萬裡無雲,陽光正好,今晚的星空夜景應該還不錯。
露西帶來的阿根廷小牛肋骨,正好是一種適合燒烤的食材,所以他便直接給出了答案,拍手道。
“那這樣吧,咱們今天晚上在外面搞野炊可以吧,我們這邊晚上的氣溫不熱不涼,挺舒服的。”
“咱們可以烤點阿根廷小牛,順便再來一份爆炒螺螄,你們意下如何?”
一提到燒烤,泰勒,斯嘉麗,露西三女腦海裡就有畫面,於是紛紛點頭。
“好啊好啊,傑,就按你說的來吧。”
“篝火晚宴麽,聽著就很有趣!對了傑,我車上還有一個帳篷哦!”
“好久都沒吃燒烤了,傑做的燒烤,那一定很美味。”
見泰勒她們這麽興奮,夏傑站起身來,拍了拍手說道。
“那好,今天就這麽安排了,女士們,如果你們不需要休息的話,咱們現在就動身吧。”
“根本不需要,我們已經休息了一路上了!”
“沒錯,我們精神非常好!”
夏傑見狀點點頭,便拿了些水果,帶著幾人來到山腳下。
竹林裡,斯嘉麗,泰勒,露西三人吸大熊貓吸得開心,樂此不疲,大熊貓牛牛也樂意被幾人這麽伺候著。
嬉戲玩鬧了半天,人類和動物兩邊都心滿意足了。
回到家裡吃了個簡單的午飯後。
弗瑞奧薩開著車? 載著眾人來到了河邊? 找到了一個平坦的河灘,比較適合舉行篝火晚宴。
泰勒和斯嘉麗都屬於天性比較活潑的人。
一見到波光粼粼的河水就忍不住脫了鞋,走進冰涼的溪水中玩耍起來。
泰勒微微一雙修長的腿不停蹦躂? 濺起水花陣陣。
不少水珠都落在了斯嘉麗的身上。
“泰勒? 你現在是在跟我宣戰嗎?”
斯嘉麗抹了抹臉上的水珠? 氣勢洶洶地望著泰勒。
泰勒則吐了吐香舌,調皮地說道:“那你要接受我的宣戰嗎? 親愛的斯嘉麗?”
斯嘉麗俊俏的臉上泛起了壞笑? 沒有接話? 只是俯下身子? 接了一捧水,朝著泰勒潑了過去。
水珠在陽光的照耀下,仿佛散發出了七彩的光暈,格外美麗。
泰勒嚇得連連後退? 驚呼道。
“斯嘉麗,你怎麽能這樣,居然偷襲? 好吧? 你成功激怒我了? 準備接受正義的製裁吧。”
說罷,泰勒一蹬腿,霎時間,一道水簾嘩啦飛向了斯嘉麗。
兩人一來一回,玩的好不熱鬧。
溪水打濕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 露出那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充滿了無窮誘惑。
這可是真*濕身了!
休戰的間隙,她們還不忘呼喚自己的好朋友露西。
“露西,快下來啊,幫我對付泰勒,這丫頭剛剛如何囂張你可是看到了。”
“不不不,露西,你應該和我一起對付斯嘉麗,她簡直太野蠻了。”
兩人針鋒相對,逗的岸邊的露西捧腹不已。
“好,我也來了,不過我誰都不幫,我是第三方勢力!”
宣言完畢後,露西也脫下了涼鞋,衝進清澈的溪水裡。
就這樣,小河裡上演了一出三國演義,喧鬧不止。
夏傑,則和弗瑞奧薩還有霉霉助理一起,整理起今晚要用到的食材。
弗瑞奧薩是個來自潘帕斯高原的阿根廷女郎。
她不光是露西和斯嘉麗此行的司機,同樣也是她們的保鏢,因此也是屬於力量型的女子。
不過搬起沉重的食材來,弗瑞奧薩臉上的表情卻顯得並不輕松。
為了保證阿根廷小牛肋骨的新鮮度,這些木箱裡都裝有大量的冰塊,一個木箱的重量大概在四五十公斤左右。
再加上木箱沒有好的著力點,所以搬運起來,還是有些吃力。
弗瑞奧薩剛將一個木箱從車上搬到目的地,歇了口氣,正準備去搬下一個,結果剛一回頭,就看到夏傑將兩個木箱摞在一起舉著,輕松向著她走了過來。
弗瑞奧薩擦了擦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夏傑。
雖然夏傑身上的肌肉線條也很流暢,但是個頭和自己差不多啊。
自己搬一個都有些麻煩,畢竟一個木箱近一百斤,兩個木箱就是兩百斤啊,為什麽夏傑看上去表情還那麽輕松?
“嗨,夏先生,你還好嗎,要不我幫你搬一個吧?”
弗瑞奧薩還以為夏傑在逞能。
畢竟在三位美麗的女士面前,彰顯一下自己的力量,是雄性的本能嗎。
但是接下來一幕,卻讓弗瑞奧薩徹底石化了。
只見夏傑一隻手拖著木箱,另一隻手抽出來朝她揮了揮。
“我沒問題,弗瑞奧薩,你如果還有力氣的話,可以去拿下剩下的。”
這話是一口氣說完,顫都不帶顫一下。
弗瑞奧薩忽然想起了以前聽說過的一個華夏段子,人和人的體質是不能一概而論的……
可能這句話就是用來形容夏傑的吧。
一通忙碌之後,食材終於搬運完畢了,露西則帶著斯嘉麗和泰勒去車上換了身衣服,然後開始搭起了帳篷。
夏傑則從河裡搬起大塊的鵝卵石,準備搭篝火。
不一會兒,帳篷就支了起來。
泰勒蹦躂著來到夏傑這邊,敬了個禮笑道。
“嗨,傑,需要我這個童子軍的幫忙嗎?”
夏傑抬頭瞅了她一眼,打趣了一句。
“你這個童子軍上次可是忙活了半天,什麽都沒弄好啊。”
泰勒笑了一聲,連連擺了擺手。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肯定沒問題,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好吧好吧,那這次你可得按我的吩咐來,不然晚上可吃不成燒烤嘍。”
夏傑笑著說著。
斯嘉麗和露西將帳篷的收尾工作弄好了後,也一同過來幫忙。
泰勒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搭建篝火堆的確熟練了不少,弄得井井有條。
夏傑見此也就放下了心,去忙活燒烤架的事兒了。
待到燒烤架搭建完畢後,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
星月高懸在天空,放出柔和的萬丈光華,照亮了這片天地。
夏傑生完火後,將阿根廷小牛肋骨綁好,刷上中午準備好的特製醬汁,隨後便開始了烤製。
任由滾動的火舌灼燒著肥嫩的阿根廷小牛肋骨,不一會兒,鮮嫩的肋骨便被烤得油光蹭亮,表皮的油脂化作金色液體,不斷滾滾滴下。
烤肉特殊的香氣,隨之蔓延在這片河灘之上。
泰勒看到了,嘴巴裡饞得不行,平時她開巡回演唱會在世界各地到處跑,燒烤阿根廷小牛肋骨,自然也是吃過。
不過上一次吃這玩意兒還是在什麽時候,泰勒已經忘記了。
現在望著這色香味俱全的阿根廷小牛肋骨,自然是忍不住。
“嗨,傑,還沒好嗎?”
夏傑用眼光打量了一圈,見斯嘉麗,露西,泰勒,弗瑞奧薩,泰勒助理幾人都是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笑。
“哪有有那麽快啊,如果想吃到最美味的燒烤小牛肋骨,就耐下心來,再稍微多等一會兒吧。”
泰勒如同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但是雙眸還是緊緊盯著那色澤金黃的小牛肋骨不放,斯嘉麗也差不多,唯有露西稍稍矜持了一些。
夏傑見眾人如此,便開口提議了一句。
“嗨,泰勒,你再這樣看下去的話只會越來越餓,不如做點別的事情打發打發時間吧。”
“沒錯,親愛的,要不要來一首?”
斯嘉麗跟著提議道。
泰勒眨了眨眼,打了個響指道。
“對啊,傑,你不說我差點都忘了我還帶著吉他,你們等等啊,我現在去拿,為你們開一場私人演唱會。”
說罷,泰勒急匆匆跑到了車裡,從車子裡面拿出了吉他,簡單調了調音,清了清嗓子後,就在眾人面前開唱起來。
“You-baire-on-the-phoh-yirlfrieShe's-going-off……”
美妙動聽的歌聲在這璀璨星河下響起,隨著夏夜裡微涼的風,向著遠方飄蕩而去。
夏傑則一邊轉動著烤架,刷上佐料,一邊細細聆聽。
斯嘉麗,露西等人聽得也是十分陶醉。
在這個祥和的夜色下,倚著篝火,泰勒的心靈也十分放松,在這種心態下,泰勒演唱的時候也達到了自己最好的狀態。
隨著副歌結束,一曲終了。
啪啪啪!
眾人紛紛伸出雙手,為泰勒奉上了熱烈的掌聲。
泰勒撫著胸口,呼出了一口氣說道:“謝謝大家,我的表演結束了,怎麽樣?”
露西率先開口打趣道:“泰勒,真是太棒了,能聽到樂壇天后的私人演唱會,此生無憾了。”
泰勒卻是一點不領情道:“你少來,都聽了這麽多次了,我這次可是專程為傑演唱的!”
“傑,你覺得如何?還喜歡嗎?”
夏傑微微頷首:“泰勒,你的表演很出色,我很喜歡,另外阿根廷小牛肋骨也烤好了,可以開吃啦。”
泰勒聞言興奮地揮起了雙臂。
“耶,我早就等不及了,來讓我嘗嘗,這個小牛肋骨到底是什麽味道!”
說罷,泰勒剛想伸手去抓,但是伸出去的手卻是被露西抓住了。
只見露西舉起一瓶裡鵬山莊葡萄酒晃了晃道。
“嗨,別急啊,咱們先敬傑一杯吧,感謝他為我們帶來如此美妙的體驗!”
話音剛落,露西為眾人一一倒了小半杯葡萄酒。
“切絲!”
眾人舉起酒杯,歡笑著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露西笑著向夏傑問了一句:“傑,這酒還合你口味吧?”
夏傑抿了抿這葡萄酒的味道,開口回道。
“嗯,不錯,這葡萄酒雖然產自波爾多,卻不似傳統波爾多葡萄酒的味道那般醇厚,反而有一些加利福尼亞的風格,清香,熱情,開放。”
斯嘉麗不由得笑道:“哇哦,傑,你果然什麽都懂。”
“好了,酒也喝了,大家開動吧,不然這小牛肋骨涼了就不好吃了。”
有了夏傑發話,眾人也是紛紛開動起來。
泰勒叉起一塊肉,送入嘴中,忍不住讚道。
“唔,真是太美味了,外面的烤的酥酥,裡面都肉卻一點都不老,嫩嫩的,直接在嘴裡化開了。”
“這一口下去,一脆一嫩兩種口感瞬間混合在一起,可真是太好吃了!”
弗瑞奧薩這個從小吃小牛肉長大的女子,在吃了夏傑做的燒烤小牛肋骨後,也是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真棒,味道好極了!”
……
正當露西與泰勒,斯嘉麗一行人在深夜裡為阿根廷小牛肋骨而瘋狂的時候。
於此同時,遙遠的太平洋西南部,卻是有人愁掉了頭髮。
新西蘭的奧塔克是個風景優美的地方,有著美麗遼闊的平原,也有著高聳入雲的雪山,還有波瀾壯闊的港口。
遊客們抬起相機隨手一拍,便是一個優美的風景壁紙,他們不禁幻想,如果能生活在這個風景如畫的小城該有多好?
不過本地人卻並不這麽認為。
弗蘭克是奧塔哥當地一家農場的農場主,坐擁著幾十畝地。
擁有著這麽大片地,按理說,無論是農耕還是放牧,都可以讓弗蘭克一家生活富足,衣食無憂。
事實卻正好相反,他們家不但銀行裡沒有存款,反而只能靠著補貼過活。
一切的一切,都要源自於一群不速之客。
它是童話書裡的經典配角,也是不少人的心頭好。
女孩只要裝扮成它,就能讓各種男孩瘋狂,它是不少人的寵物,也是新西蘭的公敵。
它就是兔子,是的,兔子。
這種生物已經在新西蘭泛濫成災了。
它們破壞耕地,每年種下的莊稼還沒收成,就被兔子吃了個一乾二淨。
不僅如此,野兔還會在原本平坦的草原上挖出一個個巢穴,每一個巢穴最深可達半米。
往往一塊一百平的牧地,就有多達數百個洞穴,牛羊稍不注意就會陷進去。
弗蘭克的大兒子呂貝克就是因為在追逐兔子的時候扭傷了腳,無法下地務農放牧,現在還在家裡哼哼地躺著呢。
洞穴的使得農場主根本無法放牧,這些看似可愛的兔子在沒有天敵的抑製下,數量一年就能翻個十五六倍,攪的新西蘭翻天覆地,令農場主們苦不堪言。
每年新西蘭因兔子造成的經濟損害就高達好幾個億。
新西蘭本來就只是一個小國家,面對這樣的困損,根本無力為繼,更不用說這是個永遠都填不滿的大窟窿。
新西蘭也曾經下過捕兔令,大規模的圍剿過野兔,但是根本不頂用,只需一年,草生草長,沒有天敵的兔子們數量又翻翻了。
因為野兔,四十來歲弗蘭克最近愁的一直掉頭髮,眼看著就要變成地中海了,但是依舊沒有想出好的辦法來對付野兔,舉全家之力貸款買了兩條靈緹犬。
這種犬是世界上速度最快的獵犬,捕獵好手,但是依舊不頂用,野兔跑的本身就不慢,再加上草原裡又都是洞穴。
野兔被追急了只需要躲進洞穴就能輕松的避開靈緹犬的追獵,要想包圍好他這五畝地,至少需要幾十隻靈緹犬才可以。
但是靈緹犬高昂的價格確是弗蘭克負擔不起的,這下子,問題似乎陷入了死循環。
“爸爸,該回家吃飯了!”
弗蘭克的二女兒伊莎貝拉高聲呼喊著從遠處跑來。
望見二女兒,弗蘭克的臉上才有了些笑意。
只因伊莎貝拉今年考進了奧塔克大學,這所大學是奧塔克的驕傲,也是在世界上都能排上名號的知名學府,就連學費,也是拍得上名號。
想到這裡,弗蘭克的臉又不禁黑了下來,現在農場收成不好,二女兒的學費應該從哪裡湊來。
伊莎貝拉跑近了,美麗的臉上透露著天真的笑容,又將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爸爸,該吃早飯了。”
弗蘭克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應,隨後一吹口哨,喚來了兩隻正在捕獵的靈緹犬。
這種身體纖細的獵犬,在草原奔跑起來就好似風吹過一般, 不一會兒,就跑到了弗蘭克跟前,嘴裡各叼著一隻野兔的屍體。
這大概是野兔泛濫唯一的好處了,不用再費心給靈緹犬準備食物。
伊莎貝拉俯下身子,摸了摸兩隻靈緹犬的臉頰,笑著誇獎道。
“貝塔,阿爾法,今天辛苦你們了。”
“汪汪!”
兩隻靈緹犬放下了口中的獵物,搖著尾巴,圍著小主人轉圈,把伊莎貝拉逗的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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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天真爛漫的二女兒,弗蘭克得心,也越發沉重了。
伊莎貝拉似乎看出了自己父親的心事,一邊逗弄著靈緹犬,一邊開口道。
“爸爸,你還在為我學費的事情發愁嗎?”
聞言,弗蘭克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接話。
只聽見伊莎貝拉繼續道。
“關於這個,其實我找到了一個好方法,爸爸,你看!”
說著,伊莎貝拉從兜裡拿出了手機,遞給了弗蘭克。
弗蘭克點開一看,挑了挑眉頭。
“油管?山村小傑?這都是什麽啊?”
伊莎貝拉開口解釋道。
“山村小傑是最近在油管上很火的一個油管主,他是一個偉大的藝術家,有著天馬行空的想象力,還有著與之相配的執行力與手藝。”
“同時,他還是一個偉大的廚師,爸爸,你點開他這個視頻就知道了。”
伊莎貝拉說起山村小傑來,可謂是滔滔不絕,對山村小傑的事也是如數家珍。
弗蘭克看著女兒的笑容,欣慰的笑了笑,隨後點開了播放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