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肥都沒用一點,更別說是農藥了,我是種來自己吃的,吃不完的拿去釀酒,產量怎麽樣,我都不在意。”尚迪話音一落,摘了一個桃子,直接吃了起來。
“好吃,這桃子真好吃。”張華大口大口的吃個不停。
“少吃點,中午請你們吃魚。”尚迪笑道。
“現在吃又不要錢。”張華低聲道。
“說什麽呢?”張坤冷哼一聲。
“張老板,你是我的第一個客戶,帶走的,一百塊錢一個,吃的不收錢。”尚迪說道。
“那就多謝了。”張坤道了一聲謝。
摘了四框水果,一行人離開果園。
“我去釣一條魚,你們去不去?”尚迪給眾人倒了一杯茶。
“好久沒有釣魚了,我也去湊個熱鬧。”張坤說道。
眾人喝了茶,有說有笑的走向魚塘。
“這裡面的魚,勁力有點大,你的魚線最好換粗一些。”尚迪說道。
“是麽?”張坤不以為意。
尚迪開啟透視,鉤了一點魚餌,拿起魚竿一拋。
不到半分鍾時間,魚漂猛地鑽進水裡。
魚線嗚嗚嗚作響,魚竿如同彎弓。
裝模作樣的溜了幾分鍾,一條六斤左右的草魚,就被他裝進魚護了。
沒過多久,張坤也釣到一條魚,足足用了打半小時,他才把魚弄到岸邊。
“還以為有好大一條魚,結果只有三斤左右。”張華難以置信。
“勁力太強了,我一直覺得有十幾斤,哪知道就這麽一條鯉魚。”張坤匪夷所思。
回家下廚,做了一大盆水煮魚,張家的五個人紛紛稱讚不已。
“魚也是一百塊錢一斤,要吃自己來釣。”尚迪笑道。
“這酒怎麽賣?”張建城問道。
“一百萬一斤。”尚迪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也太貴了。”張建城暗自咂舌。
“等我的新酒釀造出來了,十萬塊錢一斤。”尚迪不以為意的說道。
“尚老板,這是什麽酒?”張坤好奇的問道。
“百果釀,以百種奇珍異果釀造而成,這酒我也沒多少了。”尚迪一本正經的說道。
“百果釀應該有什麽功效吧?”張坤若有所思的問道。
“有強身健體的作用。”尚迪沒有細說,要不是家裡沒有別的酒,他也不會那百果釀招待眾人,客戶第一次到訪,怎麽也得款待一下。
看了一眼父親,見他很想要百果釀,張坤咬牙買了一斤。
合金一旦量產,年賺幾億不成問題,
下午兩點左右,張坤等人駕車離去。
閑著無事的尚迪,想著果園蟲子和鳥兒的問題。
果園的水果,被蟲子和鳥兒禍害了不少,不想使用農藥的他,決定組建一支鳥軍。
離地面近的蟲子,放養的雞可以解決,樹上的蟲子,天生就是鳥兒的食物。
“蟲子可以用鳥兒解決,鳥兒也可以用鳥兒趕跑!”
第二天上午,尚迪進了一次山,用附加了忠誠的空彈,收服了一百多隻鳥兒。
回家吃了午飯,他又去買了七條狼狗。
二十五畝的果園,監控不夠保險,有狗更安全。
叫個不停的狼狗,中了一顆空彈後,就變得乖巧懂事了。
“張老板嗎?你那水果在哪裡買的?我女兒還想吃。”
“張老板嗎?你那水果在哪買的?幫我再買一些。”
“張老板嗎?蘋果桃子梨子柑橘,一樣幫我買十斤。”
掛斷電話的張坤,痛苦並快樂著。
送出去的水果,被人稱讚不已,他心中異常激動。
但那些水果太貴了,不論大小,一百塊錢一個,他又感到肉痛萬分。
“有付出才有回報,再去一趟王家壩。”
考慮一番後,張坤雇了一輛廂式貨車,直奔王家壩而去。
“張老板,水果吃完了?”尚迪問道。
“大多數都送人了,我還想買一些。”張坤訕笑道。
在尚迪的幫助下,不到一個小時,就摘了二十幾箱水果。
“尚老板,算下帳。”張坤說道。
“一箱大約一百多個,就算一百個,我也懶得點,怎麽樣?”尚迪提議道。
“行。”張坤點了點頭,總共二十六箱水果,他轉了二十六萬塊錢。
“我去釣點魚,吃了飯再走。”尚迪說道。
“那就麻煩了。”張坤言罷之後,又道:“多釣幾條,我帶回去吃。”
“沒問題。”尚迪點頭應下。
一行三人前往魚塘,一人拿著一支魚竿。
“尚迪,來客人了?”王振國笑著走了過來。
“我的客戶,張坤張老板,我叔叔,王振國。”尚迪介紹道。
“你好。”張坤笑著伸出手。
“張老板是做什麽的?”王振國與對方握了握手。
“冶金行業。”張坤回答道。
“釣到沒有?”王振國問道。
“才下杆。”尚迪說道。
“聽你爸說,你們田裡的魚很好吃。”王振國笑道。
“叔,等會你拿一條回去吃。”尚迪大方道。
“草魚都長到五六斤了,怎麽還不賣?要不要我給你找個魚老板?”王振國問道。
“在鎮上賣不出去。”尚迪說道。
“怎麽會賣不出去?”王振國不解道。
“我買一百塊錢一斤。”尚迪說道。
“一百塊錢一斤,鬼大爺才買。”王振國無言以對。
“張老板不就來買了?”尚迪笑道。
“這田裡的魚,一百一斤不貴,還有些物超所值。”張坤說道。
一旁的司機目瞪口呆,草魚一百一斤,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對了,你那果園的水果,是不是成熟了?”王振國轉移話題。
“差不多被張老板摘完了。”尚迪說道。
“水果不會也是一百塊錢一斤吧?”王振國問道。
“一百塊錢一個。”尚迪也不隱瞞。
王振國愣了愣神,感歎道:“張老板真有錢!”
“叔,我那果園還有些水果,下午我去摘一些,一家分幾個。”尚迪說道。
“那我就嘗嘗一百塊錢一個的水果。”王振國也不推辭。
村裡的關系總體很好,低頭不見抬頭見,彼此蹭飯是常態。
整個王家壩村,只有兩家人形同水火,幾乎老死不相往來。
“叔,中午去我家吃魚。”尚迪笑道。
“你爸媽他們又不在家。”王振國猶豫道。
“放心,我會做飯。”尚迪說道。
釣了十五條草魚,張坤要了十二條,給王振國留了一條。
中午煮了兩條草魚,四人吃了個一乾二淨。
“尚老板,稱一下魚。”張坤說道。
“一條六斤,怎麽樣?”尚迪問道。
“行。”張坤點頭應下,轉了七千兩百塊錢。
目送張坤和司機離去,尚迪說道:“叔,我們去摘水果。”
“嗯。”王振國點了點頭,剛才張老板轉了多少錢,他聽得一清二楚。
摘了一大筐水果,挨家挨戶的送了一些,尚迪又把剩下那條草魚,給王振國送去。
“晚上來我家吃飯,把你爸媽他們都喊過來。”王振國笑道。
“好。”尚迪應了一聲,按著塑料筐離去。
“尚迪種的水果真好吃。”王振國的妻子張蓉說道。
“一百塊錢一個的水果,你說好不好吃?”王振國笑道。
“這麽貴?”張蓉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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