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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沾滿鐵鏽的尚迪,騎著自行車回到出租屋。
面積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出租屋,位於一棟農村自建房的一樓。
一張床,一個桌子,一個凳子,一個衛生間,一個廚房......
放衣服的櫃子,是鋼管布料組裝而成,房子租金每月四百。
房東還算友善,押金五百,房租水電每月交一次,遲交幾天也不會催。
洗澡換衣服,神清氣爽的尚迪,來到一個熟悉的小飯館。
剛才那一大車鋼帶,至少也有二十噸,每圈鋼帶兩百多斤,從車上弄到地上,然後還要滾三十幾米遠,將其放到五金廠的原材料堆放區。
若非法則之體,他現在肯定全身酸痛。
吃了一份回鍋肉蓋澆飯,尚迪結帳離去。
“扶貧濟困?幫你們一下。”
靈機一動的尚迪,走進右邊的彩票店。
“買什麽?”彩票店老板問道。
“刮刮彩,一樣五張,我自己選。”尚迪說道。
買了幾百塊錢的刮刮彩,賺了一萬多的他,走向不遠處的銀行。
前身每個月都會給孤兒院的帳戶轉一些錢。
“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我這也是幫忙。”
把彩票賺的錢,全部轉進孤兒院的帳戶,尚迪轉身離去。
“以後多買些彩票,給孤兒院發點錢。”
“當裝卸工挺好的,只需出汗,無需動腦。”
搖了搖頭,尚迪走進網吧,開始打遊戲。
一個多小時後,另一個工頭張偉打來電話。
下機汽車前往家具廠,尚迪奮戰了四個多小時。
裝了八個貨櫃的家具,廠家給了一千兩百塊錢。
工頭張偉收了一百六,剩下的分給尚迪他們。
“兩百零八,今天差點三百,收入還不錯。”
尚迪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在村裡吃了晚飯。
說是一個村,實則比很多地方的鄉鎮還要繁華。
附近有幾十家工廠,外地過來打工的人有很多。
回到出租屋,洗澡洗衣服,一覺睡到自然醒。
苦等一天,沒有工頭喊他。
又等了一天,同樣沒有工頭聯系。
“兩天都沒收入了,這樣下去怎麽行?”
身為裝卸遊擊隊的成員,能否賺錢全看運氣。
廠裡忙的時候,才會喊外援,不忙的時候,廠裡會安排工人裝卸。
有活有錢,沒活就沒錢。
“貨運站的單價低一些,但每天都有活乾。”
“沒有熟人介紹,甭想去貨運站。”
考慮一番後,尚迪拿出手機,撥打一個個電話。
當了幾個月的裝卸工,前身認識不少同行。
有些同行已經跑到貨運站上班了。
別人千想萬想都想成為異能者,或者當一個武者。
瞬間就能成聖的尚迪,暫時隻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
進入鴻蒙宇宙,眨眼之間,他就能成為至尊級巔峰修為的聖人。
當個武者又或者做一個異能者,只需一顆丹藥。
他有增強精氣神的丹藥,也有異能丹、天賦丹之類的。
接連打了十幾個電話,尚迪心中有些無語。
認識的同行,答應幫他介紹,但貨運站目前不差人。
“聽他們的語氣,肯定不會盡心,能去就去,不能去就算了。”
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尚迪隻得遍地撒網。
他沒有開工廠辦公司的念頭,也沒有修煉的想法。
“雜七雜八的加起來,每天需要七十左右,只要夠生活費,就沒必要著急。”
晚上六點出頭,
正在吃飯的尚迪,接了一個電話。“兩百塊錢一車,三車單板兩個人,每人能分兩百七。”
尚迪騎著自行車,直奔十幾裡外的一個烘乾廠而去。
“就這三車單板,每人兩百七,你們看一下。”張偉開始發錢。
“只有我和小尚?”秦波皺了皺眉頭,三大車單板,估計要卸到晚上十二點。
“其他人有事,幫幫忙。”張偉說道。
“好吧。”秦波應了一聲。
張偉說了幾句,騎著電瓶車離去。
“小尚,你去上面。”秦波說道。
“老秦,你去上面吧。”尚迪笑道。
相對而言,車上輕松一些,車下累一些。
“行,想換的時候,說一聲。”秦波說道。
在車下擺好鐵架,尚迪接住一包包單板,將其擺放在鐵架上。
為了早點走人,司機去給他們買了兩瓶水。
“老秦,還可以快一點。”尚迪叫道。
擁有法則之體,他的恢復力驚世駭俗。
體力無窮無盡的尚迪,不知疲憊的忙著。
不到一個小時,第一輛半掛車的貨,就被他們卸完了。
卸掉第二車的貨,大約用了九十分鍾。
搞定最後一車,大概用了兩個小時。
“還不到十一點?”看了看時間,秦波難以置信。
“老秦,下次見。”尚迪說道。
“嗯。”秦波點了點頭,開著電瓶車離去。
“寒風蕭蕭,飛雪飄零,長路漫漫,踏歌而行,回首望星辰,往事如煙雲,猶記離別時,徒留雪中情......”
觸景生情的尚迪,放聲高歌雪中情。
魏村處於天源國東南沿海,雖說現在沒下雪,卻有冰冷刺骨的寒風。
回到出租屋,衝了一個冷水澡,又將換下來的衣服洗了。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個人衛生可不能馬虎。”
想起曾經在外面租房子的時候,尚迪就忍不住吐槽。
某些在外面風光靚麗的女人,住的房間無處下腳。
都說男人邋遢,女人邋遢起來,比男人強了幾個檔次。
哪怕擠在幾平方米的棺材屋, 他也不願意住垃圾堆。
潔癖或者邋遢,超過一定的程度,他就難以忍受。
乾活的時候,身上髒一點沒關系,不乾活的時候,就得乾乾淨淨。
一切搞定後,尚迪離開出租屋,拿出一支靈煙點燃。
六點吃的晚飯,現在都十二點了,肚子餓得難受,他想吃點夜宵。
魏村常住人口兩萬多,有幾個燒烤攤,經常營業到凌晨四點。
凌晨三點左右,就有饅頭包子店開始忙碌了。
無論是賣早餐的,還是賣菜的,看著很輕松,實則卻很累。
“還是裝卸工簡單,只需付出汗水,無需動用腦力。”
“做個快樂的裝卸工,感覺似乎還不錯。”
苦中作樂的尚迪,丟掉手裡的煙頭。
一支靈煙下去,他的精氣神又提升了少許。
烤了一些臘肉、排骨、豆乾、韭菜,尚迪就著啤酒,悠閑的吃了起來。
工廠上班,還得早睡早起,作為一個裝卸工,完全可以睡覺睡到自然醒。
沒有全勤,自然用不著請假,有活的時候,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
吃了八十幾塊錢的燒烤,摸了摸充實的肚子,尚迪不快不慢的走向出租屋。
“啊!”驚慌失措的叫聲,從一條岔路傳了出來。
心生好奇的尚迪,快步走了過去。
卻見一個黑衣男子,肩上扛著一個女人。
“傷人賠錢,殺人犯罪,悠著點。”尚迪似笑非笑的說道。
“想死,我就成全你。”黑衣男子許勝丟掉少女,速度如風的衝向尚迪。
“年輕人要有武德。”尚迪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