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德他們離開港城,還有四年左右,尚迪打算兩年升一級。
如此一來,蘭國人離開的時候,他正好當上處長。
苦心經營八年多,港城到處都是他的人。
“幾年了,我還是做不到剛柔隨心。”
看了看遠處的大海,尚迪若有所思的離開別墅。
潛入海底之中,他打起了形意五行拳。
“水壓太弱了,去更深的地方。”
來到幾百米水深的海底,尚迪又打起了拳。
“至柔的水,也有至剛的一面。”
“遇強則強,遇柔則柔,遇剛則剛。”
借助可剛可柔的海水,尚迪陷入頓悟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他興奮不已的停下揮拳。
“化勁總算練成了,接下來的丹勁,怕是困難重重!”
就在這時,一條體型龐大的石斑魚,從遠處遊了過來。
尚迪不退反進,快步迎了上去,拿出手槍不斷射擊。
一顆顆子彈激射而出,重達一百多斤的石斑魚,一動不動的墜落。
“殺石斑魚也能得到罪惡值?”
“為什麽之前擊殺動物,沒有罪惡值呢?”
“難道是體型太小的原因,還是動物的實力太弱了?”
乾掉一條巨型石斑魚,得到三十幾點罪惡值,尚迪心中激動難言。
三十幾點罪惡值不算什麽,找到罪惡值新來源,對他而言,可比什麽都重要。
遊走五彩斑斕的海底,尚迪拿著手槍,不斷射殺各種魚蝦蟹。
“斷肢重生的天賦,我剛才好像打死了一隻螃蟹?”
“螃蟹的鉗子斷了,還可以重新生長。”
心中大喜的尚迪,乾勁十足的不斷開槍。
一隻兩三斤的龍蝦,被一顆子彈命中,蝦殼蝦肉碎屑飛濺。
趴在石頭上的一個單頭鮑,連續吃了三顆子彈。
“體重太輕的魚蝦蟹,殺了沒有罪惡值?”
一個個念頭在腦海裡閃現,尚迪快步疾馳。
一顆顆子彈激射而出,一隻隻魚蝦蟹橫屍當場。
“用槍不如用槍,我應該使用玄鐵長槍。”
把手槍收回儲物空間,尚迪拿出一根千鍛玄鐵長槍。
一槍刺出,一個烏龜被玄鐵槍刺穿。
又是一槍向前刺去,第二隻烏龜命喪大海。
接連殺了十幾隻海龜,尚迪得到烏龜體質。
他得到的烏龜體質,能讓身體強度增加三倍。
“烏龜命長,怎麽就沒有獲得增加壽命的天賦呢?”
乾掉海龜群,尚迪浮出海面,打了幾個電話。
再次潛入大海,手持玄鐵槍的他,我行我素的捅殺各種動物。
突然間,一條體型龐大的鯊魚,從幾百米外衝了過來。
尚迪雙手握著玄鐵長槍,快若疾風的迎了上去。
一槍刺出,玄鐵槍刺進鯊魚的腦袋。
慘遭重創的鯊魚,瘋狂掙扎起來。
尚迪用力一壓,鋒利的槍刃,劃破鯊魚的頭骨。
“398點罪惡值,發財了。”
眼見乾掉鯊魚,得到將近四百點罪惡值,尚迪欣喜不已。
靜等片刻,十幾條鯊魚從遠處遊了過來。
以槍為刀,秒殺一條又一條鯊魚。
乾掉十五條鯊魚,尚迪賺了七千多點罪惡值。
“少的三百多,多的八百多,殺鯊魚有前途。”
等了大半個小時,也沒發現鯊魚,
尚迪轉身返回星海山莊。 他去海裡待了八個多小時,賺了九千多點罪惡值。
他去海裡待了九個多小時,又賺了九千多點罪惡值。
......
“1012365點罪惡值,又能買一條命了。”
一念之間,罪惡值減少一百萬,尚迪的儲備生命增加了一次。
“八次儲備生命,死了可以復活八次,嘿嘿。”
“海洋動物數不勝數,陸地動物不計其數......”
回家洗了澡,尚迪親自殺了一頭豬。
“難道殺豬不能得到罪惡值?”
“在蒼藍星的時候,殺野豬都有殺敵數。”
“不,蒼藍星的野豬已經變異了。”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尚迪決定休假一段時間。
次日上午,他坐飛機離開港城。
來到預先選定的森林,尚迪快步走了進去。
腳步起落之間,地上的枯枝爛葉,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
十幾分鍾後,三頭野豬出現在他視線之中。
拿出一把手槍,連續開了幾槍。
消聲消焰百分之百,子彈無聲無息的飛了出去。
一朵朵血花綻放,三頭野豬摔倒在地。
“一點,三點,四點,總共八點罪惡值。”
“難道是這三頭野豬,曾經撞死過別的動物?”
若有所思的尚迪,繼續深入森林,獵殺各種動物。
一個狼群被他秒殺了,罪惡值增加了九千多點。
一隻豹子被他乾掉了,罪惡值增加了七百多點。
幾天后,尚迪折身而返,換了一身衣服,坐飛機返回港城。
“153652點罪惡值,離一千萬罪惡值,還差九百九十幾萬。”
“暫時就這樣吧,等港城的事做完了,再專門去收割罪惡值。”
回到港城之後,尚迪每天上午去警隊上班,下午去海裡獵殺魚蝦蟹。
二十九歲那年,他多了三個孩子。
王嫻給他生了一個男孩,取名為尚雲飛。
李嘉欣給他生了一對雙胞胎,哥哥名為尚雲傑,弟弟名為尚雲勇。
趙雅婷給他生了一個男孩,取名為尚雲華。
一下多了四個孩子,尚迪的心情很複雜。
在蒼藍星的時候,他一個孩子都沒有。
好在家裡雇了不少人,若非如此,帶四孩子都能讓他頭大。
看著四個小家夥,一天一天的長大,尚迪臉上的笑容多了不少。
每天上午去警隊上班,下午在家帶孩子,然後去海裡賺點罪惡值,晚上練一下槍法,日子過得還算充實。
年滿三十沒多久,尚迪成為港城警隊的副警務處長。
這天上午,沃德感歎道:“尚先生,後年九月份,我就回國了。”
“到那時,你就可以回去享福了。”尚迪笑道。
“我在蘭國買了一個農場......”沃德笑了起來。
“最近這段時間,股市不怎麽景氣,我都不敢入場。”尚迪說道。
“尚先生,你想不想加入蘭國?”沃德問道。
“我打算再看看形勢,移民的事,我準備得差不多了,從小到大都在港城,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離開這裡。”尚迪搪塞道。
“嗯。”沃德點了點頭。
與對方聊了一陣,尚迪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離蘭國人撤出港城,不到兩年了,不少富商開始舉家移民。
港城的房價再次暴跌,稍微有點錢的人,都想跑到國外去。
在尚迪的慫恿下,父母的房產公司,收購了很多房產和土地。
時間如流水,轉眼就是一年多。
沃德提前退休,尚迪當上港城警務處長。
幾個月後,蘭國人撤離港城。
尚迪一聲令下,一個個學校、商場......寫字樓更換旗幟。
趁亂犯罪的幫派,被港城警隊抓捕殆盡。
“每個月固定收入一萬五千罪惡值,我再乾幾年。”
歲月如梭,不知不覺又是幾年。
年滿四十歲的尚迪,辭去警務處長一職。
“兩百七十幾萬罪惡值,離一千萬還差七百多萬。”
“還剩二十幾年,賺夠一千萬罪惡值,平時多陪一下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