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要留下、趕又趕不走,耿波也不再他們身上浪費時間了。
“英叔,開始吧。”
現在不急著進去,他們要先在外面準備好免得放跑了鬼。
在這裡還有警署壓製,如果被他們跑出去可就不好抓了。
“這裡是警署倒是簡單不少,你們把這些符貼在外面…”
英叔說著拿出符給自己徒弟們讓他們去貼在警署的牆上,布陣都省了。
如果不是即將回歸外國佬只顧著撈錢上這裡亂起來這群鬼根本就蹦噠不起來,國運的壓製就足以把他們困住出不來。
現在也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多久了。
“我們也去幫忙!”
金麥基孟超兩人自告奮勇的舉手,說完就跟著去幫忙了。
“貼完了師傅。”
不多久他們就陸陸續續的回來了,不用密密麻麻的貼符倒是用不了多少時間。
“嗯。”
英叔一點頭表示知道了,他們也就乖巧的站著沒有吵鬧。
現在他們也是七分激動三分害怕,這次面對的可不是阿娟那種鬼危險還是有的。
“走。”
耿波一把推開門率先走在前面,身上背著桃木劍和鍾馗寶劍。
本來他是準備大殺四方捉點漏網之魚送去地府就好了,可英叔卻勸說他殺孽太重了不好。
正所謂聽人勸吃飽飯,他也不是一個一意孤行的人。所以臨時又拿了桃木劍,鍾馗寶劍這個大殺器也就作為最後手段帶著了。
來到關押犯人的地方,眾人站在門前。
知道這裡就是鬼域的入口了,大師兄他們緊了緊手上的柳樹枝。
“嗯?我們怎麽進去?”
石春迫不及待的推開門,卻發現門後面並沒有什麽鬼域、關上又推開幾次還是這樣。
“英叔,看你的了。”
沒有裡面的鬼引路他們想要進去並沒有那麽容易,至少耿波就無法用法力直接打開一個口子。
這次可不是上次的鬼域,上次鬼域只有巴掌大不了多少。而這次的卻是一個夜總會那麽大,裡面的鬼可不少。
英叔也不說話,點頭後就拿出符貼在兩扇門上。
看到是自己不認識的符耿波也就收回了目光,他可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再看也沒用。
“你再試試。”
示意石春再開門,而石春也是好奇立馬就照做了。
門一推開裡面的場景瞬間就不同了,只見裡面仿佛就是一個以前的俱樂部。
裡面有燈光卻總給人一種昏暗的感覺,空間算不上多大卻滿滿當當的都是人。
一個個的都是民國時期的打扮,有的在跳舞、有的在喝酒不一而足。
“走吧。”
拍了拍石春的肩膀,耿波也沒上來就動手。
這麽具有年代感的地方可是已經沒有了,他也就在電影裡看到過。
好奇的跟著耿波進去,英叔落在後面、等他們都進去了拿出一張符貼在門上。
好奇的左顧右盼,他們看到什麽都覺得新奇。
卻不知那些看起來像人其實是鬼的家夥們仿佛依舊在尋歡作樂,卻隱蔽的注意著他們。
“幾位要喝點什麽?”
乾瘦的老頭一副酒保的打扮,伸手一揮讓他們看後面琳琅滿目的酒詢問道。
看到這麽多的酒他們就傻眼了,那是真的多。
“多少錢?”
金麥基笑著問道已經忘了自己身在什麽地方了。
“這裡的酒水全都免費,隨便挑選。”
酒保仿佛笑得更加開心了,看向金麥基說道。
“那還選什麽,我要最貴的!”
一聽這話孟超就忍不住了,連忙喊道。
心裡卻想著居然還有這麽好的事,還被他給遇到了。
這些酒可有不少洋酒,雖然不太認識可猜想也不便宜。
“我們也要!”
“好好,馬上就好…”
酒保仿佛笑得更加開心了,動作很快的就從身後拿起一瓶酒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
“你幹什麽?”
金麥基孟超兩人拿起來就迫不及待的要喝卻被耿波給攔下了,而英叔就沒那麽輕松了、徒弟多不過還是攔下了。
耿波也不說話,伸手在他們兩個眼前一抹。
“自己看。”
耿波的動作讓他們覺得奇怪,然而當他們再看向手上的酒才發現。這哪裡是什麽酒啊,完全是血、裡面還有蛆蟲和一個眼珠子沉浮惡心的他們差點沒吐了。
忍了忍還是沒有忍住,兩人彎腰吐了起來。
英叔徒弟那邊也一樣,一群人彎腰乾嘔惡心不已。想想要是沒有被阻止就把這玩意給喝了,他們就更覺得胃裡翻滾了。
倒是石春沒有被鬼迷惑讓耿波點頭不已。
似笑非笑的看向英叔,英叔也覺得臉上發燒。
“你怎麽沒事啊?”
大師兄和石春挨著,看到他老神在在的模樣疑惑道。
“我早就發現了有問題啊。”
石春隨意的回答仿佛刺痛了大師兄的內心。
“發現你不告訴我。”
“這還用說?我們幹什麽來了,想想都知道有問題啊。”
說著石春伸出手掌,只見上面一張已經化為灰燼的符把他手掌都染黑了一些。
看到這個耿波也知道他為什麽會沒有被迷惑了,除了智商在線就是沒那麽神經粗大。
“你們怎麽樣?”
看他們還在乾嘔,已經吐不出來什麽了還不起來耿波就詢問道。
這個樣子還怎麽捉鬼,不拖後腿就不錯了。
“沒事,就是我覺得這幾天可能吃不下東西了。”
擦擦嘴,金麥基一臉的苦澀。努力的不讓自己想酒杯裡的畫面,他覺得自己得吃素幾天才行了。
“欺人太甚,揍他們!”
英叔的徒弟們也是怒氣上湧,氣急敗壞的拿起柳樹枝。
本來還準備留手現在怒火熊熊燃燒,不但害怕沒了還心狠的拿出符貼在柳樹枝上。
憤怒的打向酒保,含恨一擊酒保想要逃跑已經晚了。
下意識的舉起手臂抵擋卻也於事無補,瞬間就被打死了。
“啊!”
“原來是個紙扎人,啐!”
爬上吧台準備乘勝追擊,卻發現原來是個紙扎人。這一下就被他給打散了身上的陰氣腦袋都被打爛了,不過還是不解氣的吐了一把口水。
扭頭看向身後,他們已經被數不清的鬼物包圍。只是那些是鬼哪些是紙扎人他們也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