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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宙斯之星空上的宴會》五
  這是什麽地方?我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廢舊的籃球場。這兒在郊區,籃球場的一邊是山坡,通往山林。可是眼下四周都沒有人。

  “是我們來找了嗎?還是找錯地方了。”我跟司機說的塞巴寫著的地址,應該沒錯才對。

  “草,不會是被耍了吧。今天愚人節嗎?”張頂說。

  ……

  雖然今天不是愚人節,但好像不排除這個可能,塞巴不會真惡整了我們吧。我還以為他挺在意我的呢,居然開這種低級的玩笑。

  我猛的甩了甩頭,剛剛是又在想什麽奇怪的東西啊。

  “再等會兒吧,要是沒人來我們就回去。”

  “等什麽啊!現在就回去,我覺都沒睡醒呢。”

  那走吧,我心想。等等,

  我剛才是看見了什麽?

  “你看。”我搖了搖張頂。

  “看什……”張頂頓住,“我看到了。”

  還好他的觀察力沒有下降,我心想。

  山坡上面的樹木後隱約露出一個個頭來,都戴著面具。不是一個,是很多個,看來很多人已經到了。他們貌似躲在樹木後面偷偷觀察著我們。

  有意思,這個開場就讓人覺得很不一般。

  這時一個戴著娃娃面具的人從山坡上走了下來,看他的身形,我就猜到他是誰了。

  “後面的人還在打賭說你們會不會走呢。”塞巴說。

  “你們戴的這是什麽啊,挺詭異的。”張頂說。

  “這就是遊戲的內容,互相攻擊,被摘下面具就出局。”

  “聽著挺有意思的,你應該早點告訴我,我沒準備面具。”

  “你跟我來,我給你準備了。”

  “那我呢??”張頂問。

  “你去找他們要一個吧。”

  張頂看著對面一群戴面具的妖魔鬼怪,他哪知道認識誰啊。

  塞巴看了看手機說“還有一個小時就開始,待會兒要上交手機。”

  “呵。”張頂冷笑一聲,什麽破遊戲還裝得有模有樣的,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不就是一坑手機的活動嗎,不知道是哪個天才想出來的點子,讓這麽多人乖乖的上繳手機。

  張頂雖是惡趣味般的想著,但也覺得這群人真是太閑了,弄出這種活動來,他隱約覺得,這種活動正是鬧事的好鍥機,戴上面具,大家誰也不認識誰。他是混過的,知道人性的陰暗面,知道暴力永遠潛伏在人的身體裡,盡管從表面上看無論多麽弱小的人。更何況這中活動,擺明了是一群閑的蛋疼尋找刺激的人。

  “我沒帶手機。”張頂說。

  我知道他帶了,但隨他去吧。我倒是不介意交上去,這種遊戲本來就全身心投入進去才有意思,何況奔逃的過程當中也容易丟失手機。

  “嗯,跟我走吧。”塞巴帶著我們向山坡那邊走過去,我看見上面的人大多已經往四周散去了。大概是去提早尋找藏身之所了吧。

  “喏,這個給你。”

  塞巴遞過來一個和他一樣的娃娃面具,而張頂拿到一個鬼面具。

  “你從什麽時候開始來這兒的?”我問道,塞巴好像對這兒很熟悉的樣子,可他不是剛剛才轉來嗎。

  “來過幾次。”塞巴頓了頓說“這兒,很減壓。”

  也是,如果不是遇見了什麽特殊的事,怎麽會在學期中途轉學。

  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響亮的哨聲。

  “提前開始了,快戴上。”塞巴說,我連忙戴上了面具。

  “你要跟著我嗎?”塞巴問

  “啊?不用,我沒事。”

  “嗯。”塞巴說著,消失在了叢林裡。

  我心裡居然隱約有一絲失落感,他居然沒有帶著我的意思。雖說我不需要別人帶,可塞巴,我還以為…

  我拍了拍腦門,又在胡思亂想了。

  “你幹嘛呢?”張頂一臉莫名的看著我,他手裡拿著面具還沒有帶。

  “你不帶嗎?”

  “切…”張頂心想他才不在意這麽幼稚的事,在這兒逛逛也就算了。摘摘面具這種事引起不了他的興趣,畢竟他平時都是打人拳拳到肉的。這時,他看見前方樹後面有兩人偷偷摸摸的過來了,跟他對視之後,那兩人離開急速衝過來。身體本能的反應出現了。

  張頂拉著我飛奔起來。“怎麽了?”我問,還好最近有練習跑步,不然肯定跟不上張頂的速度,他最近不是一直在吃吃喝喝嗎?為什麽速度還這麽快。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他的身體素質不會這麽快就降低的,我白擔心了。

  “有人過來了。”張頂說。

  這麽快就開始了嗎。

  在奔跑的過程中我也明顯感覺到了附近有人,他們甚至對我跟張頂發出怪聲,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們是新人所以故意嚇唬我們。總之這裡的人貌似比我想象中的更多,剛剛看到的山坡上的那些人只是其中的冰山一角,有很多一早就隱藏在其中了。

  “不行了,我實在跑不動了。”我停下來,感覺快要無法呼吸了,戴著的這個面具不光影響視野,也阻礙了呼吸。

  張頂停了下來,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這附近是安全的。

  “你不是不在乎的嗎?跑這麽快幹嘛。”我氣喘籲籲的說,就算被抓到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最多不過出局太快丟臉而已,反正我們是第一次來。

  此時我的意志已經喪失了很多,因為快速奔跑我的身體已經開始吃不消了。沒想到張頂這時戴上了面具。

  “既然來了就好好玩吧。”

  果然他的戰鬥意志一直潛伏在他身體裡,剛剛這一激完全把他的興致激發出來了。我想要是我有他那樣敏捷的身體,肯定也會跟他一樣瀟灑。

  “不行了。”我數著時間,剛剛結束奔跑不能立刻坐下,現在可以了。我癱倒在地上。

  “咳咳咳咳”我猛烈的咳嗽起來。

  “你沒事吧。”張頂無語的看著我。我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深深的鄙視。

  要是能重活一次我肯定從三歲就開始健身。另外我下定決心,以後張頂想吃什麽都買給他吃,再也別催促他鍛煉了,這分明就是自取其辱。

  “別咳嗽了,噓。”張頂突然蹲了下來,目光看向遠方戒備的說。

  “怎麽了,有人嗎?”我小聲的問,都跑了這麽遠了還有人嗎。

  張頂不語,他沒看到人,但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也許有人藏在附近。更讓他覺得危險的是,他原以為這群人不過是鬧著玩玩,沒想到這其中隱約有一些身手不低的人,張頂自認為觀察力很敏銳,但他都不能確定來人的具體位置。

  這遊戲,恐怕不是他以為的那麽簡單。這裡面的人,他也不能再繼續輕視才是。

  “好了,我們走吧。”我搖了搖張頂的手,我很相信他的直覺,如果他覺得這兒有點危險的話,我們還是盡早走比較好。

  我站了起來,張頂看著我,就在這一瞬間的功夫,四周好像響起了很多聲音,張頂臉色大變,拉著我想趕緊跑,沒想到霎時我們四周都有人堵著了。

  一共有五個人,出現在了我們四周,他們都戴著面具,但看得出來有男有女。

  天呐,他們是什麽時候埋伏在這兒的,我竟然一點都沒察覺。我相信張頂此時跟我一樣震驚,他牢牢的抓著我的手。

  那些人不說話,隻默默的向我們逼近。我心想這遊戲難道是不可以說話的嗎?剛剛塞巴沒有提醒我們,或許說話聲也能被辨別身份吧,他們這五個人明顯是認識彼此的,而且從他們的包圍圈來看,他們早已經有了明確的計劃。可我還打算開口求饒,或許有商量的余地,要說話嗎?我糾結著。

  “我們該怎麽辦?”我小聲的問張頂,明明知道他們都是跟我們一樣的普通人而已,可戴上面具之後,我覺得他們恐怖很多,像是琢磨不透的人,不知道實力有多強。

  “抓緊我,保護好自己的面具。”張頂回我。我牢牢的抓著他的手,心裡有些忐忑,他想繼續逃跑嗎,我不知道自己的體力還能不能跟得上。

  張頂突然拉著我向其中一個人跑去,我明白了,他是想先下手為強。可一對五真的有把握嗎?該死,我自己不也是一個人嗎?我不能拖張頂的後退才是,於是我松開張頂的手,去抓住那個人的手。

  那人的反應很機敏,瞬間想摘下我的面具,可張頂已經搶先摘了她的面具。

  是個女生,從她的身形就能看出來,這大概也是張頂選擇從她這兒突破的原因。她被摘之後沒有氣餒,對另外四人大叫著“快!快!抓住他們!”

  其余四人也快速向我們圍來,可在另外兩個稍遠的人還沒過來,甚至連我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張頂又瞬間摘下了兩人的面具。

  他的身手要遠遠高於那兩人,我得意的想,剛剛還以為他們有多厲害,不過是跟我們差不多大的學生而已,看來他們也就擅長躲了,這種近身攻擊跟張頂完全不在一個水平上。我對張頂的敬佩又上升了一個檔次,他的混跟田在津不一樣,他是真的很厲害。

  目前的局面已經變成了二對二,剩下的兩個人也不敢輕舉妄動,在離我們不遠的位置僵持著。我心想一對一的話,張頂是絕對能贏的,而我的話,我盡量護住自己的面具,拖到張頂來救我,也許贏的幾率很大。

  但沒想到這時,身後突然有人抱住了我跟張頂,是剛剛被淘汰的人。“快來!快來!”他們對另外兩人呼喊著。

  我去,還帶這樣玩的,他們居然不遵守規則!好在張頂反應迅速,一腳踹翻了他們,並狠狠的揍起他們來。我看見另外兩人對視了一眼,他們貌似被張頂嚇到了,於是跑了。

  “好了好了,別踢了。”我刻意壓低聲音說,免得以後被他們認出來。“怎麽還帶作弊的,你們明明都已經被淘汰了。”我對淘汰的三人說。

  “哼。”他們只露出怨恨的表情,仿佛似我們為仇敵。我心想他們也入戲太深了,只不過是一個遊戲而已,至於露出這樣的表情嗎?趁張頂停下手,他們也一溜煙跑了。

  “看見沒,這遊戲沒那麽容易。”

  “是。”我點點頭,看來是我想的太簡單了,這不是簡簡單單的你追我趕,小打小鬧。這其中還有埋伏,團隊合作,甚至其中有作弊的行為。並且他們的情緒很強烈的代入到這個遊戲當中了。

  “走吧。”要是他們找人來幫忙就不好了。

  走了一會兒,我跟張頂遠遠的看見前面躺了一個戴著面具的人。

  “他是睡著了嗎,還是暈倒了?”

  張頂拉住我,示意我別輕易往前走。

  “小心有陷阱。”

  那樣躺在那兒,明顯是被當作誘餌的。或者是那人有信心,能在別人上前查看的瞬間摘下面具。

  “我們還是繞著走吧。”我說。張頂撿起了一塊石頭,準確的扔在了那人身上。那人依舊沒反應。“好了走吧。”張頂說。

  我不確定他扔石頭是不是只為了自己的惡趣味,可那人真的沒事嗎,被扔中了也毫無反應。

  我忍不住回頭看,卻發現那人站了起來。“快跑。”我說“那人追過來了。”

  沒想到張頂反而停下來了。我明白張頂的意思,對方只有一個人,他想摘下那人的面具。

  遊戲是該這麽玩才對,像我的話只會躲避是沒有意義的。

  那人見我們停下來了,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衝了上來,跟張頂扭打在一起。他跟剛剛那幾個學生不同,身手比較有章法,不只是隨意進攻而已,但他也不是張頂的對手。面具被摘下來了,這人居然是個中年男人。

  我先入為主的以為參加這遊戲的都是學生,沒想到其中還有中年人。男人歎了一口氣說“本來還想試試能不能一下子拿下兩個,沒想到一個都對付不了。”

  哈哈,像我這樣的大概可以拿下兩個,但遇見張頂,只能算這位大叔倒霉了。

  張頂把面具還給大叔,大叔又遞了回來。“你摘下就是你的了。”

  是嗎,那剛剛幾個沒沒收他們的面具,他們多半又自己戴上繼續參與遊戲了。不是所有人都像這位大叔一樣遵守遊戲規則的。

  “諾,你拿著吧。”張頂又遞了回去,他嫌麻煩。

  “居然是個少年,”大叔聽到張頂的聲音悲憤的說“少年,你的身手是在哪兒學的?”

  “不說了,有人來了。”張頂拉著我又跑起來,是嗎?我完全沒聽到,我還以為是張頂為了擺脫那位大叔的說辭,可看張頂的速度不像是在撒謊。

  跑了沒多久,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我跟張頂頓時停下了腳步,那聲音,那方向,分明是剛剛那個大叔。

  “要回去看看嗎?”我問。

  “從這兒走。”張頂拉著我鑽進一旁茂密的小叢裡。還好我今天特地穿了外套,我看了看張頂暴露在外的手臂,早上應該提醒他的。可他仿佛完全不在意被樹枝劃過的疼痛,我心想他果然才是真正的男子漢。

  我跟張頂從小路裡偷摸回到了剛才的位置,這裡沒人,只有剛剛那個大叔,他還躺在地上。

  難道他又裝死吸引人了嗎?我還以為他會遵守遊戲規則的。只是

  “他的面具好像跟剛剛不一樣了。”那上面是什麽?是噴的油漆嗎?而且他的面具是蓋在臉上的,不是戴著的。

  “好像有點奇怪。”

  “再看看吧。”

  那是什麽?我看見有什麽從大叔的身下流出來了。

  “那是……血嗎?”

  ﹉﹉﹉﹉﹉﹉﹉﹉﹉﹉﹉﹉﹉

  大叔死了, 他的背後被人捅了好幾刀。

  “草。”張頂沒交手機,正打算用手機報警“這兒沒信號。”

  “怎麽會…”這麽巧,我頓時覺得不寒而栗,難道正是因為沒信號才選擇了這個地方,不,不可能,怎麽會這麽恐怖。可殺死大叔的是什麽人。

  “我去找人幫忙,或是回到有信號的地方報警。”

  “不,”張頂說“現在還是不要分散的好。”殺人凶手就隱藏在這片林子裡。凶手或許是跟這位大叔有仇,但也不能保證他殺掉一個人就會停手。

  這時突然又傳來了哨子的聲音。

  這代表什麽,遊戲結束了嗎?我希望大叔此時睜開眼睛,但他沒有。大叔確切的被人殺死了。

  張頂警惕的看著四周,四周隱隱有些騷動,但看不見一個人影。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們先出去吧。”我說。

  “可…”張頂看著大叔的屍體,“我們把他留在這兒?”

  “我們一直守在這兒也不是辦法。”我原以為哨子聲響後其他人就會出現,但沒有。“我們得出去報警才行。”

  張頂猶豫不決的看著大叔的屍體,似乎覺得不看著的話說不定待會兒屍體就會消失。

  “太好了,你們在這兒。”這時旁邊突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戴著娃娃面具的塞巴出現了。

  “我們得趕緊離開,有人出事了。”塞巴看著面前的情形愣住了。

  “我們知道。”屍體正在我們面前。“有人被殺了。”

  “不只一個人。”塞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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