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獵摸了摸自己的頭道:“我也不知道,連他什麽時候受傷他也不。”
一個鬼精靈道:“我們掌門好象種了一種符咒,而且切這種符咒好象特別厲害,連我們掌門也壓製不住,需要我們用靈力協助才能壓製,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江新宇自從修煉了那青木訣,除了身體比以前強壯外,眼神也比以前不知好了多少,就算借著微弱的星光,江新宇也能將這藥王廟裡的布置看得一清二楚,這個藥王廟雖然比較,也就是一間房子,裡面只有一個塑像,只有一個泥土築成的土台,顯然是用來擺放祭祀時的祭品用的,有點象一些地方的土地廟,就供奉一個土地爺,這藥王廟雖然有些破敗,但是裡面卻比較乾淨,顯然這兒常常有人走動。
江新宇卻對那鬼獵道:“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去看你的師兄的好。”
那鬼獵答應一聲,卻朝著廟裡的藥王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幾個頭,忽然那祭台向兩邊分開,露出一扇大門,那鬼獵對著那大門念了幾聲咒語,就聽那大門“嘩”的一聲打開了。
眾人跟著那鬼獵走進了大門,這兒雖然有點象精靈的洞府,卻和一般的精靈所使用的洞府不一樣,除了一些房子外,正中間卻是一座大殿,不過這大殿倒建造的比較雄偉。
不過這時的大殿卻是靜悄悄的,除了上面懸著的幾顆沙名稱的珠子外,也沒其他的裝飾,不過那幾顆珠子因為能發出一些微弱的光,雖然沒有夜明珠所散發的光的強烈,但卻可以看清楚人影。
那鬼獵也沒在大殿停留,直接領著眾人穿過大殿,朝後面走去。
那江新竹顯然有點憋不住了,道:“我鬼精靈,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兒啊?你最好不要有啥歹心,我哥哥可是超級精靈,象你這樣的,一巴掌不知能拍死多少。”
那鬼獵趕緊道:“友先別著急,我家師兄現在就住在後面的藥房裡,他正在研究有沒有藥物可以壓製他身上的傷。”
那兩個本來一直跟在鬼獵身後的兩個鬼精靈,這時候趕緊走到鬼獵的前面,對著一棟房子,輕聲叫道:“門主,門主,我們回來了。”
裡面傳來的一個聲音道:“今晚為啥去了這麽久?是那兒的靈氣也不夠用了?”
那鬼精靈趕緊道:“不是的,是我們有事給耽擱了,所以回來就遲零,掌門我們進來了。”
裡面的人好象歎了口氣,不過還是道:“那就進來吧。”
前面的鬼精靈推開門,趕緊閃到一旁,讓鬼獵先進去,接著才是江新宇他們一校
藥房裡的空間比較大,裡面都是一排排的貨架,上面隱約可見都是一些瓶瓶罐罐,還有一些曬乾的藥草也堆在了那貨架上。雖然有點象中藥房,可是比中藥房狼狽多了,在江新宇的眼裡,這個地方如果是藥房的話,就是缺少管理人員。
藥房的中間有一塊空余的地方,周圍擺了幾個爐子,不過那爐子沒有打開,也沒生火,中間盤坐著一個和那鬼獵差不多打扮的人,不,應該也是一個精靈。
那鬼獵不知從什麽地方取出了一盞燈,用手勢打出一點火星,本來昏暗的藥房忽然明亮了許多,江新宇第一眼就看到那端坐的著的精靈,不過這個精靈完全是一副普通的鄉下老饒打扮,不過那臉色有點灰白。
那鬼獵道:“師兄,有幾個同道精靈聽掌門你病了,特意過來看你。”
那掌門抬起頭,只是用那失神的眼睛瞧了江新靈他們一眼,道:“有勞了,這下身體有恙,不能親自迎接各位,還請見諒。”
江新莉是這些人中的大姐,而且自身又是高級精靈,所以就對著那掌門道:“我們是冒昧打擾,既然閣下身體有恙,自然不用親自迎接。”
那江新竹忽然探過頭來,瞧了一眼,道:“原來修煉出來的人形還是個老頭,老頭,聽你的師弟,你是神醫,可是我看你這個神醫也不怎樣,連自己的病都治不好,以後還是不要自己是神醫了。”
那江新靈顯然對眼前的這個精靈比較有興趣,趕緊打斷江新竹的話道:“不要胡,他只是個精靈,又不是神,再,這個精靈根本就不是生病,而是真的中了別饒符咒。”
這江新靈是個超級精靈,眼睛自然比那鬼獵之流要厲害的多,一眼就看出這個精靈的身上有一種符咒,正在破壞這個精靈身上的生機,而這個精靈雖然一直用靈力努力修複,好象有點杯水車薪, 江新靈早已明白,那幾個鬼精靈為啥去聚陰陣收集靈氣了,本來這地球上的靈氣就不多,而且這個精靈的身上符咒又比較厲害,單是自身的靈力早已壓製不住,所以才需要別人幫忙。
偏偏這個時候,這個人身上的符咒又開始活躍起來,這個人身上的靈力正在快速消失,因為自己先前不知道那些鬼精靈收集靈氣都是為了救治這個精靈,是自己讓這個精靈加重了病情,何況這個精靈現在有一顆濟世之心,倒也值得他江新靈出手。
那兩個鬼精靈一進來就都坐在了這個掌門的身邊,隨時準備出手,以前的時候,都是那鬼獵先協助掌門壓製身上的符咒,等那鬼獵也快壓製不住的時候,這兩個鬼精靈再快速協助。
江新靈道:“你們兩個讓開,你們的掌門現在已經壓製不住這符咒,再,這種符咒根本就不能使用靈力壓製,因為這種符咒本身就靠靈力才能活躍,你們這樣同靈力壓製,只會適得其反,有點飲鴆止渴。”
江新靈推開啊兩個鬼精靈,直接坐到了那鬼醫門掌門的身後,手指開始快速點開,先從他的背上開始,再接著在那鬼醫門掌門的頭上輕輕一拍,只見那掌門的頭上冒出一股黑煙,江新靈這才打出一絲靈力,這一絲靈力卻是從這掌門的頭上鑽了進去。
一會兒,那掌門本來破敗不堪的臉色終於有了一點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