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山太保當年可是差點滅了四派,一統盜墓江湖的厲害門派,豈是能夠輕易相處的?
以往那些老前輩只要明白是觀山太保碰過的古墓,無不是退避三舍,哪裡敢像羅痞子這不知死活地亂碰亂拆的。
現在呢,得到教訓了吧?
一下子又死傷數十人,就是因為羅痞子這個手欠的家夥。
雖然薑洋不知道觀山太保為什麽會出現在丹宮中,只是猜測與那些蜈蚣毒蠱有關,畢竟觀山太保比較喜好玩弄蠱毒。
就比如死了之後,為了保證自己的屍身不會被人踐踏,將蠱毒灌滿全身,並且常年保持下去,只要有人觸碰到屍身,就會引出蠱毒,輕則發狂自殘,重則當場斃命。
薑洋也算對觀山太保有所了解,當前也不敢去觸碰觀山太保的東西。
羅痞子這麽肆無忌憚去惹觀山太保,沒死都算是他氣運強大了。
陳俞髏此時已經處於憤怒的邊緣,但是想到還在等他住持大局的弟兄,他連忙甩開嗻咕哨,向山陰處的營地跑去。
“誒!”羅痞子大大地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嗻咕哨,就轉身向陳俞髏追去。
“我們跟要過去嗎?”嗻咕哨向紅菇涼詢問道。
“你們還是先回攢館休息吧,薑洋順便去看看花拐子的情況,我去老大那就行了。”紅菇涼說完,就帶著剩下的卸嶺弟兄離開,隻留下搬山盜門的三人。
薑洋三人也沒多管閑事,便走回攢館去。
回到攢館,薑洋也真的去查看了花拐子,但他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了,只是臉上盡是內疚無神的表情。
親手殺害自己的弟兄,除了內疚之外,就是悲痛了。
別人怎麽勸慰都無效,估計只有他自己想通了才能走出來。
而且他和羅痞子算是結下了生死大仇,以後見面恐怕只有生死敵對了。
薑洋還拉著一個看似比較機靈的卸嶺門人,向他詢問詳細情形。
其實他也知道不多,因為從丹井中活著出來的只有花拐子和羅痞子。
“在你們離開丹宮之後,有位弟兄跑到拱橋下撒尿,無意間找到了一條通往丹井的路,然後拐子哥便和羅痞子帶人下去查探,差不多一個小時後,失心瘋的拐子哥追殺著羅痞子跑出來,然後就那樣了,我也只是知道這麽多。”
聽完他的這段話,聯想之前羅痞子的行為,薑洋也不難猜出其中細節。
對比原劇,現在被薑洋影響之後,活下來那麽多的弟兄,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想到這裡,薑洋想起最後的一個危機,那就是滇軍馬震幫,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
薑洋離開了花拐子的營房,沒有直接返回自己的落腳點,而是悄悄地出了攢館,潛入羅痞子的營地中。
正當他想要打探那個楊副官的營帳之時,旁邊的一座營帳中傳出了細微的聲線,如果不是他的耳力過人,恐怕無法覺察到。
“你去轉告馬師長,不出兩個小時,羅痞子和卸嶺那些人都會回來,到時候我帶著親信與他裡應外合,將羅痞子等人一網打盡,瓶子山寶貨都是他馬師長的。”
“我這就去。”
然後一個身穿青色軍裝的人偷偷從帳篷中走出來,並且遮遮掩掩地離開營地。
薑洋眼神冷然地看著這一切,而且這帳篷了也絕對是那楊副官無疑,想不到受了這麽重的傷還能行祟,竟要裡應外合將自己等人一網打盡。
想到這,
他便看著周圍不遠處的山林,恐怕那馬震幫已經將這裡包圍住了。 不能再等了,薑洋轉身離開,回到花拐子的營房。
看到出神不知何方的花拐子,薑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直接給他來了一巴掌,然後抓起他的衣領。
“現在都上面時候,還在內疚,有用嗎?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已經被滇軍馬震幫包圍了?”
身邊幾個卸嶺門人被薑洋的行為嚇了一跳,可聽到薑洋的話之後,立刻緊張地圍了上來詢問。
“薑爺,你說的是真的嗎?”一個弟兄不淡定地問道,經歷了這幾天,很多人都已經對薑洋佩服不已,稱呼都變化了。
“這是我剛才打探到的,是那楊副官與滇軍馬震幫進行通敵,想要在陳總把頭他們回來之際,裡應外合,把我們一網打盡。”
薑洋神情嚴肅地說道,到了這時候誰還會開玩笑啊。
“那怎麽辦?拐子哥,你說話啊?”這位兄弟到這時候還想著領頭羊,畢竟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他們這一幫弟兄沒讀過多少書,就只有那一身蠻乾的力氣。
“薑爺,你說的是真的?”花拐子這聲問話算是回過神來了,一旦出現更急迫的群體事情,個人私事都不是事,除非是那種自私自利之徒,他花拐子當然不是自私自利之徒。
“我從來不拿自己的生命安危來開玩笑。”薑洋冷哼地回道。
馬震幫那可是槍炮齊全的正規軍,機關槍和迫擊炮都用,薑洋自信可以輕松獨對一兩把步槍,可卻不敢冒險應對機關槍和迫擊炮。
“來人,跟我去把那王八蛋綁起來。”花拐子騰地站了起來,一臉猙獰地說道。
接著,花拐子帶著十幾個弟兄快速地衝進羅痞子的營地,打得楊副官一個措手不及,一下子便將他五花大綁起來。
這種情形肯定會引來羅痞子營地裡的士兵反抗,甚至還有人要開槍反擊,薑洋一箭將他的手射廢掉。
“楊副官勾結滇軍馬震幫,不想跟他一起死的,立刻放下武器。”
薑洋大聲喝道,對於楊副官的親信,他絕對不會手軟。
有薑洋和花拐子這兩個人頭頭住持,楊副官的親信也都被看押起來,任由那楊副官怎麽狡辯都無效。
“你們兩,潛行離開,去給總把頭送去消息,其他人立刻把武器拿起來,小心警惕。”花拐子嚴謹地安排起來。
這時候,聽到動靜的嗻咕哨和花鈴兒也過來了。
“怎麽回事?”嗻咕哨向薑洋問道。
“我們可能已經被滇軍馬震幫包圍了,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楊副官與那馬震幫勾結,準備將我們一網打盡。”薑洋快速地解釋道。
嗻咕哨聽完之後一臉凝重地看著五花大綁的楊副官。
“派人去通知陳魁首了嗎?”嗻咕哨詢問道。
“已經派人去通知,只是我們可能已經打草驚蛇,我怕那馬震幫會立即攻擊我們。”花拐子擔憂地說道。
“估計不會,我聽說那馬震幫一向心高氣傲,自恃武裝領先齊全,一定會等陳魁首他們回來才進攻。”薑洋一臉睿智地分析道,可惜幾乎沒人相信,除了花鈴兒。
雖然薑洋這麽說,但是現在攢館裡加起來也不過三十多人,而且大多數還是傷號,他們也沒有放松警惕,即使用綁帶把武器捆縛在手臂上都會做。
果然,薑洋說的沒錯,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陳俞髏一群回了攢館,也沒見那馬震幫進攻。
“總把頭!”
“總把頭回來了!”
一群卸嶺弟兄看到陳俞髏回來,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特麽的,小楊子呢?你這個兔崽子真的出賣了我?”
這時候,羅痞子那粗狂的聲音響了起來。
花拐子聽到之後,臉色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
“拐子!”陳俞髏機變無雙,一下子就看出了花拐子心中對羅痞子的憤怒,但是現在有強敵在外,若是在起內訌,恐怕只會讓局勢變得更加糟糕。
他一下子便按住花拐子,不想讓他和羅痞子正面衝突,這事情要慎重處理才行。
可是,馬震幫根本就不會給他處理的時間。
“嘭!”的一聲槍響,羅痞子旁邊的一個士兵中槍而亡,鮮血四濺,把附近的人都嚇得亡魂大冒。
“快!快拿起武器躲起來反擊!”陳俞髏連忙大聲喊道,這攻擊的方向顯然是攢館後面的矮山,沒想到他們是真的被包圍了。
嗻咕哨和薑洋把花鈴兒護著躲到牆根處,沒多久便聽到攢館不遠處出來的密集腳步聲,夜色朦朧中依稀蠕動著不少人影。
(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急了亂抓;四等男人,下班回家,妻待在家;五等男人,下班回家,妻不在家;六等男人,下班回家,妻心有他,且不在家;七等男人,下班回家,他人在家。)
(各位大大多投票,多投資,作者不說做一等男人,做四等男人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