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路返回走,熟門熟路,薑洋等人自然不會出現什麽狗血的波浪。
而那洋鬼子馬斯托早就被薑洋他們打發走了,畢竟不是一路人。
他想學華夏功夫,嗻咕哨不會教他,薑洋更加不會教。
這家夥實在是囉嗦得過頭,簡直堪比唐僧!
因此,薑洋絕對不會留著他在身邊。
返程中,在大家還沒趕到黃河之時,薑洋就將他驅走,然後一眾人快速地趕到渡口,上了渡船離開,留著那追來的家夥在岸邊,生悶氣跺腳跟。
之後,薑洋和嗻咕哨他們一起走也沒多少時日,在延邊的時候,薑洋帶著花鈴兒告別了嗻咕哨。
花鈴兒自然是依依不舍,泫然欲泣。
薑洋安慰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肩膀的衣服都濕了一大塊。
“又不是生離死別,有什麽好傷心啊?若是師兄爭氣點,一個月就把大師的本事學到手,那自然就會來國都找咱們了。”薑洋半開玩笑地說道。
結果,嗻咕哨還當真了,憤憤不平地瞪著薑洋。
“要不中秋節的時候,我們再團聚一起過?”紅菇涼建議道,她自然也非常不舍得與花鈴兒分開。
話怎麽說來的,好不容易碰到這麽好說話的小姑子,睡覺都要笑著醒。
“不錯,到中秋節,我們還可以找師兄他們團聚啊。”薑洋也安慰道,現在也不過才四月份初,到中秋節還差好幾個月呢。
聽到薑洋這麽說,花鈴兒的心情才好了一些,不過眼睛還是紅紅的,像小兔子的眼睛。
行裝也沒有什麽好分的,不過薑洋他們要到大城市,自然也不好再攜帶哪些違禁的器具。
像那兩隻分山掘子甲,估計不好帶到國都了,所以要轉交給嗻咕哨養著。
雖然嗻咕哨在馴養這方面沒有薑洋那麽出彩,但也不是很差,接管分山掘子甲也沒什麽大問題。
而怒睛鳳雞,估計薑洋想要趕把它去嗻咕哨那邊也趕不了,這家夥好像認定了薑洋似的。
或許是因為冥鳳血脈影響,又或許是薑洋那些丹藥的吸引。
反正這隻怒睛鳳雞是跟定他了。
也幸好,沒有多少人能夠認出它來,也沒有什麽出奇的。
帶著這隻雄雞也不會出現什麽狀況,只要沒人打它注意就行。
就這樣,薑洋牽著花鈴兒,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現在是軍閥割據之期,局勢也已經非常混亂,不過在東瀛倭人攻佔山海關之後,內地已經陸陸續續地組建了抗倭根據地,而延邊更是紅色軍政中心,所以到處都設有警戒關隘。
薑洋和花鈴兒過了一個又一個關卡,這才來到黃河渡口,渡過了黃河就到了晉地,在晉地這邊的交通,已經變得很方便了。
不僅有馬車可以乘坐,只要到了省會後又可以轉乘蒸汽火車。
在半路上,兩人到小城鎮歇息的時候,已經不再穿著那身道袍,換了一身當前流行的服飾。
花鈴兒把長發放下來後,換的是一身女學生服裝,穿戴非常像知識女青年。
這套服飾融合了西方服裝元素和華夏傳統服裝,製式為腰身窄小的大襟襖,擺長不過臀,袖口處一般為七寸,並呈現出喇叭狀,俗稱“倒大袖”。衣腳是圓弧形下擺,並在領、袖、襟等處都綴有花邊。
下身為過膝棉布的喇叭黑裙,柔軟舒適,隨風搖擺。
加上腳下一雙黑布寸跟布鞋,整體上來說,花鈴兒美透了,
看得薑洋眼神都沒有移開過。 現在天氣已經過春,穿著清涼也沒關系,畢竟花鈴兒還是個武者,抗寒還是不錯的。
而薑洋穿著也不差,一身馬仔裝束,帶著鴨舌帽,活脫脫的一個浪蕩公子哥。
但是一路上,很多人看的薑洋這麽帥氣的小夥,抱著一隻公雞,多少都感覺有些喜感。
一天之後,薑洋和花鈴兒終於到達了國都火車站。
一下車,便是擁擠的人流,比肩繼踵。
花鈴兒一直躲在薑洋的懷裡,否則少不了被佔便宜, 她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場景,看得眼花繚亂。
出了火車站之後,薑洋直接雇傭一輛汽車,畢竟從這裡到龍潭還有不少距離。
第一次做汽車的花鈴兒好奇地這裡摸摸,那裡拍拍的,等過了癮之後,才發現薑洋一直嬉笑地看著她。
一下子便讓她感覺不好意思起來,她就納悶了,按理說薑洋也是第一次坐這樣的小轎車才對,怎麽總感覺他輕車熟路一般。
想到這裡,花鈴兒伸手快速地摸到薑洋的腰處,一把掐住他的腰間軟肉。
【讓你看著我的出醜!】
“嘶!”薑洋疼得倒吸一口氣,連忙按住花鈴兒的小手。
“師妹,饒命!”薑洋一臉苦相地求饒道。
“哼!師哥,我們現在要去哪裡?”花鈴兒冷哼一聲,收回了手,同時詢問道。
“去我們在這裡的家。”薑洋微笑地說道。
“我怎麽不知道我們在這裡還有家?”花鈴兒瞪大著眼睛問道。
“到了你便會明白。”薑洋一臉神秘地回道。
窗外的街道也並不是非常熱鬧,不過時不時都有一隊隊的治安巡邏隊經過,看樣子這裡的氛圍也處於緊張狀態。
這時候的國都,建築物並不是那麽高聳,有那麽四五層樓高的建築已經稱得上是高樓大廈了。
(天無時不風,地無時不塵,物地所不用,人無所不為。)
(票無刻不求,書無時不更?)
(看到那些兩千萬字的長篇小說,我是真的明白了,什麽才是長篇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