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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就是個鍵盤俠》一百二十八、聖主有2個
約翰的感慨讓梅珍哈哈大笑,另一具分身則繼續幽了一默:“通吃的手法不就是朱爾人一貫的作風嘛。”

 凱瑟琳鬱悶地拚命用鼻孔吹氣,嗤嗤聲不絕於耳,多了幾次她自己也煩了。

 “那現在怎麽辦?”

 梅哲仁總算是不再刺激她了:“繼續把交易進行下去啊!將我和梅珍送回去,拿到你要的覺醒試劑,再讓裡貝克檢驗裡面的成分,一切都將真相大白。”

 “我說的可不是這個,而是教會和復國組織的關系怎麽辦?”

 “這個就更簡單了,教會知道他們跟復國組織有關嗎?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但大多數人應該是不知道,那就繼續讓他們不知道好了。”

 “這樣不是讓大家一直處在危險之中嘛?萬一哪一天內奸要出賣我們呢?”

 想了想梅哲仁認真下來:“會有那一天,但遠不是現在。”

 約翰聽出了其實的深意:“有什麽具體的指向嗎?”

 “有,現在復國組織處於下風,他們跟矽基人鬥得不亦樂乎,所以他們還需要人類的力量來維持他們的所謂動態平衡,只有當復國組織處於絕對的上風你們擔心的情況才會發生,到那時你們也不用擔心了。”

 裡貝克的悟性確實很好,他覺醒後應該向著智者的方向發展。

 “您的意思是復國組織就堅持不到那一天對吧?我想應該也是這樣,有您和梅珍先生這樣的大能存在,復國組織距離覆滅並不遙遠。”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他會幫你都鋪墊好,梅哲仁很享受這種舒適。

 “這只是一方面,還有另一方面,誠然復國組織對教會是一種利用,可對於教會來說,何嘗不也是一種虛以委蛇。”

 以約翰的穩重,也不淡定了,直接發出了疑問:“您指的是三位一體?”

 梅哲仁點點頭:“其實,從教會創立至今,雖然它一直沒有擺脫復國組織對其的影響,但復國組織也從未實現對它的完全控制,不是嗎?”

 約翰繼續深入:“想一想確實如此,只是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局面呢?是神性思維一直無法統一的原因嗎?”

 “教會的教義深受朱爾人經卷的影響,但朱爾人的經卷就不受教會的影響了嗎?”

 約翰又陷入了沉思,梅哲仁指了指凱瑟琳:“教會的創始人也不簡單的,可以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血族和熊狼的對立不也是一個險而又險的平衡嗎?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就連平凡世界也是如此,都是在鬥爭中求得平衡,教會玩平衡術也同樣玩出了花。”

 凱瑟琳見提到了血族也坐不住了:“你的意思是教會本來就知道復國組織的陰謀,卻故意這麽做?”

 梅哲仁聳聳肩,要不怎麽不待見凱瑟琳呢,說話做事都招人恨,好像誰都欠她百八十萬一樣。

 裡貝克打算幫凱瑟琳挽回一下形象:“我剛出生戰爭就發生了,姐姐那時才十歲,父親和母親罹難,是姐姐一個人艱難地帶大了我,所以姐姐沒有時間學習。”

 說著裡貝克又向凱瑟琳解釋道:“在沒有實力的時候就得虛與委蛇,在對方的腹心發展狀大自己,姐姐,請保持淑女的風范。”

 裡貝克不說還好,一說凱瑟琳又被刺激到了,不就是拐著彎說她笨嘛,誰不懂?

 “血族不需要淑女,血族只需要凌牙利齒!”

 梅哲仁又笑了,他想起了卡琳娜,也想起了王學祖,然後他猛地看了一眼約翰,想到裡貝克一直稱約翰為叔叔,一切都真相了。

 “我的準兒媳是熊落人,但她平時挺淑女的,只有在戰鬥時才彪悍。”

 約翰這時也醒悟了過來,他向梅哲仁行了個撫胸禮:“竟然是睿智的前輩,因為您使用仿生體,所以我們沒有看出來,失敬了。”

 梅哲仁含笑回應:“老夫都一百多歲了。”

 裡貝克也露出一副怪不得的神情,但他想想又覺得不對,一百多歲的老人,兒子還沒有結婚,這好像?!

 接著,裡貝克又腦補出基本樣本這樣的設想,再假設一個長期從事特工活動的長者所冒的風險,他又住了嘴。

 可是梅哲仁的老頑童心態發作了:“我還有一個曾孫,跟凱瑟琳的情況有些相象,她很小就失去了母親,然後她是一個六歲的男孩帶大的,唔,那個男孩現在是她的男朋友。”

 此話一出,凱瑟琳、約翰和裡貝克的神情都陷入了尷尬,梅哲仁算是挑破了三人小組一直以來刻意藏著的小心思。

 但梅哲仁也沒有就此收住了嘴:“所以說人的身份是經常轉換的,不必在意身份的區別,只要了解那一顆心就夠了。”

 凱瑟琳和約翰對視一眼,裡貝克與和凱瑟琳對視了一眼,約翰也跟裡貝克進行了目光的碰撞,看得梅哲仁直樂。

 逗著年輕人玩一下就好,還得說正事,梅哲仁又清了清嗓子,這個在虛擬時空養成的習慣改不掉。

 “說回教會,你們不覺得聖主的身份也經常變幻嗎?三位一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指出神性融合,身份不重要,神性是根本。”

 約翰挺感激梅哲仁幫他挑破了窗戶紙,他將心裡的想法和盤托出:“您的意思是聖主其實知道復國組織的想法,但他為了達到目的,所以俯身屈就,以此來成全了教會?”

 梅哲仁點點頭:“我也是猜的,我甚至認為神性都是可以換的,換一個神就行,儀式僅僅是儀式,內涵卻不僅僅是內涵。”

 約翰又被他說得深沉了,凱瑟琳依然是火爆性子:“那也太可惡了,這就是我們與對熊正對峙一千年的原因嗎?”

 梅哲仁依然點頭:“別忘了你們的出處。”

 凱瑟琳被懟得無話可說,裡貝克又受了啟發,喃喃不止:“能力必須依賴於血脈,能力決定著成就,可成就必須有思想……”

 凱瑟琳又受了不了,她打斷了裡貝克:“不要神神叨叨地,有話就直說!”

 約翰也後發同至:“不,凱瑟琳,裡貝克想的是對的。”

 說完他又站起身來,這一次他向梅哲仁行的是標準的騎士禮。

 “我承認我是聖公會下的神聖騎士營騎士,可您是如何看出來的?”

 這又是一個轉折,轉折到凱瑟琳頭都暈了,今天這是怎麽了,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了嗎?

 正常人梅哲仁卻笑臉如初:“約翰騎士,你不覺得作為一個活了一百多歲的老骨頭,他的閱歷是很豐富很寶貴的嘛,更何況,星辰國內又不是沒有類似的組織,推一及余,很多事情都不用實證,看看樣子都能猜到。”

 約翰隻得點頭如搗蒜。

 梅哲仁則畫馬畫出骨:“你的舉止方式雖然已經竭力隱藏了,但長期形成的行為習慣是難以改變的,一個人的行為邏輯是可以識別出一個人與其他人不同的標志。”

 約翰如釋重負,他一直都不敢直面凱瑟琳,就有身份的原因。

 “哦,我從就接受訓練,所以行為舉止中的某些習慣是深入骨髓的。”

 梅哲仁則繼續幫他卸包袱:“其實騎士營一直獨立於教會運作,這也是一種平衡,只有平衡才可持續,互相競爭可以促進發展,我想你來之前一定會有人告知你此行的風險,對不對?”

 約翰果然應聲承認:“是的,上頭交待可能有被出賣的風險,但我還是決定出手,一個是不放心凱瑟琳,她確實需要覺醒藥劑,另一個是我也想在北羊洲打開局面,只有到了敵人的心臟才更具威脅。”

 凱瑟琳見約翰終於承認了自己的心意,臉上笑出了花來,一如玫瑰怒放。

 女人可不關心那些打啊殺啊,她們最在乎的是感情的歸屬,即便是凱瑟琳這樣整天打啊殺啊的彪悍女子也不例外。

 梅哲仁則又放出了一個新消息:“我過來前接觸過海洲的盧科文,他們就是欠缺了傳承,我原來還以為一定要擯棄神性思想才有辦法覺醒,現在看來,因為血脈的原因很多人不但不能擯棄神性思維,還得重拾過往才行。”

 約翰也大方地承認:“我們也曾跟海洲有過聯絡,但現在交通受到製約,實在是太難組織起力量來了,這也是我願意到北羊洲來冒險的原因。”

 接著約翰又重重地向梅哲仁行了個禮,這個習慣啥都好,就是太煩費了。

 “您說您來之前見過盧科文統領,那您一定就是他所說的偉大的量子生命,梅先生,以星華語來說,有眼不識泰山,失敬!”

 這次輪到梅哲仁錯愕了,他終於打破了老神在在的樣:“傳得那麽快嗎?”

 約翰給出了解釋:“那倒沒有,是我們正好有同伴從海洲回來,所以就知道了。”

 還好,不然梅哲仁差點以為他已經天下皆知了,那還混個屁啊,想裝低調都不行了,誰都會防著他。

 不過如此一來梅哲仁倒也試出了教會的底,其實教會也知道弊端,但他們無從選擇。

 想要非凡的力量就得有神性思維,可神性思維又與復國組織互相製約。

 於是就不得不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交錯局面,兩個主子,一明一暗,就看這場角力誰贏。

 凱瑟琳心情好了,腦子也好了,終於反應過來:“你們說的不管是教會,還是血族,亦或熊狼,包括復國組織都知道對方打的什麽主意,但先祖們都認為自己的智慧可以戰勝對方,所以就攪和在了一起?”

 裡貝克應幸姐姐還沒傻掉,也開心了起來:“這就是我說的出身不能代表立場,出身是無法選擇的,但後來的路可以自己選。”

 梅哲仁也很認同這一點:“我現在明白為什麽現代科學就誕生於教會之中了,惡之土亦可開出聖潔的花,這才是經卷裡最精華的部分。”

 約翰則奉上了一個“馬屁”:“梅先生,您的智慧果然具有照耀眾人的光芒。”

 可約翰拍在了馬腿上,梅哲仁可是喜歡算老帳的:“可你們西方人裡頑固派也不少,不但沒有領會先賢教義的精髓,反而固執己見排斥異己,還將經卷改得面目全非,這一點我不得不提,這是相當可恨的。”

 約翰的表現依然很得體,這一點連梅哲仁都不得不服,他是真的挨批了也立正的。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更需要澄澈自我的神性思維,讓更多的人感受真義。”

 凱瑟琳看著約翰看得目炫神迷,灼采連連,就連裡貝克也吃味了。

 他不就因為這個而堅持禮貌地稱約翰為叔叔嗎,哪怕約翰當初認識他們兩姐弟時也才十六歲而已。

 裡貝克的醋味慘進了話語裡:“姐姐,我們是血族。”

 小男孩就有看緊一切屬於自己的事物的覺悟,哪怕是親人也一樣,他們會固執的防備別人奪走至親,一般是媽媽,姐姐也屬於這個范疇。

 約翰循聲看向裡貝克,同樣以騎士的禮儀對他表達心意。

 “愛不是掠奪,我愛凱瑟琳,卻不會奪走她,同時,信仰並不是互相排斥的依據,梅先生點醒了我,我們要具有更高的智慧解決信仰的衝突,我們不應該比古人差勁。”

 約翰依禮而行擺明車馬時,裡貝克卻慌亂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於是他看向了梅哲仁。

 老爺爺就得扮先知啊,梅哲仁隻得給出了錦囊妙法:“血族也好,熊狼也好,相對於教會只是事物的兩面,有黑就有白,光明與黑暗是同在的,初始的經義並沒有圈定誰就一定是十惡不赦的,教會裡有壞蛋,血族裡也一樣有壞蛋,難道這就是成為壞蛋的借口嗎?你也說了,選擇權永遠看自自己。”

 說到這裡梅哲仁倒是忽然想到了冰原之道,冰原之道也信奉自然之神,但冰原人將神明泛化了。

 梅哲仁嘗試著將冰原之道給三人複述了一遍,加進了自己的改良,三人一試,還真的可以應驗。

 這就給梅哲仁找到了借口:“你看,只要是真理,不管哪一邊哪一派,都是有用的,所以不應該區分異見,而應該尋求共識。”

 凱瑟琳則終於淑女了一回,她向梅哲仁致謝,然後僅僅保持了三秒鍾的形象就破功了,她興高采烈地歡呼起來:“太好了,反抗軍有藏身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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