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雖然有些缺心眼,但戰鬥起來,反應還是很快地,見李子凡出手後,連忙激活了防禦法器,輕而易舉的將這道攻擊擋了下來。
這下子,台下眾人就有些疑惑了,難道此人真的有堪比無名的實力?
不然的話,無名的攻擊,怎麽會被他這麽輕松地擋了下來。
“小叔,那人真的和李子凡一樣厲害嗎?”黃崇庚有些好奇的問道。
黃昭明聞言笑道:“非也,李子凡將自己的攻擊削弱了八成,那人好歹也是個練氣巔峰的修士,要是連這一招都擋不下來,還是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那就是說,李子凡在戲耍此人?”黃崇庚雙眼瞪大,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他還以為李子凡出身太上宮,定然是個道德君子,嚴於律己之人,卻不想和他所想的截然不同。
“太上宮,這個宗門太過神秘,明面上的資料太少,不過看得出來,李子凡他在太上宮的地位不低。”
畢竟可以自行築基的弟子,而且以黃昭明看來,李子凡就快要成功了。
這種天之驕子,就算是在玄門魁首太上宮中,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至於黃昭明為什麽會稍微了解太上宮,還是因為當初張承覓說血脈生血果,在玄靈界已經滅絕,但如果還有可能存在的話,那便是在太上宮了。
所以至此之後,黃昭明便有心收集太上宮的資料,只可惜收獲不大。
而如今好不容易遇到太上宮弟子,黃昭明自然是想要詢問一番,看看太上宮可有血脈生血果。
如果太上宮也沒有的話,那只能另尋機緣了。
“難道那人真的那麽厲害?”
黃家眾人有黃昭明解惑,但那些散修看著那人和李子凡打的如火如荼,十分激烈,心中疑惑更甚。
“哈哈哈哈。”那人大笑道:“無名,你輸了!”
卻見此人的虎口大刀已經架在了無名的脖子上,寒光閃閃,再望裡面逼近一些,怕是可以直接割掉無名的頭顱了。
“是嗎?”李子凡微微一笑,腳步一錯,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背後,手中出現一柄閃著金光的大錘,直接對著此人的後腦杓砸下。
“砰——”
只聽得一聲巨響,那人應聲倒地,而李子凡冷冷的看了此人一眼,一腳將此人踢下了比試台。
可能是因為剛剛李子凡的偽裝,這下子,後面的一些修士,忽然覺得自己有可能擊敗李子凡,便一個個都登上了比試台,然後又一個個被李子凡錘了下去。
圍觀的眾人,這才明白,並不是那人和無名實力相當,而是無名在戲耍那人。
然後,李子凡一番殘暴的表現,讓後面的人都退卻了,不敢再上場。
不過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些有名的修士,居然沒有一人來到三號比試台。
“越哥上場了!”黃崇庚等了這麽久,終於看到淳於越了。
可是當他看到淳於越對面的人後,心中一驚:“越哥的對手居然是司徒海!”
淳於越上場之後,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稽首見禮:“淳於越,見過司徒道友。”
“請了!”司徒海微微一笑,也不廢話,悍然打出一道靈光。
淳於越一上台,便有所防備,見司徒海抬手時,他便做好了防禦。
見攻勢襲來,淳於越倒也沒有太過慌張,用法術將攻擊削弱一番後,根本破不開他的防禦。
而淳於越也不是被動挨打的性子,擋下這一擊後,便用神識控制著他的靈劍,另一邊雙手結印,想要施展法術,一同對付司徒海。
司徒海眼中精光一閃,此人恐怕不是什麽普通的散修!戰鬥意識、反應、手段都極高!
“你能讓我動用飛烏,
實力不錯!”司徒海這句話,可是將兩人都誇進去了。說完,便將司徒海的袖口中飛出一道黑光,卻見是一柄烏黑的小刀,但卻沒有刀柄,而是一根鐵索。
飛刀一出,淳於越的靈劍便被壓了下去,而鐵索更是如同一條靈蛇,直接將靈劍困住。
司徒海見淳於越抬手要拍儲物袋,心念一動,飛刀破空而至,直接飛到了淳於越面前。
而淳於越布下的防禦,在這飛刀面前,居然如同薄紙一般,瞬間就被破掉了。
淳於越臉色大變,剛想要做些什麽,卻感覺自己脖子上傳來陣陣刺痛。
神識一掃,原來是鐵索後面還有一根箭頭,正刺在自己的脖子上。
“司徒道友技高一籌,在下認輸!”淳於越沒有辦法,隻好認輸了。
“善!”司徒海見淳於越認輸, 當即將飛烏收了回來。
他是見過淳於越的手段的,那一招疊加符籙的手段,除非他拿出底牌或者保命手段,不然也抵擋不住。
所以司徒海為了防備淳於越這一手,率先搶攻,甚至將飛烏都用上了,為的就是盡快讓淳於越認輸,或者自己將他趕下比試台。
“唉。”淳於越走下比試台後,忍不住的歎了口,出師不利啊!
盡管他自己已經有所預料,知道自己可能不是司徒海的對手,但敗了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而且敗的這麽快。
等他看到自己手中木牌上面的號碼後,淳於越臉色一僵,有些艱難的朝著某一處走去。
“小叔!越哥他去的不會是三號比試台吧?!”黃崇庚看到淳於越走去的方向,大聲喊道。
“看來是了!”黃昭明看著步履維艱的淳於越,有些好笑。
這人著實有些倒霉!好死不死居然遇到了李子凡。
不過這也不是黃昭明暗中動的手腳,他只是忘記將淳於越這個人,添加到不允許去三號台的設定中了。
“完了完了!越哥他怕是要折戟沉沙了。”黃崇庚也知道,黃昭明不會在這上面動手腳,那這就是淳於越他自己倒霉了。
黃崇財看著愁眉苦臉的黃崇庚,好笑的說道:“不一定,說不定淳於越他運氣好,第三次能夠打敗對方呢?”
“哼!你們沒有壓越哥贏,自然不擔心了。”黃崇庚冷哼一聲,一臉不開心。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沒有壓淳於越。”黃崇財搖頭說道。
別忘了,黃崇財可是這個盤口的組織者,自然知道誰投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