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修行上可有什麽疑惑?”黃昭明開口問道。
講道已經講完了,那還要為眾人解惑才行,不然也是對修為無益。
眾人對此,自然是非常的積極,可以說在場所有人都舉手了,滿眼期待的看著黃昭明,希望他可以點到自己,然後來解答他心中的疑惑。
黃昭明故意點了一個練氣後期的小輩,他看得出來,此人體內靈力圓滿,已經可以嘗試突破築基了,點他也是為了讓他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來,好增強他的築基可能。
“敢問老祖,在築基時有沒有什麽要注意的地方?”果不其然,被點到這人問的問題就是和築基有關的。
黃昭明稍微整理了一番言語後,才開口說道:“在突破築基時,體內的靈力會由氣體,轉化成為靈液,故而需要大量的靈氣……”
“而吞服築基丹,就是為了補充築基時所需要的靈氣,但因為藥力凶猛,所以要挑動神識操控、馴化這股龐大的靈力……”
黃昭明足足講了一刻鍾,才停下來,可以說是將突破築基時所有的要點,全都揉碎成一點一點的講給眾人了。
“多謝老祖!”那人將黃昭明的話,全部記在心中,一些重要的地方,甚至還拿出了玉簡篆刻,免得出現遺留之處。
黃昭明點點頭,讓他坐下後,又點了一個築基期的修士。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逝,黃昭明不過回答了七八個人的問題,一個時辰就過去了。
“好了,明日我再來。”回答完最後一個人的問題後,黃昭明便開口製止了。
隨後也不給眾人反應的時間,直接閃身離開了學堂。
“恭送老祖!”在黃景寧的帶領下,眾人對著黃昭明之前的位置,躬身見禮。
黃景寧起身,對著眾人說道:“今日便都回去修煉吧,好好感悟一下老祖所講的內容,要知道,老祖已經數十年沒有親自傳道解惑了,你們這些臭小子可不要不懂得珍惜!”
“是!”對於黃景寧的告誡,眾人自然是不敢反駁,紛紛開口稱是。
沒過多久,眾人便各自散去了,就像黃景寧說的,他們還要回去好好體悟一番黃昭明所講的內容。
而黃元執一開始也來學堂的時候,也沒想到自己會碰巧遇到了黃昭明講道。
“這一次雖然沒能學到煉丹,但玄慎老祖親自講道,反而更加珍貴。”黃元執回到小院後,輕聲自語道。
“只不過……”黃元執心中有些疑惑,今天這一個時辰的講道,差不多將練氣境講完了,那明日會講些什麽呢?
黃元執回想著家族中有關黃昭明的傳記記載,最後猜測道:“應該就是法術、陣法、符籙、符陣之法或者是音攻之術了。”
只可惜,黃元執對於這些內容,並不是很感興趣,法術方面,黃元執既然想要煉丹,那日後必然是一位擅長火法的修士。
而陣法、符籙等技藝,他都要學習煉丹了,哪還有這麽多精力去學習這些?
至於符陣之法和音攻之術,對於天賦資質的要求不低,黃元執覺得自己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但黃昭明親自講道,他還是不會錯過的,也許說不定就像今天這樣,會有意外收獲也有可能!
最後黃元執索性放棄去想這件事情,轉頭開始參悟黃昭明今天所講的內容。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黃元執便急衝衝的跑到了學堂,卻發現學堂裡面早就已經人滿為患了。
最後沒有辦法,黃元執只能選擇盡量靠前一些的位置,希望在點人問問題的時候,黃昭明能夠注意到他。
沒過多久,黃昭明便來到了學堂,他為了不讓這些族人見禮,直接開口說道:“靜心凝神!”
“今天我要講的內容是修真六藝,但因為我對於其他幾種修真技藝不熟,故而隻講陣法和符籙兩道。”黃昭明淡淡的開口說道。
說起來,黃昭明要將的這兩種技藝,一種是最難入門的,一種卻是最容易上手的。
“陣法之道,上者可借助天地之力,集偉力於自身,中者善利用手中之物,借靈物之力而用之,下者只能以規行矩,死板不變,最是容易被破陣……”
鑒於陣法一道實在是太過複雜深刻了,黃昭明講著講著就有不少族人昏昏欲睡,有的想要硬撐,卻頭大如鬥,根本不聽不下去了。
注意到這一點後,黃昭明心中不由得歎了一口氣,最後話鋒一轉,開始教眾人如何識別陣法的類型,如何尋找陣眼,如何用最小的代價破陣……
這些內容,比起枯燥的陣法之道,顯然是更加吸引眾人注意。
畢竟黃昭明現在所將的這些,都是日後他們外出歷練之時,用得上的!甚至在關鍵時刻,還會保住他們的性命!
很快, 一個時辰就過去了,而接下來的解惑時間,黃昭明故意點了幾個之前聽陣法之道,比較認真的族人,想要聽聽看他們有什麽想問的。
但是讓黃昭明失望的是,這些族人問的問題,並不是有關於陣法的,依舊是修煉上面的問題。
不過想想也對,畢竟比起複雜難懂的陣法,修煉方面的問題更加重要。
“好了,今天到此結束!”黃昭明說完之後,便閃身離開了此地。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黃昭明講了法術和符籙,以及一些奇聞異事。
最後幾天,實在是不知道該講些什麽了,黃昭明索性又講了一遍練氣境的修煉要點和關竅。
然後最後的三天時間,黃昭明便不再講道了,而是把所有時間,都讓給眾人,讓他們提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在最後一天,黃昭明剛準備動身離開,去發現一張傳訊符停到了他的面前。
黃昭明出手拿來一看,發現是黃景宇發過來的,然後將神識探入傳訊符之中,看到其中的內容後,心中不由得有些詫異。
“一個陌生的元嬰女修?還自稱是我的朋友?”黃昭明心中滿是疑惑,他可沒有相熟的元嬰女修,就算是認識的那兩位,也是敵人,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