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老大,我……我怎麽說……說人……人族的……的話……有……有點結……結巴。”臉色通紅的通臂猿猴,最終憋出出這麽一段話。
“你現在說話不標準,那是因為你還不習慣如何開口吐露人族語言,等過段時間你慢慢習慣說出這樣語言,你自然不會像這樣這般結巴。”張若晨輕聲道。
“真……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要不然你以為我在欺騙你啊?等你慢慢習慣,你自然能夠像我一樣說人族語言流暢不結巴。”
他自然明白通臂猿猴為何結巴。
一個不經常說人族語言的異族,如今開口談吐出人族語言,那肯定有些不適應。
就好比現在的通臂猿猴一樣,第一次說出人族語言,偶爾有些結巴發音不準,或者是發音不對。
不過這只是暫時的。
只要他稍微適應一段時間,那他完全可以用人族正常語言交談。
“哦!”
看著面前高大威武,體格強壯,手握如意棒的通臂猿猴,他輕聲道:“猴子,你有沒有屬於你的名字?”
“沒……有!”通臂猿猴搖頭回應。
“既然沒有名字的話,那我給你取一個名字吧,你覺得如何?”
“嗯……嗯!”
“既然你同意,那我現在就給你取名字,以便我以後稱呼你。”
陷入沉默的張若晨,看著面前的通臂猿猴,心中不停給他取名字。
許久,他的腦海中便出現許多名字,這些名字都是他給通臂猿猴取的。
孫悟空?
不行不行,這名字有點霸氣,容易招惹是非。
孫悟飯?
額……,這名字好像有點土,有點不適合通臂猿猴。
孫悟天?
這是名字,可以可以,不僅夠風騷夠霸氣,而且還能讓人輕易記住,不過好像這個名字也不適合他……
沉默許久,終於想到名字的張若晨,最終開口道:“從今天開始,你的名字就叫孫小天,你覺得如何?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就給你重新換一個。”
“不……不用……換,老……老大,我……我喜……喜歡這……這個名……名字。”通臂猿猴搖頭道。
“那好吧!既然你喜歡這個名字,那從現在開始,你不在叫做通臂猿猴,更不叫做猴子,你的名字叫做孫小天。”
“謝……謝老……老大!”
“不客氣!”
“現在你對人族語言說的有點結巴,那你就暫時先不用人族語言說話,等待適應一段時間你再說。”
“好……好的!”
………
在張若晨的帶領下,通臂猿猴,不,現在應該叫孫小天,一人一獸回到烈陽宗遺址。
趴在地上的飛白,看到張若晨歸來,直接興奮的向他跑去。
等待他來到張若晨身邊時,他露出疑惑的目光,看向他旁邊的孫小天,滿滿都是不解之意。
“嗷嗚~”
聽到飛白的嗷叫,張若晨眉頭一皺,道:“小天,你聽不聽得懂飛白在說什麽?”
“聽……聽得懂。”
孫小天的回答,讓張若晨心中頓時松口氣,他剛才還在擔心,‘枯葉草’會有什麽後遺症,或者是讓孫小天無法繼續聽懂獸族語言。
不過好像他的擔心是多余的,‘枯葉草’並沒什麽後遺症,也不會阻礙孫小天聽懂獸族語言。
“能不能給我翻譯一下,飛白到底在說什麽?”
“他……他在問……問我到……到底是……是誰。”
面帶微笑的張若晨,拍在面前大家夥的腦袋,道:“飛白,小天是我剛收的小弟,以後大家就是同僚,你們兩個要合作愉快,絕不能因為某些事而內控。”
“嗷嗚~”
“小天,翻譯!”
“是!老……老大,飛……飛白說……說沒問……問題。”
“啪!啪!”
拍著飛白的大腦袋,他微笑道:“不愧是本王的坐騎!”
………
“老……老大,你……這……這烤……烤肉實……實在是太……太香了。”
身穿一條黑色長筒褲,圍繞在火堆旁的孫小天,兩眼冒綠光,口水沿著嘴邊留下的看著面前的烤肉。
那烤肉金黃流油,香味散發,讓人看著胃口大開,口水直流三千尺。
他那黑色的長筒褲,是張若晨拿出他那寬松的褲子給他穿的。
之前的孫小天,那完全就是披著獸皮,露出毛茸茸的肩膀,整隻猴十分瀟灑。
看到隻穿獸皮的孫小天,張若晨隻好拿出他那無用的長筒褲給對方穿,雖然有些緊,但總比披著獸皮好。
“別著急,這肉還沒烤好呢,你們再等一會就可以了。”張若晨輕聲回應道。
在他們倆的一旁,同樣還蹲著小白銀狼們,它們也都在咽著口水看著烤肉。
論吃烤肉,它們幾個小家夥絕對是最快,每次都能夠從張若晨那裡吃的最飽的……
許久,等待烤肉烤好,孫小天開始津津有味,一臉享受的吃著烤肉,內心滿滿都是幸福享受。
烤肉?
這兩個詞只在它傳承記憶中,從沒有體驗過烤肉是什麽味道,不知道烤肉的味道如何。
如今嘗試到這烤肉味道的它,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除了烤肉還是烤肉,其余的一切都被它拋在腦後。
小白狼們趕緊享受著張若晨給他們安排的烤肉,十幾個小家夥全程都在你爭我搶,生怕自己同伴將烤肉吃光。
吃著烤肉,喝著乾柴烈火的張若晨,看著你跟我搶的小家夥們,道:
“別著急搶,烤肉還有很多,今天我保證讓你們吃得飽,你們要是繼續搶,等一下我就不給你們吃嘍。”
一聽到張若晨這番話, 小家夥們急忙停止你跟我搶,隨後津津有味的吃著盤子中的烤肉。
“啊!”
喝下一口酒,張若晨對著旁邊的聲小天道:“小天,你要不要來喝口酒,這酒的味道很不錯的。”
想了想,孫小天最終接過張若晨遞過來的酒,道:“老……老大,這……這酒好……好喝嗎?”
“你之前不是喝過一次嗎?”張若晨眉頭輕微一皺,臉色有些疑惑道。
“老……大,我是……是喝過一……一次,可……可當時我……我嘴巴太乾苦,我……我完全嘗……嘗不出那……那酒是……是什麽味……味道。”
它說的這番話可是實話,由於之前嘴巴太苦,再加上它又隻想嘔吐,因此它完全嘗不出酒是什麽味道。
對於酒這個東西,它還是挺好奇,它挺想知道它到底是什麽味道?可能讓人族如此極愛。
雖說猴子也發明讓人族夢寐以求,做夢都想喝一杯的猴兒酒,可從小就被趕出族群的它,全不知道那酒到底是什麽味道?
聽聞孫小天不知,他便輕聲道:“既然你不知道的話,那你現在就嘗一口,感覺一下酒到底是什麽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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